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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黑影,攜帶著冰寒的氣浪浸染的這宮牆內院也變得更加的透心的涼。
“奴才該死,只這沐容華很少讓我靠近侍奉,現如今院子裡又來了一個皇上親賞的太監,我更是難以靠近內間了。
“這些與我說無用,上面有令,儘早處理,否則小心上面的怒氣,這不是你我能擔待的,別忘了是誰養了你!”
“是奴才定當謹記。”
漸漸轉涼的天氣,卻又要掀起多少冰寒的雪花?
作者有話要說:
☆、望雪
不知不覺入宮已有三個多月了。時近新年,宮中也日漸透出喜慶的氣氛。在明福殿日夜誦經祈福的僧人也越來越多。因為受寵再則身懷有孕,椒房殿沐容華的年賞自是不用言說的豐厚。
全殿上下臉上的笑意個個如春花爛漫,上下齊手把居室打掃一新,懸掛五福吉祥燈,張貼“福”字。
大雪已落了兩日,寒意越發的濃,沐清漓原本就是畏寒的人,這樣的雪天更是不願出門,只得籠著暖手爐站在窗子底下,看著漫天的鵝毛大雪簌簌飄落,一天一地的銀裝素裹。大鄢國的皇城在這樣的雪日裡卻是最美麗清雅的。
幽竹放下手裡的紅色窗花,不禁開口笑著說道:“主子想什麼那麼入神?窗子底下有風漏進來,留神吹了頭疼。”
“這等景緻不看才是可惜。”沐清漓沒有理會,應秋沒辦法,知道勸說無意,只能行去櫃子裡拿了內務府才送來的竹葉青鑲金絲絨毛披風為其披上,邊小心整理邊說道:“奴婢不攔著您賞雪,只得小心穿戴才是,身子越發的重了,禁不得什麼意外。”
“這樣一來反倒更像個粽子了。”沐清漓笑著看自己這左一層右一層的衣服不覺有些好笑。一屋子一聽自己主子說自己像粽子,皆忍不住笑了。
“這天下間若真有你這樣美的粽子也是大大的難得。”眾人正笑鬧間,卻見當今皇上披青蓮色灰鼠皮鑲金絲飛龍紋大毛斗篷進了來。
俊逸精雕的面龐因為才從寒冷處過來顯得比往昔多了一絲緋紅,整個人更溫軟如暖玉,高貴卻也減少了一些那遙不可及的距離。這樣一個男子,行將出去該吸引多少閨閣大家小姐心動?
“皇上萬安。”眾人認出來者,紛紛仔細下拜不提。
“都起來吧,該幹什麼扔去做就是。”祁銘琰面色清雅,轉而看著前才說自己像粽子的女子,不禁笑了:“著了青衣便是粽子,那可巧了,朕也應當越發像個粽子了。”這話一落,眾人一愣,說的可不是嗎,這兩人就巧在皆是一身青綠。只是站在一處不像粽子,到像是對璧人。
自從趙至善的一次波折,對於眼前的男人,沐清漓卻是真的更加不理解,或者說更加的不願意去思索去理解。
‘主子,皇上當日晚上便把奴才帶出來了,只是奴才這樣子皇上怕您見了心疼,所以就沒讓奴才趕著來見您’這是當時趙至善的原話,她又該如何去思量呢?
祁銘琰並沒有注意到沐清漓在聽到他的話後眼底的情愫,只開口道:“你這身子是得要注意些,回頭我讓孫德海再著人給你這裡加熱些,也省的穿成這樣怪累贅。”
“謝皇上。”沐清漓彎腰謝了,只還沒彎下去,便被男人一手托住了:“說了多少回,怎麼還是不記著,身子不方便,這些都省了。”
入手的微涼,驚起的是沐清漓的心潮。祁銘琰見沐清漓愣愣的看著他的手,頓時覺察到了什麼,趕忙收了手,卻轉身帶有笑意的對著幽竹喊道:“幫朕脫了披風才是,可見的你們眼裡就只有你們沐主子。”
這話說的幾個宮女當時便是一愣,也才反應過來皇上進來有一時了,竟然沒人上前服侍。才要慌慌張張上前,更不曾想沐清漓卻將自己的手爐放在抱琴的手中,自己上前一步伸手為男人結了身上的披風。
一室之中皆是寂靜的,祁銘琰只覺著淡淡芳香撲鼻,那是獨屬於她的氣息,那個人就離他近在咫尺的地方,那個人在為他解衣。愛 + shu + 樓 + 整 + 理
沐清漓並沒有理會男人僵愣的面色,全當是不想有欠他的感覺,只細心的將花帶子解開,再將卸下的披風遞到了身前宮女的手中,而後命道:“幽竹,再去取一個暖爐來。”
說完自己卻是轉身坐在了窗下榻上的一邊,繼續抱著自己的手爐看雪。直到半晌還是見祁銘琰沒有動作才再抬首,一雙水眸剪秋裡盡是疑惑:“皇上不坐?”
祁銘琰心中哪裡能僅僅用歡喜來形容,渾身血脈似乎都在散發著難言的暢快:“坐,怎會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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