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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要本能發火,可那印在自己面前的龍紋金絲繡線,還有那已經鑽進她體內的淡淡芳香都在告訴她,自己這是撞上誰了,心裡的慌亂誰知道?
“皇皇上?!”
她話沒出的時候,屋內的眾人便都已經發現了來者,只是驚覺這個時候也沒接到內務說帝王翻了椒房殿的牌子怎麼皇上就自己來了。再加上幽竹的這一聲,自然都是回神下拜請安。
可是那個只要進入椒房殿便會面色溫和的男子今天卻是不同的,並不曾理會了身邊的任何一人,即便被撞上卻也似乎撞的根本就不是他。
祁銘琰的眼中只看到了一人,那個抱著孩子的女子,孩子他祁銘琰的孩子?
“皇上。”沐清漓將孩子交給了奶孃,望著那個從進門便面色不對一言不發直直盯著自己看的男子,心裡不覺有些慌亂。這慌亂來的沒有頭緒,可她有又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一絲恐慌。
許是這一聲輕喚叫醒了男人,也或者說男人自己也意識到了什麼,緩緩坐在了窗下的榻上,只直到這個時候他卻才開始問自己為什麼要來這裡。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來,就是想要見到那個說只要得到他的心就
沐清漓緩步來到榻前,她並不是痴傻的女子,見祁銘琰這樣難得一見的形容心裡也大概猜到他是遇到了什麼事,只是她從來不知道他竟然會是這樣的一種心疼?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見到他此般模樣的時候會心疼。
“你們”想要吩咐下頭人將桌上的一應事物撤了,他感覺他需要的是安靜,他需要的是一個人和他靜靜坐著,卻不曾想自己才轉身手腕便被一隻冰涼的大掌拉住了。
那隻手,那股冰涼都讓她心尖不由得一顫。
“清漓”他喚她,比往昔更多了一層哀傷,寂寞和祈求,他在祈求她別走,沐清漓回首,但她卻看不見他低著頭的表情。
“皇”她本想問他怎麼了,可手腕忽然傳來的一緊令她晃了神,才自疑惑自己整個人便全數落在了一個男人的懷中。
室內幾人見狀紛紛慌忙低下頭,幽竹的臉更是一下子便紅了起來,這一切都發生了太突然了。若不是抱琴拍她示意她離開她定不知道要愣到什麼時候。
瞬息寂靜的暖閣,祁銘琰緊緊抱著懷中那溫暖的身體,嗅著那滿滿足以讓他沉醉的獨屬於她的味道:“清漓”
他仍舊喚她,一遍又一遍,可只要喊一聲,心裡都似乎在滴血。他害怕,不管自己抓多緊,不管耗盡多少心血,懷中的這個女人都一樣會消失
消失,他怎麼能允許自己的世界裡沒有她的影子,他如何能允許她看不到他?!
“清漓”彷彿是要將懷中的人揉進自己的血脈,仿若捧著自己一生中最為珍視的無價之寶,男人近乎於貪婪的輕吻著女子光潔的頸項,潮溼的帶著炙熱的呼吸。
沐清漓瞪大著自己的一雙眼目,對於這太過突然的舉動她只能本能的反抗:“皇上!”
她想要反抗,可是男人卻並沒有給她機會,被緊緊抓住的雙手讓她知道自己的渺小,更加肆無忌憚的吻讓沐清漓知道,他瘋了。
“皇上,今天不行!”她沒有做好準備,絲毫都沒有做好準備,只有天知道她如今到底是怎樣的慌亂,明明都大言不慚的說過,明明也都早就知道要過這一關,可如今那人真如此待她,她卻滿心都是無措。
“不需要不需要準備,你是我的妻,你是我的”仿若一種宣誓也似乎是一種霸道的佔有,祁銘琰一把將沐清漓抱了起來,行到了內室。
她是他的,他要讓她是他的,只有這樣,他才會覺著自己也許也許是擁有的。
“祁銘琰,你不能這樣!”推搡著伏身在自己頸項間的男子,沐清漓覺得有什麼是不對,至少,至少不應該是這樣。
“清漓給你,都給你我的任何都可以給你所以,不要拒絕我。”什麼都不要,他原本沒想過要這江山,本來就是給她的,本來就是為她建造的,她想要他給,他都給,命也可以,他只要她是他的,他只要她不對他如此殘忍。
那原本猶如蝴蝶翼的輕吻,逐漸變得那麼充滿了霸道,充滿了佔有,似乎每一次都是一種印證,印證身下的這個人只他的,是他祁銘琰的。
“祁銘琰!你放開!”沐清漓拼勁權利的拍打反抗,滿心都瀰漫著一種羞辱,是的,不對的地方,他將她當作了什麼?完全不顧及她感受的佔有,她到底算什麼?
許是激烈的反抗起了作用,男人瞬息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一雙眼目亮的讓人有一種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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