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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淚,一直蜿蜒著,流向了耳邊,她還是沒有醒,不過,她什麼都知道。
海鷗沒有多大意外,繼續說著他的話,“看著深愛你的領主,你那麼卑鄙的假死,會不會心中有愧,我原本想用醫術害人,已經很對不起師傅了,現在我才知道,不顧一切逃離海島,讓領主傷心的你,我根本就比不上。”
“你贏了,但我不會讓你贏的有多高興,我會用盡一切,把你從假死中救出來,而你,非花,這輩子都別想離開青魚島,一輩子都只能陪在領主身邊。”
海鷗唇邊漫出深深的苦笑,“你不就是想出島麼,有我在,你不會如願的,也別想著傷害領主,我的毒你看的出來,你的毒我一樣可以破解,你這一生,都只能是領主的,你要認命,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海鷗像自語般,語氣比之落鯉更絕望,不過他的絕望,帶著肆殺的狠厲,他表明說,不會放過非花,不會如她所願。
假死狀的非花,只是聽著,她不能動,也不能說,海鷗懂的算毒發的時間,她也懂得,她在旁敲側擊的情況下,駭然的知道是那天是神祭的日子,也知道了海鷗的狠毒用心,他要在落鯉無時分身的時候,將她趕盡殺絕,不留半點蛛絲馬跡,他要讓她死的尋常。
海鷗的狠厲讓非花寒心,而落鯉的深情也同樣讓非花落淚,她對他,從來都只是過客,他的深情,與他在駙馬府的大鬧下,已經變的如噩夢一樣,讓她無從選擇,也無法回應。
你口口聲聲說我更卑鄙,我做錯什麼,只是想離開這片島,離開落鯉,不是你所想要的,只不過,落鯉的反應太過,你就開始把錯都歸結到我身上。
非花心中如她的身體一樣冰涼,假死藥太過真實,會停止呼吸,三天後,她會在虛弱中醒來,告訴領主,“我不是島上的人,如果我死了,請你把我送回大陸。”
然後她會進入真正的假死狀態,七天之後才會醒來,到時她已經在大陸了,她想走就可以走了。
明明都計劃的很好,為什麼有變顧,發生在落鯉身上,那個以血救她的男人,真的要讓她心中生愧,而自覺醒來麼?
海鷗從他的箱中,拿出那些金針,心中黯然,金針刺穴,需要很渾厚的內力,需要很強的精神力,要讓一個進入假死狀態的人醒來,恐怕要耗盡一切。
而他明知道是多餘,也要做。他不想看到瘋狂的領主。也不想告訴他,這場生死,是他們兩個人的較量。
折磨海鷗
非花幽幽的睜開眼睛,身體正在漸漸回暖,體力在迅速恢復,她從假死狀態中,強行帶了出來,奇蹟的沒有別的反作用。
救她的人此刻已經癱在床邊,喘息的時候,都會帶著大滴的汗水,可以說他現在很難受,難受的想要死掉。
看著非花睜開眼睛,他心中一起一落,不知該喜該憂,好不容易氣喘回來了,他撐著床,費力的換了一個坐著的姿勢,他現在還站不起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非花用行動證明,她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撐起手,她半坐起來,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單衣,隔著衣服刺穴,海鷗真的是一名神醫。
“現在不舒服的該是你吧,海鷗。”慢慢從床上下來,他的海鷗的面前,披上她的外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手中多了把牆上掛著的長劍,直指他的鼻間,冷笑著看海鷗,聲音也很冷,“海鷗,你說,我該怎樣對一個企圖毒死我的人,而他毫沒有反抗能力的人呢?”
劍尖觸到了他的鼻頭,帶著起森森的寒意,海鷗沒有驚慌,沒有躲避,他現在不過是任人宰割而已,眼眸之中,青劍閃著魔魅的光芒,讓他知道它的鋒利。
抬眼看著冷笑的非花,他也笑了,有些淒涼,有些諷刺,“要殺便殺,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會放過我。”
她的冷從她敢喝毒藥開始,他就知道了,在她手中,他好像從來沒有想過她的寬恕,只是,他死了,落鯉怕也會痛恨,可能還會由此憎恨非花,那麼他的死,還是有用處的。
非花拿著那把,有些重量的劍,也沒向著他刺過去,只是冷笑,他現在服軟是不是太遲,手一鬆,劍就落在,劍與石地相擊,發出沉悶或清脆的荒朗聲,有些心悸,她走向那看起來非常普通而價值連城的藥箱。那裡恐怕是海鷗好多年的心血。
非花翻著他沒合上的藥箱,非常的靈活的翻著,然後拿起一瓶不起眼的藥,向著海鷗走來,臉上帶著冷冷的笑,蹲在他的面前,開啟了瓶蓋,對著瓶向著海鷗吹去,從瓶中吹出了一股香風,空氣一下子變的熾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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