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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的,在非花盯著他的時候,他仰頭放聲大笑,笑聲暢快淋漓,面具被他扯下,他冠玉般的臉,有著最美的五官,“我只要你,他本來就是多餘。”
一腳他把掙扎不停的李益,踢了開去,眸中只有嫌棄,這個王爺在他眼裡,只不過只會叫囂的廢物,與他一點意義都沒有。
李益得獲自由,從地上爬起來,對著落鯉就是一口大罵,“你個混蛋,竟然敢摔本王,本王今天一定要殺了你。”
他正要衝過去的身子,被非花拉住,一掌拍向他的前胸,一股勁趨使下,李益沒有防備間,摔向了趕上來的公主身邊,公主連忙扶起李益,走回她的保護圈中。
“放箭,殺了他們。”飛回原地,在小梨也迴歸的時候,公主厲喝出聲,帶著咆哮的怒意,對著神箭手命令道。
她甚至沒有去顧及還在中間的非花,她只要這個來駙馬府的人,今晚死於她的府內,讓天下人都知道,她心月教不是誰都可以闖入的。
“不要放箭,姐姐還在那裡。”是李益清亮的聲音,正要阻止漫天的箭雨飛向非花的方向,她還在那裡,要是她受傷了怎麼辦。
非花回身,透過雨幕看著公主,那個第一次,有著嬌媚一身,傾城美貌的女子,如今只是個扭曲著臉,滿臉只有憤怒的主子。
唇角漫上諷刺,她沒去費心阻止那些星點的箭雨,內力外放,所有到她身邊的箭,都扭曲後紛落於地,咴噠的濺在雨地上,近不了她的身。
她只是回過頭,看著狂妄的男子,今晚他做的太過,她絕不能讓他再狂妄下去,雖然她現在也淪為追殺者。
落鯉身邊的人,紛紛舉起青劍,阻擋箭身,也有偶爾的中箭人與慘叫聲,與非花一樣的是,落鯉身邊的上百位人,都內力外放,箭雨近身而落,個個武功深不可測,他們望著那些普通人,眼裡可以奪人性命的箭雨時,眸中浮著的,是與非花一樣的諷刺。
可事情總有意外,當非花要攻向落鯉時,一股猛烈的勁風,向著非花的後心而來,帶著穿透一切的力量,直破去那深厚的內力城牆,向著非花疾射而去。
恍然間,非花感覺到了死亡,箭身都捱到了她的肌膚,帶著刺痛,只不過眨眼之間,她被一股大力扯遠。
而她回頭看到的是,那猙獰著臉,拿著弓箭的駙馬,他的臉特別的黑沉,對著她一臉的殺氣。剛才那一箭是他放的。
非花心中一涼,駙馬與她,竟然那麼怨恨,她做了什麼事,讓他那麼喪心病狂。敵人在前,他第一個殺的竟然是她?!
悠閒的殺戮
恍然間,駙馬的臉,就像那不斷閃現的雷電,毒蛇般的鑽入非花心間,帶起翻天的不適感,他的怒,讓她涼意滿身。
單離在危急中,扯開沒能躲開的非花,也隨著那箭入了一個的身體,而心中膽寒,就差那麼一點,非花就可能血濺當場。
“我們走,駙馬府的事與你無關,非花。”近乎無力的強調,單離在兩相開始撕殺下,低吼著那呆了的人兒。
落鯉的人與駙馬府的人,又開始混戰了,刀劍相交的清脆聲,無處不在的喊殺聲,還有慘叫開始的聲音,告訴別人,這是生與死的較量。
真正的苦戰其實並未開始,守護在公主旁邊的暗衛沒有動,守護在落鯉身邊的親衛也沒有動,他們都在冷眼,看著一群螻蟻在拼殺,他們只不過,在看著戰爭,挑起他們血性的殺伐而已。
非花被單離扯在一邊,看著單離的眼睛,周圍衝過來的人,都被他一掌掃去,全部吐血而亡,幾次過後,沒人敢再觸怒這兩個,都是一擊斃命的男女。
戰爭中,他們彷彿被隔絕了,在自我空間裡,進行著視眼的鬥爭,非花不退,單離不讓,久久非花先移開了眼,看向被人拉住的小雨小梨,還有被公主困住的李益,哪怕所有人都是假的,這三人對她還是真心。
“單離,我們走吧。”終究不是她該管的世界,他產有人保護,不會遇害,那她留在這裡,也只不過是多看了一場血戰,越來越多的人,正在湧向這裡,是官府的兵馬,很快落鯉,就會妥協,回到他熟悉的海上去,駙馬府也可避免滅府之災,一切都很順利。
單離眸中略過狂喜,拉著非花,就要縱身而去,兩人要走,似乎誰都不敢攔劫,只有那冷酷的聲音,再次阻止了她的腳步,“非花,你不能走。”
像是摸清了非花存留的理由,落鯉在叫住非花之後,就突然間揚高了手,一種疑似海鷗的聲音,在慘叫聲響起。
那守護在他身邊的一百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