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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眸子滿是忿怒,“把她拿下。”
女子一驚,不知道非花為什麼會突然發難,非花剛說完,隱在暗處的銀月,就飄了過來,擒住了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後。
抓住女子亂揮的手,銀月挺立在她身後,沒有情緒的眸子,望向盛怒的非花,她不是千方百計要留住這些人的性命,怎麼這次主動出手了?
室中因為非花的暴喝,公主駙馬霍然從凳上站起,看向床上的李益,見李益並無任何異樣,才放下心來,遂也看向非花要拿下的女子。
公主駙馬是懂音律的,女子的琵琶彈的出神入化,令人心神放鬆,無論是琴技還是琴術都掌握的很好,人也看不出哪點不同,這是為何?
眾女因為女子被擒,全都失了色,她們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要是下一刻,非花要抓向她,該怎麼辦,一時,所有女子臉色都煞白,生怕下一個倒黴的就是自己。
被抓的女子,也做出慌亂的樣子,使命的掙扎著,卻不上用內力,只是用女子本身的力量,嬌顏上滿是恐懼,頭髮都在掙扎中亂紛紛,髮鬢都散落於兩邊,讓她更增美豔,“放開我,放開我,你為什麼要抓我。”
見銀月手文絲不動,她更慌亂了,眸中還流出了淚,不管手被壓著,就撲通跪倒,害怕的看著非花,“小姐,奴婢什麼地方做錯了,請小姐明示,奴婢一定會改,求小姐放過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非花的神情莫測高深,對女子的求饒,面無表情,好像她的生死與她無關,輕啟唇,她冷冷的說了三個字,“殺了她。”
室內一時殺氣氤氳,銀月眼中詫異閃過之後,就揮起凌厲的一掌,向著女子的後腦重重拍去,掌風雷雷,還帶有淡淡的黑色眩風,莫說肉身,就是石頭也會粉碎。
眾女子紛紛尖叫,全部跑了開去,有的直接腿軟跌了下去,有的直接暈的,她們可以想像,一個人的腦袋炸開的樣子,“啊,不要。”
暗處又出現多名銀衣女子,把亂走的女子全部按壓在地上,讓她們動彈不得,眾人壓的跪坐在地,只好都睜著眼睛,看向驚人的一幕。
確實驚人,女子沒有腦漿崩裂,如一條靈蛇般,從銀月掌中逃出,掙開了他的桎梏,毫無費力,身法快速,還帶起了落在一邊的琵琶,極速轉向之後,站在銀月三步開外。
髮絲隨她狂舞,此時她嫵媚的臉上,哪還有半點懼意,全是張揚,蓬髮的氣焰,足以點亮本就夠的內堂。
頭向著上面,她全身微動,放聲大笑起來,“哈哈,男子怎麼能對女子下殺手呢,太不懂憐香惜玉了,奴婢很傷心呢。”
看不出她哪點傷心,依然笑的張狂,不過,她說的很對,銀月從來不是會對女子手下留情的人,一招未成,聲勢不停,又一掌拍去,這次還用上了他極毒的暗哭,弱女子他就直接殺,有武功的女子麼,照殺。
女子抱著琵琶險險閃,髮絲卻還沾到散著綠光的暗器,沾過之後,只聞得一陣焦味,她一縷烏亮的青絲就燒沒了。
女子的長髮,是最珍貴的東西,女子也看不出來,就差那麼一點,綠鏢就會襲上她的臉,她就會毀了容貌。
不驚玉顏大怒,“好個臭男人,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也不見她怎樣攻來,只是手彈琵琶,一曲金戈鐵馬,浩瀚無邊的血肆殺氣,迅速瀰漫,以琵琶為中心,隱約可見,一圈圈如最蛇一樣的音刃,條條向著銀月狂射而去。
帶著她渾厚的內勁,音刃所過之處,木物皆毀,木屑紛飛,室內紗幔狂舞,和著她差參不齊的亂髮,帶著不可力敵的氣勢,襲捲挺立的銀月。
銀袍翻飛,因為音刃,而飛揚的髮絲,他額前的流海遮住了冷冽的眼睛,從他身上,也暴發出如煙霧般朦朧的水汽,他已用上十層功力,來抵擋她的攻擊,還有要反擊的意思。
音刃與內勁瞬間碰撞,暴發出驚人的力量,內室震了三震,整個地方都在搖晃,就連公主與駙馬都運起內力抵制。
那些毫無功底的女子,全部吐血暈了過去,沒有得到保護的她們,無疑是最大的受害者,當然還有一個人。
“益兒。”公主面色驟變,只見原本安靜睡著的李益,突然掙扎起來,臉色漲紅,過一會兒,他嘴角就流出了血,臉色轉為青白,血流不止。
公主奔過去,纖手急點李益幾處大穴,分別是聽覺與靈覺,封了他對外界的感覺,這才見到他嘴角不再流血。
非花只是想逼女子出手,只是沒想到,她的武器竟是那把琵琶,李益因為舒緩的樂曲,而讓脈絡迴轉,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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