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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離了貴妃榻笑了:“今天晚上膳食中我沒見著辣椒啊,應秋可覺著屋子裡味道有些嗆人?”
應秋也難得覺得房間中多了些笑鬧,故而開口回了句:“起初沒覺著,經主子這麼一說確實有些嗆人,主子,用奴婢開窗通通風嗎?也好散散不是。”
經過兩個還是互相瞪眼的丫頭,沐清漓也不理會,只坐在了梳妝檯前:“不用,幫我卸了這些行頭吧,乏了。”
卻不料,應秋才取下一個花式屋裡竟硬生生多出了一串帶著低沉的玉石之聲:“清漓,這個時候便乏了,你讓我是進來還是走?”
此聲來的異常清雅,然,這也足夠驚出應秋一身冷汗,椒房殿中竟然有外間男子!
轉身第一時間護住了身側的沐清漓,才要張口叫護衛,卻在見到來者之時失了顏色“皇奴婢叩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起來吧,皇上沒來過這裡。”這話中意思是再明顯不過的。沐清漓知道應秋是嚇著了,不免自己心中也有些不爽快。
這人就總是那麼的來去隨意,不問你在做什麼,不豫的嗔道:“不管我是不是乏了,皇上不是來去自如嗎?而今更是站在了這裡不是。”
祁銘琰當然聽出了話中的意思,卻也只能是笑,他也知道自己這樣沐清漓不會高興,只是他想她,明知道她就在離自己很近的地方,明知道她就在他的羽翼下,他卻還是不能隨意的光明正大的前來。
“清漓也不要惱,日後我定主意。”
“給祁公子請安。”本還互相瞪眼的抱琴與幽竹自然已經熟悉這樣的見面,面色上並沒有什麼驚慌,只是自然的行禮。
然而見狀後,祁銘琰卻難得的望著兩個立在那裡的丫頭看了一瞬:“她們倆這是怎麼了?”
沐清漓自然知道他是在問誰,邊拆下自己頸項上一串孔雀綠翡翠珠鏈邊懶散的道:“皇上沒見過小女兒家生氣嗎?這是掐上了。”
“掐上了?她們倆能掐上了?哈倒是難得。”祁銘琰隨意的坐在了離沐清漓較近的圓凳上,滿面的自在嫻靜,那是外間人皆少見的親和溫軟,這樣的熟絡間更是驚了立在一邊的應秋。
“可是在宮裡覺著憋悶了?不然就是你們小姐讓你們勞心了。”
“祁公子嚴重了,沒有的事情,哪裡就掐起來了。”面對祁銘琰那溫潤自然的關懷,抱琴與幽竹均是心中恍惚,那是似乎已經久遠都不曾回來的熟悉。
“已經進宮了,日後你們便是清漓的近身人,自當和睦才是。”
“祁公子放心,奴婢們自然是明白的。”說完,抱琴便福了個身開口道:“祁公子,我們在外間候著。”
“嗯。”祁銘琰點頭。
只是走在最後的應秋卻是心思百轉,見這樣的光景,她心中豈還會沒個底?自家的主子是什麼身份,既然能這樣進宮,與皇上怕是也罷,這樣她倒是反而為自家的主子放了些心。
至少在這樣的深宮中,還有一個最為尊貴的人護著她的娘娘,只苦孝謹皇上卻崩了。
見三人紛紛離開後,祁銘琰的目光停在了坐在梳妝檯上的女子,正好能嗅到那來自女子身上獨有的淡香。
“本打算昨天便來看你,只是前朝事物有些忙,不能第一時間過來,這宮裡住著可還滿意?不喜的,只管告訴我,我再著人置辦。”
沐清漓略帶諷刺的開口道:“皇上又說的什麼話,我一個見不得明面的逝者,能有這樣的榮華已不知道是多少人修不來的了,還有什麼不滿意。”
“這話我也只能當是你滿意了。”祁銘琰卻是習慣了,如果他的清漓不這樣說話,他才應該惶恐才是,只得換了話題:“現如今反胃的還厲害嗎?不適的時候記得差人去太醫院請周清廷,你的身子以後便交給他了,他與你有親緣在,也算是自家人你也放心些,日後宮中少不得小心。”
聽到周清廷三字的時候,沐清漓身子明顯一震,太醫,他進宮了。是啊,徹徹底底將他拉進了水深火熱中,他是那麼一個不喜官場不喜黑暗與束縛的人,而今她真的折斷了他的所有了。這樣的恩情她也只能是來生再報了。
見沐清漓不說話,祁銘琰只當她是不想言語,也不再逼迫,他來也不過就是想見到她,想呆在有她的地方。一對深邃如同漆墨般的瞳孔本能的落在了那最耀眼的身影上,守候著她的一切。
沐清漓怎會不知道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灼熱目光,只是故意無視,從這一刻起,屬於她的戰爭就要開始,誰的付出都不能白費。
無事所做般的伸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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