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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會讓她們犧牲,只不過,他無需知道,暗道滑開,她坐上了停在寢房中間的軟轎,沒有回答他的話。
軟轎沒用多久,就抬到落雨院,非花下了轎,又是望著樹下的單離,這次她沒暈過去,雖然她的身體,沒比上次好多少,她不敢想像,她一暈會有什麼後果,哪怕再累,她也要清醒,清醒才能做些事情。
單離靜靜上前,撫上她的發,拿掉她頭上的梨花,幽深的眸子,看到了她不平穩的呼吸,“我們走吧。”
非花搖頭,移步向院內走去,太遲了,從她進手駙馬府內開始,就不是她能輕易抽身了,她想逃,可是她帶不走,那清麗絕俗的女子,更治不好李益的病,她的初衷,就是要讓他痊癒,如今,她什麼都沒做到,只招來一身血腥,她又怎麼離去。
她還是停了停,沒有回頭,任風吹著她的長髮,舞著混亂的軌跡,“你還是走吧,這裡不是你該留的地方。”
公主駙馬現在全部心神,都在李益身上,一部分還放在她身上,單離要走,以他的暗衛他的能力,光明正大出府,都不會有人攔得住。
手被人用力扯向背後,她回身間,撞上了一雙,滿是怒火的眸子,那裡面狂熾無比,“在你眼裡,我就是那麼懦弱的男人,一起來的,你竟然要我一個人走?”
強撐的堅持,瞬間崩塌,她明眸中,沁出了一顆顆淚水,衝去了她清冷的氣息,如風中殘燭,“你走,就算我把你當作懦弱的人也好,當作頂天立地的男人也好,我只想你快點走。”
沒能再讓她說下去,他摟住了她的細腰,帶她輕盈的身體入懷,嘴堵上了她的嘴,不讓她說出那些話來,他吻的肆虐,更像懲罰,啃咬著她的柔軟,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她不該說出那麼令他心痛的話來,他不會走。也不會讓她趕她走。
非花的手停在他的身旁,向著空中輕握了兩下,還是依戀那溫暖,環住了他的體溫,唇間的痛,直痛入她心底,她卻不想推開。
兩人**在一起,永遠的相融在一起,誰也分不開,誰也不能阻擋她們相依,
花飛花落,滿院的梨花漫舞,落在他們身邊,落在他們發上肩上,衣袍上,梨香充滿了兩人,刻骨的畫面,悽清而獨美。
莫名的昏迷
兩人的吻,帶著末日的絕望,和不能相互妥協的意念,但,TU們都沒有放棄彼此,他們只是不想讓對方,不想讓她一個人,不想他涉險。
突然閉上眼的非花,猛的推開深吻著她的單離,自己後退了幾步,因為突然的呼吸,而急促的喘息著,喘的眼角都擠出了淚。
看著他懊惱的神情,她心中沒有後悔在滋長,有的只是,不能再繼續,他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最終還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他不走,那就留下吧,留下來,也沒什麼不好,他那麼強大,又有什麼能打倒他,她真是多慮了。
單離站在原地,風起雲湧,這南海多變的天氣,又在喧囂了,不一會兒又要降雨,這裡比變幻的京都,更加狂肆,讓他也把握不住。
她赤紅的眼,吻腫的嘴唇,有些紅潤光澤,衣衫微亂的她,一直在他腦海中閃現再閃現,仰頭,斗大的雨滴,就暴打下來,讓他的臉,有些微痛,雨說下就下,毫無道理,如果她能說離開就離開,他們是不是一起,在路上,淋著雨。
良久,他的餘光,看著一個嬌小的身體撐著傘,眸中略過喜意,她決定要和他走了?
他的喜意僵在,看到傘下的臉時,不是非花,只是平時總是嘰嘰喳喳的侍女,此刻撐高了傘,擋在他的頭頂,傘下的她,撅著嘴,一副氣呼呼的孩童模樣。
和平時一樣的嘀咕,“為什麼我要大雨天的,給一個男子送傘,那麼大的雨,我也會淋溼呀,小姐要討厭。”
轉而又憤怒的盯著他,圓眼瞪的更大,惡狠狠的,一副要咬人的樣子,“都是你連累我,下雨了就回屋,在外面站著做什麼,這院子又沒賊,又不需要看門狗。”
他的心乍暖還寒,原來是她吩咐的,她看到他在淋雨,所以送傘給他,明知道他有武功護體,一點小雨對他的身體,不會有大礙,她還是讓人送來了,是不是代表,她對自己還是有心。
被罵作看門狗的男人,突然間咧開嘴傻笑起來,他要是邪魅的笑,一定沒人說他奇怪,他要是正常的暖笑,可要嚇壞某人了。
尤其是某個剛說了壞話的某人,小雨一手捂著胸口,倒退一步,身子縮了縮,一副要開戰的模樣,“你想怎樣?”
單離回過神來,覺得這丫頭,還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