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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也看出來,但她現在沒有時間,去顧及非花的不適,她需要她,需要她救她的兒子,“非花跟我去看看李益吧,他情況不大好。”
非花直立於間,氣息沒了先前的張狂,周圍的人卻不敢小視,平視駙馬府真正的掌權人,她說的很平淡,“什麼時候小青好了,讓非花去看看她,現在,請公主派人送非回落雨院,非花身子不適,先行告退了。”
對李益的情勢,竟然不聞不問,眸中滿是漠然,讓公主看了心寒,心中也泛起了怒意,“小青本宮自然會讓人照料,現在李益的事更要緊。”
非花凝視薄怒的公主,唇邊漫開了諷刺的意,那種弧度帶著不羈,帶著輕蔑,帶著睥睨,“李益的事自由公主籌碼,與非花何干?”
公主臉色鐵青,氣息急促,胸膛起伏,上要把肺都撐炸掉,從來沒有人敢在她面前如此放肆,更沒有人敢直言,她的兒子與人無關,她是高高在上的南海公主,她的兒子更是皇上冊封過的王爺,誰敢說他的事,與別人無關,誰說了,誰就是和皇室作對。她完全可以斬殺她,誅她九族。
可看著她毫無畏懼的眸子,公主的心涼了涼,她敢說就說明她不怕,而她有求於她,一時她竟然覺得,非花的氣勢蓋過了她,她不是公主,不是聖女,只是一個睥睨天下,天下在她眼中,如過眼煙雲的不羈女子。
在眾人打算攏劍之時,公主沉聲向著人吩咐,“送非花回落雨院。”
一命換一命
還是一個銀衣的女子,低著頭領著非花離開,非花飄然行去,不急不緩,在眾人面前,淡然的像是在漫步賞花。
駙馬面上惱怒,硬忍著沒有出手,小小女子,猖狂至斯,簡直是不把他們駙馬府的人放在眼裡,不過是小懂醫術罷了,沒有她,他照樣可以治好李益。
緊握的拳頭,被一隻綿軟的小手覆上,轉過臉去,他低眉看到妻子,安撫他的眼神,才慢慢壓制下心中的怒火。
等李益一好,他再來算帳也不遲,就讓她囂張一時,到時候,他會連本加利的討回來的,駙馬府可容不下,一個目中無人的女子。
駙馬的殺意,公主的暫時妥協,非花盡收眸中,心中投下不薄不厚的陰影,唇邊的笑意,更加的飄忽,眸底深處濃濃的厭倦,人心最是考驗不得的東西。
要殺便殺,她從來不懼,只要他殺得了,腳步不停,暗道一會兒就走到了原點,明珠光芒隱去,現於非花眼前的是普通的燭光,昏黃的有著香味的光芒。
眼睛眨了眨,她寧願對著暗燭,也不願去用那些珍貴的明珠,太過璀璨,就會刺眼。
來路她記得,停下腳步,她輕聲叫去,還待走出的女子,“請止步,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銀衣女子急忙止步,對著非花福了福身,說著猶豫的話,“小姐,能不能把銀月哥哥的解藥給奴婢。”
她一說完,就覺得不妥,慌忙又跪倒,聲音都顫抖了,“奴婢知道奴婢的請求,很不合理,但奴婢只有哥哥一個親人了,奴婢不能失去哥哥,還請小姐高抬貴手,放過奴婢哥哥,不要廢了他的右臂,哥哥除了一身武學,什麼都不會,一向是用右臂使劍,小姐廢了哥哥的右臂,等於廢了哥哥的一生,奴婢知道哥哥有錯在先,奴婢只求小姐給他一條生路。”
非花停步要前行的腳步,靜等女子說完,嬌脆的聲音,帶著哽咽,已是六神無主。
她也看出來,那些細針不會要是銀月的命,可是會廢了他的右臂,可是,她驕傲的哥哥要是廢了右臂,命也會沒有的,一個暗衛,沒有武功,等同廢人,又因為知道太多,死就是他的出路,她只有哥哥一個親人了,她不要哥哥死。
“我給他生路,他開始的時候,可有想過給我生路。”那些直射而來,毫無防備的暗器,要是打在一般人身上,不是打中要害當場死亡,就是毒發痛不欲生,慢慢等死,她廢了他的右臂有什麼值得追究的。
女子聽的絕望,從懷中拿出一把,短手泛著銀光的匕首,架在脖子上,絕望的看著非花,她的眸中一絲情意都沒有,“奴婢願以一命抵一命,只求小姐能饒了哥哥。”
明眸盯著她脖頸下,鋒利的匕首,寒光凜然,削鐵如泥的兇器,只要一個用力,就會割破喉嚨,一命嗚呼。
一命換一命,非花已不記得,第幾次勾起諷刺的弧度來了,她的樣子不似作假,是真的要用命來換銀月的手臂。
“愚蠢之極,別說你的命在我眼底一文不值,就是你換來的命,也會因為你的犧牲,而痛苦一生,死的人英勇就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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