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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乾的頭髮。
沐清漓仍舊不曾言語,只任他輕緩的在她的頭上動作。
那每一處的細心都是直達她內心深處的溫暖,是,是溫暖,就彷彿這個世界那一片幸福的天空都不曾變,她還是以前那個幸福的清漓。
“聽說前幾日反胃的厲害,我讓容夫人給你備的梅子,吃著可還好?”對於這難得的溫馨融洽祁銘琰倍感溫暖與窩心。因這一人,他可以瞬間感覺自己擁有了整個世界的幸福。
“是你費心了。”沐清漓望著印在牆面上的身影,不由得憶起了很多已逝的時光,曾幾何時,她的景闌也會與她擦拭秀髮,也會兩人在這樣愜意的環境中安然。
“因你費心也都是應當的。”許是誰都不想打破存於內心的溫暖,語落兩人便都沒了言語,內室寂靜的能聽到窗外微風掃過樹葉子的聲響。
那晚祁銘琰走的時候沐清漓並不知道,直到天明時分她才對鏡自嘆:“沐清漓啊沐清漓”卻除了這般已經沒了聲息。還能說什麼?
她還是眷戀那:曉妝初過,沉檀輕注些兒個。向人微露丁香顆,一曲清歌,暫引櫻桃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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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念著,自古又有哪個女子不希望與自己心愛之人相伴一起,又有幾個女子不希望在自己梳妝之時有個男子含情脈脈的望著,不希望自己的檀郎欣賞自己的嬌態
白日自是無話。
獨自用了晚膳,因沐清漓心中有事,故而有些煩亂,不顧抱琴與幽竹的勸阻,披上白底落紅梅的披風獨自踱至廊上。
抱琴與幽竹哪裡肯放心,又怕路上光亮不好,自是提了燈籠趕忙緊跟上,便是從早起之時,抱琴已經感覺到了自家主子有心事。卻是不曾問,今見一天也提不起什麼勁,以是知道這會兒子還是在鬧心。
主僕三人就這樣無聲的前行,遊廊走到底便是一處小院子,院內到是種著些花草。沐清漓扔自想著心事,想著那些已經過去的過往,更想著昨日的自己。
她只得警醒自己,不該的卻也是將那人當做景闌,更不該貪那片刻的溫存。
收斂心神,沐清漓便開始計較起日後打算,這進宮怕也是早晚的事情了進宮之後才是真正戰爭的開始。
不知是晃了多少時日的神,終是嘆了口氣,即便是此時算計再好,誰又知入宮之後會是哪般?她曾是皇后,一國之母,雖然心思玲瓏,卻分毫沒有派上用場,只因她的景闌後宮之中唯有她一人。而她便是唯一的尊貴,現如今
抬首間,瞳孔中正好映入那銀盤一般的月色,月有陰晴圓缺,只今日所見卻是清輝滿月,這般景緻豈是個好兆頭呢?現如今時間對於她才是最要緊的。
不自覺的撫上了自己仍自平坦的小腹,有時她也該慶幸自己是這般身段,一個多月,她是懷有一月有餘身孕的人,就是這樣,僅此而已。
就在沐清漓暗自思量之時,沒來由的忽感自己整個人都落入了一片溫暖中,而後便在耳際響起了一段甚是清雅的聲色:
“服制虹霓鬢似雲,蕭郎屋裡上清人。等閒逐酒傾杯樂,飛盡虹梁一夜塵。清漓,今日我也算是真的知道歐陽詹因何發這樣的感嘆了,你這一頭夜色中輕舞的秀髮定是比那詩中之女子的還要美上十分。”
祁銘琰將自己一副俊顏更加探向那秀美的烏髮間,那裡瀰漫著的是清雅的芬芳,是醉人靈魂的清香。
沐清漓的瞳孔中瀰漫過驚慌,卻也只是短暫的瞬間,她自然知道身後抱著她的人是誰,不曾反抗,只口中卻不曾罷休:“我只當是什麼,我不知歐陽詹何許人,但我卻知那漢成帝是如何被後人恥笑。”
誰人不知那漢成帝因荒淫無道而被後人議論,聽了這話,祁銘琰也不惱反笑道:“清漓從來便是有那大丈夫氣質的,永遠與那一般女子不同,我若真做那漢成帝也要有一個趙合德才行啊。”說完自己到也識趣的鬆開了懷中的女子,他本也沒奢望她能給他什麼回應。
沐清漓再感受到身後的男人離開之後便自行前進了幾步而後轉身向來時的路走,一張傾城容顏上,少不得有些氣惱。
尤其對方的言語,更是讓她不平。竟然拿她沐清漓與那魅君禍主驕奢淫逸的女子相比,你讓她焉能不氣!
作者有話要說: 皇上有旨,崇德二四三年十月十九,由敬事房抄出,凡是觀閱《醉宮牆》的讀者,皆應積極留言,以慰朕心,如有不從者,拉出宏武門(省略)
☆、他永遠不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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