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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的樂曲,卻會極大的傷害他的身體,所以才會被音刃所傷。
銀月步步緊逼,每一招都像是要同歸於盡的打法,讓女子吃力,額頭上漸漸沁出細汗,體力漸漸不支,暗咒一聲晦氣,她再次險險閃過銀月的掌風,卻沒閃過銀月,同時放出的暗器,一個男人手法如此刁鑽,實在有違男子風範。
綠鏢擦過她粉嫩的臉頰,帶著灼燒的痛,有什麼溼黏的東西,流了下來,她聞似焦似血的味道,心中更是怒與駭,抱著琵琶急退,手下的動作,更加的迅速,一邊揚聲對冷眼看著戰況的非花嬌喝,“讓他住手,否則我的琵琶,隨時可以要是王爺的命。”
正要動手齊擒女子的駙馬,生生退了兩步,厲喝出聲,“你敢亂來,我必讓你死無全屍。”
女子冷笑出聲,“奴婢死了無關緊要,要是你駙馬爺的兒子死了,老年無人送終,可就不好了,你說是不是?”
隨後只望向不說話的非花,“你最好相信我說的話。”說完,她玉指用力一撫琵琶,指腹刺破,音刃帶著腥血,飄散在室內。
濃烈翻騰的殺氣,讓原本封了知覺的李益,突然猛的坐了起來,一口血如霧般噴射而出,灑在非花腳下,紅的妖豔。
裙襬沾上點點紅櫻兒,非花有些呆愣的看著那攤血跡,低著頭,沒去擋那凌厲的血刃。
只聽的女子,更加囂張的大笑聲,突然夾著狼狽,“信不信我能和王爺同歸於盡,你快讓人住手。”
“住手!銀月。”嘶聲喊出的是,心神俱碎的公主,她不能任由李益狂險,“放了她。”
銀月生生的住了手,女子也停止了彈奏琵琶,兩人都互望著對方,警惕對方隨時的轉變,氣氛變的凝重,只有女子張狂的聲音,“早知如此,就別追殺我,這駙馬府留的沒意思,我就不留了,公主駙馬後會無期了。”
她正要轉身離去,眾人心中氣怒,卻不敢阻攔,只有忍著給她讓道,她就要順利的走出人牆。
只是非花怎麼會讓她如願,一直低著頭的她,緩緩抬起頭來,眼中平靜,如一縷渺渺的雲煙,猜不透。
只見她飄身過去,不是攻向女子,而是抱起了古箏,飛回了原地,落在李益的床前,在公主駭然大叫時,“你要做什麼,非花?”
一曲高山流水,從她指尖流出,縷縷的花香,立刻充滿上室內,沖掉了全部的血腥味,非花冷冷的望著女子,“今日我必殺你。”
綿綿清朗的箏音,安撫了一干混亂,腦袋要炸開的人們,人們似乎看到了曙光,意識漸漸清醒,連暈倒的女子們,也紛紛清醒,李益更是緩了臉色。
公主對女子本來還挺忌憚,發現非花的箏音,完全可以剋制女子的琵琶音,臉上更是慍怒,“銀月,殺了這個,敢對王爺下殺手的賤人。”
女子駭然,搞不懂非花怎麼能用箏音,來讓人復原,音功不是每個人都會的,懂得的人,更是鳳毛麟角,她又怎麼會。
這次不是嚇唬,是生死之戰,她再無保留,嬌喝出聲,“你會後悔的。”音刃化作萬千條細線,直取室中的每一個人,她就算要死,也要在座的人,全部紅她陪葬。
眾人有武功,都發起抵禦,沒武功的只能驚懼的尖叫,如果被割及,一定會皮開肉綻,鮮血狂流。
比女子的凌厲,非花的箏音,輕輕渺渺,像是一團飄在空中的祥去,柔柔綿綿的,卻不緩慢,一瞬間就全部罩住了那張狂的銳氣,讓音刃無處肆放。
女子的琵琶音刃,完全受制,反而被雲層束縛,受困在雲霧中,連視覺,都遭到了迷惑,她一驚,開始張望四處起來,只是她眼前,只有霧只有縹緲的雲,什麼都沒有。
直到一陣強烈的殺氣,向著她攻將過來,她才慌忙拔音抵抗,只是她忘了,在非花的箏音中,她的琵琶音刃,已不起作用了。
箏音的清朗,完全蓋過了琵琶的厲氣,她已窮徒末路。
彩蝶髮簪
毫無還手之力的女子,被銀月一掌重重的打在胸口,她口中噴出血霧,跌坐在地上,琵琶在勁氣中,弦根根斷裂。
她胸前的衣服,有著五個星形的破洞,原來銀月不但手掌拍了過去,還用暗器強壓了進去,現在的女子,不但受了極重的內傷,還中了劇毒,體內五臟六腑正在錯亂,已奄奄一息,銀月卻還不停止,就要補上最後一掌,讓她死絕。
“住手。不要殺了她。”說話的是一臉冰寒的公主,見女子的眸中染上了亮光,她才繼續她未完的話,“本宮要讓她活著,受盡折磨,生不如死。敢對本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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