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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他們,惱的直跺腳,自己倖幸出去了。沐清漓見此景卻是真的笑了:“抱琴,我知你心裡計較,幽竹也就是這些個愛好了,再則你也不要如此緊張,幽竹雖然經常說話不思慮,大場面上卻是知道分寸的,沒事。”
可巧這話剛出,原本走了的丫頭又直直從外間的簾子處探出了頭揚聲讚道:“就只小姐是個明白人,看看,什麼情如姐妹,也就小姐最是知道我的!”
這下連應秋也掩唇止不住笑了,沐清漓拉了抱琴故意不理會她,反倒和抱琴說起了話:“不知道是誰前才惱了我跺腳走,現在又巴巴的來讚了。”
主僕幾人算是笑鬧了一會兒,沐清漓最後囑咐應秋道:“應秋你現如今是最瞭解這宮裡情況的,回頭著個人去查查,莊妃她們除了我還賞賜給誰了,賞賜的是什麼。再有,我想要知道這次進宮的嬪妃們都是什麼家室背景,切記查的別太明顯。”
“哎,主子放心,奴婢這就去辦。”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似乎都不怎麼喜歡留言作者只能在牆角蹲著畫圈圈了
☆、戰爭開始
見應秋離開了,抱琴目光中不免有了一絲憂色:“小姐,不是抱琴疑心重,只是咱們現如今應秋姑姑她”
沐清漓豈會不知道她在擔心什麼:“抱琴,辛苦你了,現今什麼都要你費心,應秋還是可以信得過的,自古便有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之說。”
“那小姐您心中的計較”抱琴聽了主子的話後滿目中頓時擴散開了一絲慌亂,那是什麼罪過,自家小姐真正在計劃著什麼,她是最清楚不過的了,一個,哪怕只是一個不小心,那就是萬劫不復。
“抱琴,放心,我有分寸,只當跟著我往前走便是。”說完一雙修長的玉指輕輕撫摸上了小腹:“這個孩子我定要他為尊,得到本應該是他得到的一切,這天下即便回不到以前我也要也要這個孩子來揮舞這九州山河。”
是夜,沐清漓慵懶的拔下發間的金絲銀製嵌蟬玉珠釵輕輕撥弄著離自己不遠處的燭火,細心分析著應秋給她彙報的訊息。後宮之中果然還是暗流湧動,或者說前朝才是真正的波濤洶湧,這次進宮的嬪妃又有哪一個不是代表著一方權利。新皇登基,新妃入宮各方勢力必然變動。
往昔與孝謹皇帝做妻之時,因為自己的夫婿身體不佳,沐清漓為減輕夫君的壓力,大半奏章都是她來斷,重要的也是景闌口述,而她執筆。
自然,這些除了幾個近身的並沒有人知道,否則,她沐清漓豈不早便要被施壓了。只是,也就因為這般,所以她對朝政可以說並不陌生。
各方勢力,她雖然不是極為清楚,可大局她卻也是瞭如指掌,太后烏氏一派毫不質疑是大鄢國勢力最龐大的一脈,祁銘琰想要這江山就必須要撼動烏氏一族,只是英明的太后可曾也如她一樣懷疑過景闌的死?
如果疑惑了,又為何毫不阻攔的將祁銘琰推上帝位?還有烏氏一族是靜觀其變是另效新主還是如果是靜觀其變又為何大力拉攏勢力?
這次進宮的嬪妃中,只她沐清漓知道的,就有三人是烏氏一脈的旁系,可如果說不是靜觀,那又是何意?
前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為是新皇天下所以勢力從新崛起還是?為什麼她就是隱約感覺有幾股勢力在互相角逐,互相壓制?是她多慮了,還是祁銘琰,你到底是打算做什麼?為什麼就是隱隱覺得你在謀劃著什麼呢?
“小姐。”幽竹見沐清漓自從聽了應秋的情報之後便一直沉默不說話始終思慮,心中有些焦急也為自家小姐的身子掛心。
今吃的東西才因為反胃吐了個差不多,還沒歇會兒又在這費神想這些,如此這樣別說是以後的打算,就是現在的打算也都要止住了。
“小姐,你這樣勞神的過日子,別說以後只現如今的身子就要先垮掉。”她豈會不知道自己小姐自從進了這宮門,就沒有一個晚上睡了個好覺。
抱琴聞言也開口道:“是啊,小姐,先別想了,現在身子是最要緊,護好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這話一落,幽竹揚起了眉毛,一雙水亮的杏仁眼瞪了起來:“呦!小姐,您看多難得啊,連一向聰慧過人的抱琴都能贊同我這個總不走腦子的笨丫頭了,您還不趕緊歇著,一會兒小心抱琴連您也一道吼了。”
沐清漓回神,本還沉重的心緒卻也被這一咋呼給消減了不少,也罷也罷,不管如何,後宮越亂,前朝越亂不是都對她沐清漓好處多一些嗎?現如今她只管走好原定的,她不怕亂就怕不夠亂。
在應秋的攙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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