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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漓知道似乎是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一路上祁銘琰都沒有讓她離開了他的懷抱,她感覺得到,他是在保護她,她不是個傻女人,可既然他不說,那她也沒必要去問。
只這樣的祁銘琰心竟然,竟然會感覺到那麼熟悉的疼痛,那明明只是只屬於他的景闌的疼痛,她不知道該如何,所以剩下的也只有無聲的默許。
在皇宮中,大年三十是沒有真正團圓與守歲的,因為有太多的女人在共享一個男人。可椒房殿的宮燈卻亮了一夜,宮人們都帶著歡喜與希望想要迎接下一個美好的一年。有皇上恩寵的主子,就是有大好的前程。
沐清漓因為有孕在身的緣故並未有熬太久,便在溫暖的錦被中睡著了,在睏倦席捲身體的時候,她其實是想嘲笑自己的,真的,這就是習慣,當某些事情成為一種習慣的時候,很可怕可是,景闌,他什麼也不會對我做,所以,我只是累了,只是想如以前一樣躺著。
那一夜,她做了一個夢,夢裡又看到了她的景闌,他緊緊地擁抱著她,有淡淡的不知名的芳香,而後景闌瞬間變成了另一個男人的臉,那是祁銘琰,他就那樣緊緊地攬著她,有溼涼的液體滴在了她的臉龐,他近乎於呢喃的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說著一句話:
“清漓,你不可以有事,你一定要健健康康的活著,一定要長命百歲,再等等我很快就可以,很快就可以好好在一起了,所以在朕自由以前,你一定要長命百歲”
對,那就是一個夢,一個她不應該去思索的夢。
“皇上。”御書房內孫德海面色有些不善。
“怎麼樣?人抓著了嗎?”祁銘琰緊盯著殿前的人追問道,這等反映到是讓人稱文傑的施洛安一愣,心中計較:不知是出了何事,能讓皇上這般?
“皇上息怒,奴才該死,下面的人並沒有抓到刺客,也沒有離了園子的跡象,怕是,怕是此人”
“哼,是內鬼,此人在宮裡。還是能瞭解清漓行程的人。”祁銘琰疲累的閉目揉眉,他該猜測到的,只這人卻是屬於誰的勢力?對,那一日他是看到了,他甚至已經看到那個在寒夜中帶著反光的匕首。
如果,只是說如果,如果他不是因為擔心她追了出來,如果他再晚一步,他的清漓她的清漓在那一晚就將會離他而去,這樣的認知,哪怕只是一種假設,他都無法去控制身體本能的顫抖。
她是他的藥,是他祁銘琰的命,做那麼多不過就是想要自私的幸福一下,就是想要和那個人在一起,怎麼能失去,如何可以失去
“皇上認為此人就在當時的宮人裡?”孫德海大驚,在椒房殿內的宮人他都是查的清楚明白才敢用的,就怕日後有這樣的事端,結果竟然還是出了紕漏!
“不然你告訴朕,那個刺客去哪裡了?朕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把那個人儘快抓出來。”
“是,奴才就是拼了命也定會找到那人。”
“朕要的是他的命要你的命作甚?!”見當今皇上這般,施洛安不禁心裡一緊,就知道,又是那個女子,只要牽扯上那個女子孽,這就是孽債
作者有話要說:
☆、女人心
一日無話,用過午膳,沐清漓小躺了一時,卻怎麼也睡不安生,一顆心說不出的七上八下,糟亂異常。抱琴見她懶怠,以為是身子不適,著人請了周清廷卻也把不出個所以然,又哪裡知道自家主子那是出自心病。
當沐清漓發現自己在那個男人身邊越來越睡的安生的時候,她就沒有辦法不去思慮,可這思慮也只能是越思越慮。
“主子,有了身孕的人多少都會敏感易燥,您若真不痛快只得發出來,發出來也會舒服一些。”應秋見沐清漓只翻書,卻不曾真看,知她是心裡煩悶,點了凝神的沉香放在小几上,希望能幫自己主子安安神。
卻不曾想,沐清漓聽了這話剪秋美瞳瞬時錚亮,彷彿抓到了什麼般的望著她問道: “有了身孕,就容易敏感,心煩意亂嗎?是不是還會胡思亂想,甚至嗜睡,這無關乎無關乎別的原因”
應秋見自家主子認真的樣子,當時便笑了:“主子,可不是這樣嗎,您是第一回有身孕不知道也不奇怪,只這周太醫沒曾和您說嗎?我全當您是知道的,感情您是一直在為這些個鬧不痛快。”
“到不是什麼不痛快,我只覺著自己最近似乎有些把不住情緒,心裡就是亂哄哄的,睡眠更是”她沒說自己在一個男人身邊也能安穩毫無防備的睡過去,可話裡的意思卻是明白的。
“主子,您就省省自己的心吧,女子有孕就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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