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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花點頭,向著靜世福了福身,就向著落雨院走去了。背後只有那慈悲的佛號聲,“阿彌陀佛。”
耳邊縈繞著,那輕揚的佛號,非花回到了她的院落,心情悵然,梨花滿落,一切都註定了。
小梨拉起了帳幔,琴正中放著那把斷了弦的古琴,她真的沒有說謊,琴在,而人已亡。
非花握緊了拳頭,如果,她再多點信任,是不是,會有更好的結果。
抱錯人
“把琴還給靜世大師吧,不用繼續停放在這裡了。”現在她更相信,這把琴是魔琴,擾亂她的心緒,既然它的主人來了,她就歸還好了。
小梨應了聲,抱起古琴,向著外面去了,小雨湊上前來,眨著眼睛,凝著非花,小手一揮一揮的直樂,“小姐,你看你又睜著眼睛夢遊了,哈哈。”
非花笑了笑,開啟她歡快的手,她是醒著夢遊,當然是睜著眼睛的,睨了小雨一眼,捏住她的雙頰,“我說小雨,你今天不會告訴我,你又沒采到花瓣吧。”
“哇哦,小姐不要揉拉,我的臉要變形了,”小雨掙扎出魔爪,才撫著自己的雙頰,瞪了眼非花,“奴婢是被小梨用暗號叫回來的,公主有令,奴婢哪裡敢不回來,小姐的花一時情急,就落在樹林裡了,奴婢現在去拎回來好了。”
非花搖頭,坐到桌前,喝了口小雨剛倒好的茶,“算了,不要了,落下了就找不回來了,不過,明天你一定要去摘更漂亮的回來。”
小雨點頭,說著她看到過的花兒,有幾樣非花都沒見過,也挑起了興趣,異花的藥效可能比常花還要好,如果多摘幾樣來,也是不錯的。
不到一盞茶時間,小梨又抱著斷琴回來了,臉色不大好,興許是未能完成非花交代的事情,而心中鬱悶了。
把琴擱回琴架上,小梨只是沉著臉,向著非花說明,“老夫人說,既是斷琴,就不用歸還了,她再去做一把便是。”
非花輕輕一笑,小梨可能被師伯的語氣氣著了,也沒多在意,轉而一想,這魔琴還可以再造,似乎太過牽強,她是不是忘記某樣事情了。
她記得單離說過,這個琴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來的,這琴身的來歷不尋常,才製成魔琴,才有魔音之效。
老夫人回來,駙馬府風平浪靜的,至少在非花眼中看來,的確如此。沒有什麼回府宴,也沒什麼主子打賞的儀式,一切,都像是別人,根本就不知道老夫人來了一樣。
而她早已回府,非花想到這裡,就真的睡過去了,這一覺睡的非常的平靜,沒有人來打擾,也不敢打擾。
醒來的時候,是聽著雨聲清醒的,非花望眼窗外,雨下的很大,一條條的,很清晰的水線,斜落於地面,譁噠的聲音不停的在重複著。
雨來的也太快了,昨天還是月明星稀,小雨小梨把非花整理說,洗涑好,她們兩個一靜一動,把非花照顧的很好。
小梨打著傘就去廚房要吃的去了,小雨也打著傘,向管家要茶葉去了,要說管家管的特廣,連茶葉也管著,讓人頭疼。
非花的閣樓,在小雨的威逼下,恢復的和先前沒有兩樣,非花就好像做了一個殺人夢,醒來後發現,原來,什麼都沒發生。當然,如果夢中的人,還能再出現在她面前,露出舒心或仰慕的笑容,她會更有真實感。
單離走了進來,只丟下一句,“現在的話,我們是可以走了,都安排好了。”他說的特別的平淡,像在說今天下雨了,要記得打傘,別淋溼了得風寒。
非花微點頭,沒有什麼好驚訝的,這個幾次救她於生命邊緣的男人,有著誰也無法看透的實力,他要走,沒人困的住他。
單離說完,就向著院外去了,他身邊沒有跟著小廝,很悠然自在,衣袍在行動間,也很服貼著他,和他一般,有些高不可攀。
小梨小雨隨後趕來,三人一起用了膳食,不能說是早上,因為已經過午了,非花心中正想著出走的計劃,對小雨的話,聽一句漏一句,心不在焉。
小雨說的樂在其中,小梨的眸子複雜了許多,也沒道破,可以的話,別出事就好,非花想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眉梢之間,似乎還帶著喜意。
讓三人覺得不真實的事,一個平凡的下午,來了一個不平凡的人,這人大家都認識,也就沒有誤闖這一說。
“姐姐,姐姐,你在嗎,我來看你了。”多麼響亮多麼有力的聲音呀,哪像一個,前幾天還喚不醒的人。
這人當然是病了好多,幾乎讓公主絕望的李益了,今天穿著他的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