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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烏雅翎蘭到達椒磬殿的時候並沒有著人傳,這裡本就是她可以隨意進入的地方,在看到頹然坐在龍椅之上的男子時,不免心中一愣。
祁銘琰自然也看到了她,只是卻沒有起來的意思,反正沒有外人,誰不知道誰呢?如何還需要演戲?
“皇上還真是忙,忙的只能讓哀家親自過來看看。”
“哼”祁銘琰抿唇笑了,並不理會。
面對這樣的直接忽視,烏雅翎蘭如何能心平?“可笑,皇上最近不是應該無限歡喜嗎?幾乎日日去椒房殿與自己心愛的女人歡好,甚至都忘記了自己該做的事情,可是哀家今看著這情形似乎大有不一啊,怎麼?椒房殿那位味道已經沒那麼好了?也不能怪,男人向來都是這般的。後宮之中最不缺額的就是女人,皇上大可享用。”
此話中的句句諷刺祁銘琰會聽不出:“太后也無需說這樣的話惱我,親自來總不是隻為說這個。”
“哀家還以為皇上已經糊塗到腦子都沒了,既然知道,那哀家到是不明白了,眼瞅著莊妃的肚子一日大過一日,皇上是覺著不忍心殺自己的親骨肉還是怎樣?哀家並沒見皇上有什麼動作。還是說皇上又開始不知死活的算計什麼了?”
聽此,祁銘琰起身離了坐望著身前毀了自己一生的婦人,心裡沒來的想到了自己現在唯一的孩子,靈兒,他原先真的覺著那個孩子是上蒼賜給他的靈兒,可如今呢?
“不知死活?太后這句說的卻是對的,只是,太后不是一心希望我不得好死嗎?我死了也沒什麼不好,現在我已經有了和清漓的孩子,他一定比朕聽話,再過個幾年,到時候您也像培養我的時候培養他,然後也讓他當皇帝,又能讓朕死了都不得安寧,還能讓朕的孩子生不如死一舉數得。你看如何?”
祁銘佑的孩子,哈哈哈,身前的這個女人死都不會想到那個孩子是他兒留下的唯一血脈吧?她一定是希望那個孩子最後也和他一樣不得好死,她永遠都是那麼心狠手辣的瘋狂。
“皇上放心,我定會讓你的子孫後代也不得安寧,不過皇上也記著,你和賤貨生的孩子,哀家定不會讓他為尊,你死的時候哀家就當恩賜把他賜給你陪葬。”烏雅翎蘭笑了,那笑由唇角開始,然後勾勒出一種詭異很森冷的畫面。
“既然皇上不忍心對自己的孩子下手,哀家也不想再等著了,哀家不怕幫襯你。”說完再也不留,甩袖而走。只才走沒兩步復又停了下來森然道:“袁嬤嬤,哀家見皇上越發的瘋了,著人取了藍燭來,讓皇帝清醒清醒,不點完一根,哀家看誰敢燃上紫燭。”
“是,奴婢謹記。”
宮裡的表面依舊是平和的,沐清漓不是糊塗的人,有些事情她不是沒察覺。比如現在:
“小姐,還是用膳吧,皇上應該不會來了。”
看著桌子上清一色的清雅素淡的小菜,沐清漓忽然覺著自己要有多可笑就有多可笑。她承認自己愧疚了,可現在又算什麼呢?自那日以後他便再也不在她這裡用膳,除了夜裡的魚水之歡,他就彷彿再也不入她的世界。
怎樣?他如今是將她當作了什麼?真真是那卑賤的只為給他宣洩的女人了嗎?如此那她沐清漓和那紅樓裡的女子有了什麼差別!
抱琴看出了自家小姐面上的惱怒之色,不免開口寬慰:“小姐,您別多想,皇上怕是最近忙。”
“蛤,忙,是啊,忙。”說完也不知怎樣的一種情思,這算什麼?吵架?冷戰?
“前幾日不是說周太醫病了嗎?現在如何了?”
幽竹道:“小姐放心,沒什麼事,說是著了風寒。”
“嗯,回頭著人送些補品過去,本宮欠他的太多了。”若不是她,他如何會進這讓人窒息的皇宮?
作者有話要說: 沐清漓即將再次有孕但同時後宮也會掀起驚濤駭浪大家儘管向下追文,驚喜會不斷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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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能記住
窒息的皇宮,這巍峨的宮牆真的再也沒有溫情,只有那永無止盡的冰寒了。
桂花也開始向下飄落的時候,宮裡出事了,而沐清漓從沒想過會是自己的宮裡出事,更沒想過會是自己出事。
從什麼時候開始發覺不對勁沐清漓沒有注意,只是本能的覺著嗜睡,貪吃,甚至嘔吐。那每一個徵兆都不得不讓她懷疑自己的情況。
“小姐!”幽竹輕拍著因為才吃了如意卷便噁心的女子:“小姐,天涼了,可是受寒了?”說完忙轉頭吩咐底下的宮人道:“還不著人請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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