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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她會在他面前,漸漸變涼,直到死去,他生命聽美好,就要煙消雲散,他好不容易傾情的女子,離他而去。
非花眸中有些閃爍的光芒在流轉,這個以血換生的男人,此刻眼中濃濃的不安,出現在他鋼鐵般挺俊的臉上,不得不說,鋼鐵般的心,也會融化,她似乎覺得他是愛她,為了她才做出格的事情。
想起駙馬府銀月之死,她痛苦的閉上眼,如果是因為她,她怎樣去挽回她的罪孽,他讓她成為一個罪人,這就是他愛的方式?
耳邊只聽得落鯉驚慌的聲音,一聲聲打在她矛盾疼痛的心裡,“非花,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哪裡不舒服,海鷗,海鷗你坐在地上做什麼,快來看看非花怎麼樣了。”
耳邊的焦急與擔憂一直在響著,非花重又睜開眼,眸中少了些什麼,看著他失措的臉,她的手伸出被,拍了拍他的手,“我沒事了,你不要擔心。”
落鯉看著重又睜開眼的非花,提起的心放了回去,他真怕非花再一次閉上眼,“我以為你又叫不醒了。”
海鷗看著領主完全沉淪在非花的世界中,連他脫力都沒察覺出來,他有一種被人捨棄的挫敗感,明明他才是領主面前的紅人,什麼時候,領主的眼中,只看得到非花了。
撐著手,他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緩緩的站了起來,從領主進來的前一刻開始,他的醉香毒就消失了,不得不說,非花用解藥用的出神入化,他根本不知道,她什麼時候灑下的解藥,時間算的太準,讓他更加有危機感。
走到領主面前,他的聲音還是虛弱的,“領主請放心,屬下金針過穴之後,非花身體已經好了大半,今後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非花只要多休息半月,就能復原。”
落鯉這才注意到,海鷗的虛弱,也看出他的不適感,眉頭更深的蹙起,他手抬起,對著他的胸前貼去,源源不斷的暖意,輸入他微微發寒的身體,讓他蒼白的臉,有了一絲血色,海鷗心中一暖,領主還是關心他的。
身體的力氣,也復原的不錯,海鷗不想落鯉耗損過多,與他一樣,“領主,我沒事了,請不要再為我浪費內力了。”
落鯉放下手,看海鷗真的好的差不多,才語帶抱歉的吩咐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什麼情況我再叫你,記得要好好調養。”
海鷗躬身回答,看了眼非花,才緩緩出去了,留下領主與非花,他心中不放心,卻也沒有理由留下。
非花低了睫,兩人的感情真是好,看不出他平時冷酷的樣子,畢竟曾用過假死藥的她,虛弱也慢慢襲來,感覺到落鯉又開始不安,她只得在昏迷的最後一刻安撫他,“我睡一會,你別吵我,等我睡得夠了,我就會醒來,也不用叫海鷗來看診了。”
非花說完,就真的睡過去了,因為非花的說明,落鯉半信半疑,也沒有再驚惶下去,睡著了就好,感覺到非花平穩的呼吸,他坐在旁邊的石椅上,怔怔的看著。
他不會離去,他要等她醒來,不想她醒來的時候沒有人照顧,也想讓他自己放心,看著她寧靜的睡顏,他眸子又開始犯痴。
即使睡著,她依然吸引著他。
她什麼時候才會醒來?
青魚瘟疫
非花醒來時,已是深夜,當眼睛慢慢變的清晰的時候,她看到坐在椅上的落鯉撐著頭睡過去了,可以想像一個武功高深的人,會等的睡著,等了多長時間,非花的眼睛再一次,陷入迷茫。
他的感應力還是很強,非花看了他幾秒後,他還是幽幽轉醒,非花的醒來,帶著他狂喜,好喜歡看到她眼眸明亮的樣子,“你醒了。”
看著他眼下的青黑,下巴處新生的胡扎,還有眸中掩不住的疲憊,非花微微的皺起眉,何必把好好的人糟蹋成這個樣子,“我睡了多久?”
“沒多久。”落鯉把手放下,興許是撐的過久,他放手的姿勢有些怪異,還隱隱聽到關節輕響的聲音,“你睡了兩天了,我還以為你要醒三天。”
他像是在開玩笑,如果一個人睡二天不算久,那多少天才算久,如果她沒猜錯的話,他就這樣坐了兩天,為了她,他做的真是傻。
撐著手坐了起來,非花不想再躺著,就像不想看到他坐著一樣,口有些幹,而且微苦,應該是有人趁她昏睡時,灌了藥進去,想起那藥,非花也不擔心海鷗再做什麼手腳,他救了她,萬沒有再毒死她的道理,就算要,也沒有好的時機,他並不笨。
“你要什麼告訴我,先不要起來,海鷗說你要好好休息。”落鯉按下她要下床的身子,耐心的說著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