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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領主,非花不能適合深海的氣候,又因為身體虛弱,已經無力迴天了,屬下也沒有好的方法救治她。”下了決心,他還是決定說謊,既然都做了,絕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何況他真的沒有把握救一個,已經氣若游絲的人。
落鯉不該相信他所到的,海鷗一向喻為神醫,無所不能,怎麼會治不好非花呢,就因為她不適合海?
上前拎住海鷗的衣領,他面目猙獰,有更多的是不安,“我不管,你必須救醒非花,治不好非花,你也不用活著了。”
海鷗被拎起,脖子被勒住,氣息變的稀薄起來,他的臉從紅潤變成了青白,再到深紫,卻沒有反抗,“領主,屬下不是神仙,不能起死回生,小姐現在已經是半個死人了。”
落鯉手一軟,放開了海鷗,跌撞著走到床前,跌坐在床邊,手摸向非花的臉頰,一片冰涼,“不可能,一定不會的,明明剛才還好好的。”
海鷗放扔倒在地,大量的空氣衝著他而來,他難受的嗆咳,差一點,他也跟著非花一樣離世了,領主的憤怒,真的讓他震驚。
看著領主眼中的悲傷,與他眼角剛落下的熱淚,他心狠狠的一揪,難道一個女子,真的那麼重要,願意為她流下眼淚?
生死較量
非花突然病重,幾乎瞬間主陷入半生狀態,島上瀰漫著低落的氛圍,非花這幾天以來,常常會眼著她們學著島上的事情,也常常講島外大陸的事情,她們不知覺間,已和她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最悲傷莫過於落鯉,抓著她漸涼的手,感覺那快要停止跳動的心,感受她正要離散魂魄,那樣怎樣的絕望。
“非花,我不會讓你死的,我會救你,你不是不適應島上的生活麼,那就讓我這個島上的人來融合你,用我的血救你。”
曾經有過那麼迷人的故事,也是一個不適應島上的生活的人,那個女子被島主深愛著,卻只能看著她漸漸的枯萎,島主於是把身上的血液,一點一點的餵養女子,女子因為這樣,而活了下來。
絕望間他想到了那個傳說,突然站了起來,走到石桌前,握起瓷杯用力一捏,瓷杯就捏成了碎片,他張開手,拿起其中一片尖銳的瓷,撈起手上的衣服,就要狠狠的劃下去。
海鷗一驚,連忙上前死死的抓住落鯉的手,“領主你要做什麼,你不能放血,非花已經不行了,您這樣做也不能改變什麼。t”
落鯉用力要震開死死抓住他的海鷗,他現在只想救非花,他不能再讓她冰涼下去,他不想她的魂魄離歸她的身體,離開他的世界,“放開我,一定可以的,我是島主,我的血可以救她,我一定要救。”
海鷗武力比不過落鯉,只有被他震飛,狠狠的跌在石地上,抬眼惶恐的看著落鯉就狠狠的劃開了手臂,直入肉裡,濺起一條血泉,血瘋狂而出,海鷗眼前一黑,他讓非花死,不是要領主陪葬。
“我能救她!”已經不需要考慮,海鷗在那片刺眼的血霧中,暴發出怒吼,心中的痛恨,怎麼也說不出來,說不清道不明,以至於他,想到生命的盡頭,壓抑的讓他也想好好哭一場,想哭的人,不止領主。
落鯉被海鷗的吼聲震住,一時覺得天上地下,暈眩這極,前一刻他才說無力迴天,現在卻說能救。
海鷗沉著臉,從石地上急急爬了起來,走到石桌上,飛快的開啟他的藥箱,從裡面找出一瓶藥物,走到落鯉面前,沉重的看著他,“我能救非花,但前提是領主先止血,讓我專心救治非花,不受別的驚擾。”
落鯉伸出手,怔怔的看著沉默上藥的海鷗,總覺得他好像下了莫大的決定,似乎孤注一擲,血在海鷗的藥粉下,迅速止住迅速結疤,不得不說海鷗的藥,非常有作用。
替落鯉止了血,海鷗蓋起瓶子,把整個瓶子遞給落鯉,眸子深邃到令人壓抑,“領主好好治傷,我會治好非花,請領主耐心等待。”
海鷗看著驚嚇到快要暈撅的言馨,眸中的眷戀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她還是那樣膽小,在島上明明生活了那麼長時間了,還是保持著大陸的習慣,她真的是個非常溫婉的女子,“隨領主出去吧,在此期間,我要給非花專注施針,不能讓人打擾。”
落鯉看一眼不動的非花,回望沉重的海鷗,“謝謝你,一切都拜託了。”不再多說就出去了,言馨欲言又止,還是跟了出去。
石屋只剩下海鷗與非花,海鷗走到床前,看著非花,眸中有著太多的痛意,“領主竟為了你而放血,他竟然那麼執著與你。”
靜靜躺著的非花,眼角邊慢慢的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