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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聲音明顯親密許多,身為女子,誰都會對她師傅,留有膜拜的意念。
師傅有沒有遺憾,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師傅是因她而死,而師傅唯一的願意,就是讓她報仇,讓她顛覆一個讓她家破人亡的皇室,顛覆一個國家。
而她現在,渾渾噩噩的,什麼都沒能為她做,她老人家在天上看了,應該是不甘心的。
看了眼,已安靜睡去的李益,她緩緩站起了身,向著公主微施一禮,“非花身子不適,先行告退了,公主也請早些歇息。”
公主微點頭,望向角落的銀月,“送小姐回院,一定要送回本院才可以。”
銀月應聲稱是,跟在非花背後走出密道,密道只有兩個人腳步的聲音,有些壓抑,出了密道,非花上了轎,手中多了什麼東西,轎中的非花,攤開手中的東西,是音刃中她發上的玉簪子,她都忘記了她頭上有這種東西,玉簪子製作很精巧,是隻鑲著瑪瑙,有著彩色流蘇的髮簪,做成了蝴蝶的形狀,樣式華麗,是隻粉蝶,特別的嬌俏,很美麗,她摸著那細軟的流蘇,有些恍惚,良久,感覺轎停了,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玉簪帶回了發綰上。
看著非花跳下轎,發中的玉簪,搖著美麗的弧度,在月色下,灼灼生輝,溫潤了她烏黑的發,他眸中深了幾許。
她飄然進了院內,他直望著她婀娜的背影,望著那發上的簪子,一同消失在門外,吱呀的厚重闔門聲,阻隔了他的視線,他卻似還能看到她纖細的身影,看著她美麗清冷的相貌,還有那絲絲縷縷的花香馥郁。
回了院內,聽著門關上的聲音,背後再也沒有灼熱的視線,她轉了身,髮簪劃出嬌柔的弧形,在她的鬢上輕搖著,她望著厚重的門,隨後輕嘆一聲,飄然進入裡院。
無止境
非花你要發誓,今生都要與皇室為敵,一有機會,你就要讓單氏一族,全部滅絕,你與單氏皇族,有不共戴天之仇。
耳邊師傅奄奄一息的語聲,帶著濃濃的恨意,讓稚氣未脫的她,發下毒誓,今生非花必報生殺大仇,與單氏不共戴天。
眼望那梨花樹下,挺立望著她的單離,心狠狠的一痛,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記起她發過的誓言,為什麼她要與他,永遠不共戴天,為什麼會姓單。
那場劇變之後,她成了一個孤兒,整日與猛獸爭食,她傷父母的離世,這次,她第一次,想向上天咆哮,為什麼造化弄人。第一次,覺得如此絕望。
看不去他的深眸,不想那日的互吻,不想那奔騰的情意,她跑向了她的閨閣,她不想看到他,一點都不想。
單離伸出手,想拉住她奔跑的手,卻只觸到她飛揚的女梢,那柔順的發,撫過他的指尖,帶起溫暖而微麻的的感覺,從他指尖,流過,抓不住。
清香還在,人已離去,單離突然間,有些慌亂,正要追將過去,身前綠影一閃,小梨擋在他的身前,玉顏森冷,“非公子請留步,小姐的閨房不可亂闖。”
“讓開。”右掌運起內勁,猛的向著她胸前拍去,毫不留情,他現在要見非花,對小梨已失去了耐心。
小梨徒手接了過去,內力不濟,遭到他的內力所震,嘴角流出了血,臉色也在月光下,悽清的滲人,她卻揚起唇角,在笑,笑望著下狠手的單離,“非公子,今晚是要踏著小梨的屍體過去,然後再讓小姐,為小梨報仇麼。”
單離連忙撤掌,讓小梨後退了幾步,臉色說不出的難看,“你”竟然拿非花來威脅他。
小梨的手撫上悶痛的胸前,清秀的臉上,掛著非常輕忽的笑,一點都不懼,想把她挫骨揚灰的單離,喘了呼吸,擦了嘴角的血,向著單離福了福,“夜深了,非公子請回房歇息吧,奴婢告退。”
單離緊握住拳頭,卻沒再出手,如果小梨有什麼閃失,非花絕不會原諒他,他不想,讓非花再對他有所誤會。
小梨關了裡屋的門,拒絕單離的靠近,幾個呼吸間,已面色如常,看不出受傷的痕跡,她承認她卑鄙,因為她打不過單離,只好卑鄙一回。
非花已躺在了床上,層層的紗幔降下,臉向裡靠,小梨看不到她的表情,有些不安,非花一回來,就睡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一邊小雨正在小梨繡好的牡丹圖前,要繡一隻彩蝶,可惜以她的繡工,只勉強的繡了只胖胖的飛蛾。
惱怒的丟下針線,她指著圖上的胖飛蛾,像要吃了它一樣,“討厭,一定是你平時偷吃了花蜜,才會胖成那樣,丫的,彩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彩蝶有沒有臉,小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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