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該慶幸自己的聰明選擇,還是該為自己的好心所迷惑,如果她不是心軟,就不是她自動迷暈了,而是被更強的迷香,迷的徹底。
背脊一寒,她有些害怕了,非花比她想像中的還要複雜,還要警覺,這樣的人,留在駙馬府真的好麼。
既然問了,就要回答,小梨壓下心中的震憾,輕聲恭敬的答,“小姐來去自由,奴婢不敢妄自阻攔。”
呵,來去自由,真要是這樣,她現在就不會困在這裡,駙馬府豈是說來不來,說走就走的,心中煩悶,也不指望她能說出令她開懷的話來,揮揮手,“退下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小梨福了福身,悄無聲息的退下了,只是微抬眼,看非花的背影,有些悽清,華美的苑落,困住了她的自由,她該是不好受的。
室內就只留非花一個,那些親衛還沒有膽大到進裡室的地步,指腹傳來的痛,讓她微微蹙了眉,輕移過去,跪坐在琴前,名為‘斷情’的名琴,看起來古老,原來只是家族的念想,她無意中,似乎犯了錯。
毀壞祖上的東西,是很罪惡的,心中沉甸甸的,非花再撫上那斷了的琴絃,感覺那龍吟般的顫意,幻想老夫人,彈出絕世音律的超然,心中只是可惜。
霍然站起,她該取那春藤來修復這琴絃,懸崖峭壁對她來說,沒多大難度,她可以弄回來,不知道這附近的懸崖有沒有。
要去的步伐,頓時止住,她都忘了,等下會小雨請來的大夫,她要是走了,小雨又要驚色了,還有,她也不一定出的去。
她可以讓人去辦青魚宴,當然也可以讓人去取春藤,莫明的她不想讓別人來做,既然是她的錯,該是她來償才對。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非花少有的嘟起了嘴,開始繞著房間轉,什麼事都不能做,讓她有閒到發慌的感覺,平時閒著沒注意,真正被束縛了,就是萬分不適應。
這邊小雨的效率很高,年老的大夫,是她用小手,拎著衣角提來的,乍看之下,大夫兩眼發青,額頭沁汗,老骨頭嚇的散了大半。
非花暗笑,治傷的可比她這個傷患要嚴重的多,看他的神色,別暈過去,讓她來施針就不錯了。
一天下來,只覺得小雨性子俏皮,還看不出,行事那麼的粗魯,讓人頭疼。非花瞪眼看小雨把大夫往地上一放,語聲別提多清脆,連喘都不喘一下,“大夫,快幫我看看小姐的手,看什麼藥最怕止痛消腫。”
大軟如非花所料,一放下腿一軟就軟在地上了,臉色青白,大口喘著氣,很懷疑他才是跑回來的,長鬍子一抖一抖,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小心的爬起,看小姑娘把他折騰來的人,是得了什麼疑難絕症。
小雨抓起非花血腫的指頭,遞到大夫老眼昏花人的面前,說的很急,“大夫,您就別喘了,您快點治病開藥吧。”
大夫看了,兩眼一黑,就要撅過去,敢情就是指頭大點的傷,當然他明智的沒有問出來,小姑娘明明長得纖細,卻能把他從藥堂中拎過來,一定是個會武功的高手,還有這裡是駙馬府,一個丫鬟,也比他貴重許多。
她說嚴重,那就嚴重吧,大夫很有介事的,紅非花把了一通脈,神情還挺凝重,把非花也唬住,還在心中打鼓,是不是她患了什麼不治之症。
大夫很正經的把完脈後,神情還很嚴肅,拿出藥箱裡的紙笑,鄭重的開起藥方來,一張四方宣紙寫滿了藥名,就怕哪點他沒想到似的,讓兩人翻臉,最後他吹了吹墨跡,再檢查數遍,才抖著手交給小雨,“這方子有三個,一個是去痛的,一個是消炎的,還有一個是補血氣的,小姐按著方上所說的時辰,不間斷服用一個月就好了。”
小雨千恩萬謝的,付了一筆很豐厚的診金,這才讓大夫心理平衡了一點,把大夫送走,臨走前還好心的問盡職的大夫,“要不要奴婢送您回藥堂。”
大夫腿又軟,連忙扶了旁邊的木柱子,諜聲拒絕,“不用了,老朽慢慢走回去就行了,今天天氣不錯,老朽曬曬太陽,運動運動也好。”
小雨望一眼,天邊正要伸起的弦月,很無語的自問,真的好涼的太陽,老人家曬涼太陽對身體不好吧。
大夫見小雨在深思,趕緊腳底抹油,化作一縷塵埃,飛快的逃走了,生平第一次,他的高速記錄,竟是在他年將就末的時候,才得以發揮出來,不得不說,時勢造人。
小雨嘟起嘴,不滿大夫的逃跑行徑,低聲嘟囔,“什麼嘛,我是好心的好不好,再說天又要下雨了,我只是想讓你提前回家,不被淋雨好麼。”
門衛看著嘀咕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