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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的折磨,因是四五月天氣自然冷熱適度,皇后施偌連帶帝王輪番的來看,更有用不盡的山珍接踵而來。
因為容氏沐容華產下大鄢國第一位龍子,毫無疑問的母憑子貴得到了晉封,而這晉封還是越級直封妃位。有人不滿意,卻又有誰說不?畢竟偌大的後宮之中,只有那一名女子產下皇兒。
再則,這樣的晉封只要是明白的人都早便已經猜到,能未進宮就有子,皇上的寵愛不斷,妃位卻也只是低的,日後將如何身份也該有人掂量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
☆、有夜來香
前朝與後宮的暗潮從未有停歇過,只是椒房殿內卻從不曾受到波及,有時候也不覺讓人慨嘆,那椒房殿應當是皇宮中的仙殿了,不管是恨還是喜她沐清漓的女子卻又不得不說自己是羨慕的。不管是誰能得帝王這般的相待,便是死也該是值得的。
放下懷中已經睡去的小兒,沐清漓起身離了嬰床,抱琴扶她坐下,趙至善怕她覺著熱便一下又一下的為其搖扇。
今年八月裡的天氣異常的悶熱,只是動一動也讓人心中煩躁,若不是冰塊極多,卻不知要如何悶熱,而自己這位已經升為妃位的娘娘幾日來的心神不好卻是有目共睹的。
沐清漓喝了一口宮人送上的冰鎮酸梅,看著三足小几上那一盆長色甚好的夜來香一時愣了,不覺又憶起幾日前的夜間光景,那一身藕荷色綢杭錦袍的男子站在她身後與她一道賞月色,並含笑道:果真是有夜來香,一苑皆醉,只可惜了只在夜間才綻放。
她不禁也來了興致便笑鬧了一句:去塵脫俗清碧揚,生得尊貴不華妝。不妒萬花白日笑,只待幽夜久還香。
他笑了,笑的可以融化人的心識,更可以醉了人的情思,他說:我的清漓永遠都是與一般女子不一樣的,處處透著遺世而獨立。
後來暖閣中便多了這一盆太監總管親自送過來的夜來香。
小腹已經平坦,身體也早已經恢復如初,她怎會不焦躁?頸項間似乎還殘留著那人留下的輕吻,他在她的耳際喚著她的名字,他的呼吸裡帶著熱浪,她不是不懂世事的小女兒家,她知道他想要什麼,可她還是拒絕了。
他感覺得到他的身子僵硬了一瞬,但還是無聲的吻了她的額頭,鼻子,唇角,那麼細緻而留戀,然後離了榻,他說:“我可以等,只要你不願,我可以一直等”
每一句話都鑽進了她的心,她的魄。
“可是熱了,在這裡恍神?”祁銘琰的聲音猶如在平靜的湖面上驚起了一道波浪,讓遊神的女子心跳滯了一下,猛然抬頭,映入眼簾的還能是誰?殿裡的宮人自然不用說的紛紛下拜,而後自行忙碌起來,端茶備果設坐熟門熟路,畢竟這裡皇帝是日日必到的熟客。
“皇上總喜歡這樣不傳自到。”沐清漓接過宮人遞上的涼茶放在了身前的男人身邊,面上沒什麼表情。
“清漓若真不喜歡,我下回改便是。”男人笑,似清風而過。
“這話皇上不止說了一次了,但如今也還是沒改成。”
“哈哈哈,有嗎?”祁銘琰反問,一對漆墨眼瞳裡閃爍的是外人從未見過的蜜意,這樣的日子,這樣簡單的幸福就是他盼著的,守著的,渴求的。
沐清漓不理會,自己坐在對面搖著六菱紗扇,而祁銘琰卻是完全忽視身前的杯盞,伸手端了沐清漓前才喝了的冰鎮酸梅湯也不理會女子的阻攔喝了:“清漓還是喜歡吃酸的。”
“皇上,那是我的。”長久以來他親密的相伴,沐清漓其實很多時候會懷疑自己眼前坐著的男人是誰,真的是那個不苟言笑的君王嗎?真的是她記憶中的慶王嗎?在她對他的所有記憶裡他並不是眼前這樣。
祁銘琰並不知道沐清漓在想什麼,見她美目微嗔心中更是受用:“朕知道那是你的。”此話一落又喝了一口,只那言語卻真真讓人面紅:
“皇上在別的宮裡也是這般說話嗎?”
男人一愣而後眯了星眸:“只在你這”
沐清漓哪裡想到他竟然當著宮人的面又這樣說話,心中也確實一驚,不覺怔了,還沒待反應,誰知男人又開了口:“不過清漓,你這樣問會讓朕誤以為你在吃味。”這話祁銘琰明擺著是自娛,他的清漓會為他吃味?卻是隻能自己心中想想罷了。
卻不曾想對面女子竟然因為她的話登時直直望著他,那反應卻是在他意料之外的,心下忽然慢了半拍,才要細查,誰知耳際響起的便是嬰兒哇的一聲啼哭。
這一聲來的是時候卻也不是時候,沐清漓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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