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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只是覺得王大人合適罷了,並無他意。”長孫久齡捋了捋自己的鬍鬚,“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一旁的冉雄全見皇上對長孫久齡的提議思考頗深,心裡更加不痛快,“皇上,不如讓臣出使瓦剌。若有不妥,便可直接踏平瓦剌!”
宇文軒略有不滿地看了眼冉雄全。這個莽夫,只知道行軍打仗,從不肯動用腦子想想捷徑。“冉將軍身份特殊,還是不宜出使為好。”宇文軒看向長孫久齡,“依朕看,長孫大人的方法可行。待明日朕就下旨遣王墨出使瓦剌,也望他能不負重託。”
“臣遵旨。”長孫久齡行跪拜禮後,還不忘得意地看了眼在一旁吹鬍子瞪眼睛的冉雄全。心裡更是暗歎,冉雄全啊冉雄全,也怪道你女兒只能做個貴妃而我女兒卻是個皇后,祖宗傳下來的東西果真是不一樣的。
次日,王墨接旨出使瓦剌。
一路顛簸,總算問明瞭瓦剌的意向,開開心心回來稟報的路上卻被劫殺。因使者死在馭龍國境內,瓦剌又毫無責任,這樁人命案子就只能暫且擱置一邊。宇文軒正急得焦頭爛額之時,卻又傳來瓦剌太子在瓦剌國西部大舉進攻,直逼瓦剌都城。
瓦剌的老皇上聽說自己的兒子造反了,乾脆眼睛一閉,兩腿一蹬,駕崩了。二皇子授命登基,成為瓦拉的新國君。而二皇子登基的第一要事,便是除去自己的哥哥——墨哈譙亙。
瓦剌國的內鬥已經是不爭的事實,從小被寵慣了的二皇子哪裡是墨哈譙亙的對手。墨哈譙亙自幼時便拘禁在馭龍國的皇宮內,忍辱負重,盼的就是殺回瓦剌奪回皇位。一路嗜血殺敵,讓二皇子的軍隊節節敗退。
瓦剌的紛亂倒是讓馭龍國鬆了一口氣。
二皇子管制不力,眼見自己的權利危在旦夕,不得已派人向馭龍國求援。而使者,也正是瓦剌的當朝宰相。
馭龍國得知瓦剌的訊息後,為瓦剌宰相接風洗塵大擺宴席,然而瓦剌宰相卻是急著說要緊的事情。
“瓦剌宰相不必多禮,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宇文軒含笑示意,“瓦剌與馭龍也算是邦交之國,自是不用客氣的。”
“瓦剌現如今正逢大亂,繼位的二皇子又還年幼,自然敵不過那陰險狡猾的墨哈譙亙。”瓦剌宰相說到墨哈譙亙時,便是滿臉的不屑和鄙夷,“亂臣賊子如今擾我瓦剌,他日必定冒犯馭龍國。馭龍國處在瓦剌國的東部,墨哈譙亙此番正從西向東殺來,企圖一舉吞併瓦剌和馭龍。正所謂唇亡齒寒,還望馭龍皇上能出兵與二皇子聯手抵抗墨哈譙亙。”
“宰相顧慮的是。”宇文軒點點頭,這點確實不是沒有可能。墨哈譙亙如今勝仗連連。他幼時便被囚禁在馭龍國,難免不對馭龍國心存怨恨。更糟的是,在馭龍國的多年生活讓他對馭龍的民風習俗頗為熟悉。眼下他正如日中天,若奪回了瓦剌,那麼很有可能借著勢頭來犯馭龍。到時,生靈塗炭不說,若是保不住這江山更是對不起馭龍的列祖列宗。“宰相所言朕會細細考究,眼下宰相路途奔波,好好休息才是。”
“那麼臣就靜候皇上佳音了。”瓦剌的宰相雖一路奔波已顯疲憊姿態,但仍舊不失瓦剌的大度風采,對於馭龍國的禮儀也是學的很快。
是夜,太后卻突然想到召見宇文軒。
“皇兒,哀家聽聞瓦剌的使者來我馭龍請求援軍,可有此事?”太后依舊是那副冷冷的樣子,陰狠地感覺讓人不寒而慄。
“回母后,確有此事。”宇文軒也不迷糊,“母后怎麼突然關心起政事了?”
“哀家不是想插手政事。”太后伸手輕撫著額頭,慵懶地斜靠在臥榻上,“哀家知道後|宮不得干政。可眼下的情況,哀家想見見那位瓦剌的宰相,不知皇兒意下如何?”
“母后想見使者?”宇文軒有些懷疑,“皇兒可否知道原由?”
太后搖了搖頭,輕嘆道,“皇兒對母后還不放心麼?”隨即又道,“哀家只是想見見使者,若是能夠不出兵,自然對馭龍是最好的了。”
“母后有辦法兩全?”宇文軒驚異道。
“皇兒,其實墨哈譙亙可比瓦剌的二皇子好多了。”太后突然說了句有的沒的,“哀家看著墨哈譙亙從小長大,性格脾性自然是瞭解的。”
宇文軒聽出了話裡的深意,雖半信半疑卻還是應允了,“皇兒這就去安排,明日母后便可與瓦剌宰相一敘。”
“那便勞煩皇兒了。”太后輕輕闔上了眼,不再多語。宇文軒見此也就悄悄退下,不敢驚擾了母后。
第二日一大早,當瓦剌宰相得知馭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