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朝帝王,總往外跑那豈是長久?想讓我進宮,仁顯皇后就必須是死了的。”
這話出口,卻又是多麼的可笑,她沐清漓何曾想過,有一天她竟會處在這樣一般的境地:“哼,仁顯皇后必是該死的”
“小姐”怕自家小姐又觸到心絃,抱琴想要出言,卻還是被沐清漓打住了,她怎麼會不知道自己身邊人在想什麼:“也沒什麼好難過的,仁顯皇后本就是死了的。抱琴,你回頭與周大夫說,藥清減一些,別讓我的身子好太快,至少在這個孩子被公認以前。”
“小姐寬心,我會上心。”
吩咐妥當後,沐清漓便沒言語,喚了幽竹,點上了助於睡眠的香料,獨自躺下歇了,累了,真的累了。景闌,我絕不會讓毀了你的人輕易過去,也絕不會讓我們的孩子見不得光,他是大鄢國的皇子,現在是,以後也是,誰都不能撼動。
裝點奢華大氣的深宮內院處,暗香脈脈,當朝太后略微有些睏乏的眯眼斜躺在黃花梨透雕鸞紋寶椅上,自有身下宮人輕緩的為其捶腿。
“太后,奴才給太后請安。”一個身著太監服的宮人五體投地伏在了離寶椅尚且還有十餘步的地面上,分毫不敢造次。
“嗯,辦好了?”太后懶怠的睜開了眼睛,貼身侍女芙荷見狀趕忙上前為其調整了一下身下的明黃金錢鳳引枕。
“說來聽聽,現如今我們的皇上到底在思量著些什麼。”皇太后烏雅翎蘭伸手接過了下頭宮女遞上來的茶蠱,淺淺的啄了一口。
只是,跪於地面之上的太監卻在聽到這一問之後,整個身子便開始不自在的顫抖:
“太后奴才該死,奴才奴才是好好的跟著的,但是還是跟丟了。”
“跟丟了?”聞言的當朝太后,一雙經歷了太多風霜洗禮的犀利眼神落在了地面上磕頭如搗蒜般的宮人身上。
“你是要告訴哀家,你已經愚笨無能到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兒都跟不上了嗎?還是說哀家白白讓你習了這身武藝?!”皇太后的聲音裡雖不曾夾雜太多的情緒,可室內卻無有任何一人不是心中膽顫。
在這巍峨的高門內院,生死從來都只在主子的喜惡上。
“太后息怒,太后息怒,奴才知錯。”
“知錯?你知錯哀家就能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嗎?你知錯哀家讓你辦的事情就能自己圓滿了不成?!”
“太后,奴才是一時大意,奴才沒曾想皇上每次出宮都會有兩頂車轎子,奴才下次,下次定會完成太后交代給奴才的任務!”見寶椅之上的婦人臉上已經有微怒之色,太監李智心中哆嗦。
“哼,咱們的皇上,何時是個好馴服的主了?你給哀家聽著,若不是念在你一直給哀家辦事算是忠誠的份上,哀家定是不饒的,哀家向來只要結果,不要過程,再給我把耳朵洗乾淨了,仔細的聽好,哀家只想知道咱們的皇上屢屢出宮到底因何?去了哪裡,見了什麼人?明白?別讓哀家再和你說一遍。”
“奴才謹記,奴才定不會再辦砸了,謝太后饒恕,謝太后洪恩。”
“行了,出去吧。”
“太后,別因為這等事情傷了身子才是。”見宮人惶恐退出天乙宮後,芙荷面帶溫和的拉了太后的肩臂,猶如平常人家的兒女與自己的母親撒嬌一般的勸慰著。此情此景正是溫潤進了現如今膝下無子女的太后翎蘭心窩窩裡。
本還面色冷然的天子之母在目光落在那面容精緻的丫頭身上時,眼波中總算是凝聚了一絲清水,伸手將擱在自己臂腕間的玉指握在了掌中愛憐的拍了拍。
“丫頭不用擔心,哀家現如今還就指望著這一把老骨頭呢,怎會因為一個不成事的下賤人不注重自己。”
“芙荷也是擔心多餘的,太后身份尊貴,自有天佑。”
“丫頭這嘴巴就是能總讓哀家歡喜。”當今太后的臉上已然沒了冰霜,全作一副慈母模樣,天乙宮中的大丫頭芙荷,在這宮中是無人不知的,要說尊貴,芙荷本身卻真真是一個沒落家中的姑娘,自小進宮又因為一張出眾的臉蛋並沒少受欺辱,後因為被其他宮女陷害衝撞了當今太后。
卻讓眾人驚訝的是,一項脾氣不佳的太后非但沒有責罰,反而將其摟在了懷中,自此以後萬般憐愛猶如己出。
“丫頭啊,哀家何嘗不想歡喜,只是在這宮中,在這權利的中心,又有誰是真的歡喜的,歡喜?歡喜之後就是黑暗落幕,你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心太善了,哀家何嘗沒做過姑娘,只現如今,只有你了,現在哀家的身邊也就只有你了,你定不可如那些狼心狗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