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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飯沐清漓傾身布了兩次菜,為什麼要這樣做?她需要這樣做不是嗎?因為現在的她只是一個嬪妃,一個妾。
可她沒有想到的卻是,當她要第三次佈菜的時候,那個始終無聲的男子駐了筷,起了身,離了坐。
“皇上用好了?”
沐清漓也隨之起身,祁銘琰卻沒了下面動作,仍舊直直的望著她,那眼神中是她看不懂的情緒,而後他轉了身,沒有絲毫要留下的意思。
“皇上”
“清漓,你不需要做任何事情,朕也會滿足你心裡想要的任何東西,更別說只是一個太監。”留下這樣一句話後祁銘琰頭也未回的踏出了逸軒堂,沐清漓愣愣的看著那個身影離開,可心裡卻是洶湧異常。
他
走在總有時鮮花卉擺設的雕鏤迴廊,祁銘琰足下的步子不停,他又怎麼會不知道,有關於她沐清漓的事情他又怎麼會允許自己不知道。
她受了委屈,她躺在床榻上落淚,即便再難他也定是會為她去送上她想要的任何,包括他的命,他告訴她,只管往前走,他告訴她他喜歡她,他那麼小心的呵護著她,那麼一點一滴,因何她卻還是不相信他呢?
為何還要為了一個太監那樣虛假的對他?他祁銘琰竟然還不如那一個太監嗎!
“小姐”抱琴輕喚著那個坐在飯桌前微怔的女子,眉眼處皆是憂色,同立於室內的幽竹與應秋也是一般無二的齊齊望著她。
沐清漓略微回神,步搖輕蕩卻是勉強的笑了:“沒事。”是啊,沒事,是她看錯了什麼
“我也飽了,也別浪費了,你們就著吃了吧。”說著沐清漓起了身,又坐在了榻上,隨手翻起了案子上的書籍。
眾人見她不想說話,即便心中如何也都化為了無聲,一時整個逸軒堂裡略顯得有些壓抑。
可無人曾想到的是,就在午膳結束沒太久時分,皇上身邊的孫總管竟然親領著一個人來到了椒房殿。
沐清漓望著那個滿面淤腫的年輕太監,那清亮的眸子,不是趙至善又會是誰?!
“沐主子,奴才領了皇命,現在人已經送到了,還望沐主子早些寬心,好生照拂著自己的身子也免得皇上掛心。”孫德海心裡為自己主子難受,但他也只是奴才,主子們的事情他沒權也沒那個資格說道。
“他勞煩公公親自過來了,還請公公帶我向皇上道謝。”沐清漓是驚訝的,她知道會沒事,她知道自己的心願會得嘗,卻怎麼也沒曾想他竟然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就將人送到了她的面前,心中驚訝又如何能安?
“勞煩是沒有的,那都是奴才的本分,只這道謝,還是主子親自對皇上說更好些。”
“”沐清漓微愣,可孫德海卻沒再說什麼,只打了個千彎腰道:“沐主子,皇上那邊還等著奴才,奴才就不多留了,和主子跪安了。”
“孫總管稍等。”沐清漓隨後褪下了手腕處的一個玉鐲子,交給抱琴讓她遞給了孫德海:“孫總管,沒別的意思,全當是謝意。”
“沐主子”
“別推辭,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再則,空手出去也不是體統。”
孫德海沒再推卻收了玉鐲,謝了恩典,轉身離開了。只這鐲子他卻覺著有千斤重,這恩典也是他主子換來的不是。
送走了孫德海,幽竹眼淚嘩的一下流了出來,也管不得什麼,一把拉了至善的手氣道:“你個挨千刀的,怎麼就把自己倒騰成這樣的了,你個嬉皮笑臉的怎麼這會子反倒來招人眼淚了!”
她何曾見過這樣的趙至善,往年在一起的時候都是感情至深一處打鬧嬉笑慣了,可如今看那腫脹的一張爛臉,她如何不心疼。
可哪裡就想,她這一動作到真的更讓那個腫臉的人臉上更加的精彩了,沐清漓知道他身上有傷,趕忙開口道:“幽竹,你先鬆手,至善身上有傷。”
“活該了你就!”只是,話雖是這樣說,但在聞聲之後還是立時鬆了手:“你還哪裡有傷?你這還能活嗎?”
“姑娘可別亂說,我還想著以後多與主子呆在一起呢,還想著能和姑娘們一處玩笑呢。”趙至善心中歡喜也只有天地可知罷了。
他之所以會去冒險見沐清漓,也不過就是想著自己在生命還沒完結的時候再見一面主子,哪裡就曾想到這一見,反而是苦盡甘來。一屋子果真都是瘋瘋傻傻一會兒笑一會兒子哭。但不能忽視的卻還是那寒冷日子裡的溫暖。
昏暗的的宮牆甬道,山石樹木臨立的園林內:
“因何還不曾有行動?”不明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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