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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飾不高於百兩,就讓他出十兩就嫌貴了,“公子,你佔了我的位子,無故的打擾我用膳的心情,十兩很少了。”
杜斌手一伸,他後面的書童亮出一個白玉算盤徠,他接過放於桌上,十指飛快的動著,算盤啪啪之聲不絕,口中碎碎念,“姑娘,我一絕世佳公子能與你一同共飲,是你八輩子都修不來的好運道,你至少該付一千兩,我給你打五折,五百兩,姑娘這銀錢來路不明,洽被小生撞見,遮羞費就貴了點兒,就算個五千兩,小生再給姑娘打個五折,就算二千五進兩,二千五加上那五百兩就是三千兩,減去姑娘的十兩,就是二千九百九十兩,要是姑娘身上沒有帶夠銀票,可以先簽字畫押,我們可以從長計議。”
非花笑著看書生打完算盤,小二的菜也在上了,抬眼見多了一位公子,熱情道,“公子,你要點什麼?小的給你去張羅。”
公子笑望向面不改色的非花,小二臉上冒汗,“公子,這位姑娘不是咱店裡的,小的酒樓是正經營生。”
非花嘴抽了抽,公子終於開口,“我是這位姑娘的朋友,與姑娘一起用就行了,你再下去添雙碗筷。”
帶著小童,穿著貴袍,卻是騙吃騙喝,非花心中暗罵無恥,吃著小菜,心情愉悅,出來外面就是不一樣呀,胃口都好了不少。
勒索
眼前女子,笑眉舒展,淺色梨窩韻襲,素衣素簪,不施脂粉,明淨如雪,是能得的清新,還有那毫不做作的動作,一口咬下一隻圓丸的靈動,無不讓周圍的景色失神,京城繁華之地,名門閨秀的聚集地,還有這麼歡快的精靈,真是少見。手也多夾了些菜給她,“你那麼瘦,家裡沒給你飯吃嗎?”
有些意外他的動作,又被話刺到,非花一下子興趣全無,放下了筷子,冷冷說道,“我沒有家人。哪來的家。”
站起來,走下樓梯,向著櫃檯放下十兩銀子,頭也不回的離去,又埋在人多的地方茫然的走著。
沒有家人,她要靠偷盜過生活,他早該想到她家境有變,沒想到就那麼說了出來,笑容沒有了,芳蹤也失,他到底做了什麼?他看向桌中的菜式失神,也沒了胃口,身後書童清脆的聲音問道,“少爺,這欠條還沒畫押呢,怎麼處理?”
杜斌連忙振作,紙扇唰得開啟,看向那人來人往中失神的女子,“這欠了銀錢,怎麼能讓她跑了,不行我得跟著她,問清楚她的來歷,不能讓銀子打水漂了。”
書童清秀的臉上,點點壞意,少爺真聰明,不過沒有他聰明,哈哈。
兩主僕昂首挺胸,跟上了女子,理直氣壯的不離左右,非花被兩人跟得惱怒,“幹什麼?”
杜斌停下腳步,就差幾分親上非花的額頭,“請問姑娘芳名,哪裡人士,作何營生,有無婚嫁,”
非花傻眼,她聽到了什麼?“公子,你這是在審問我麼,你大庭廣眾之下要使什麼不乾淨的手段不成?公子再不走,我可要叫人了。”
杜斌一拱手,“在下杜斌,京城米鋪的主事,姑娘欠在下近三千兩銀子,敢問姑娘何時交還於在下。”
近三千兩,非花看著有著儒雅氣質,風度翩翩如書生,一塵不染的白袍,怎麼覺得遇到了千年難遇的奸商,“公子,你在開玩笑。”
杜斌搖頭。“非也非也,姑娘既然知道柴米油鹽貴,就該知道銀錢的事,不能開玩笑,一定要慎重對待。”
非花惡狠狠的瞪他,“如果我是小偷,你就是強劫犯,惡意勒索,你也好不到哪裡去,讓開,別擋姑娘道,姑娘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別再跟著我。”
採花賊
對於非花的指控,杜斌不置可否,依然像蒼蠅一樣跟在非花的後面陰魂不散,非花暴走,“我數一二三,你再不走,別怪我不客氣。”
她這剛一出宮,來了個劫富濟貧,就冒出個討債的,一下子欠了三千兩,她招誰惹誰了,管他什麼內力深厚,她一樣賜他花飛。
杜斌扇呀扇得扇掉那隱隱的花香,“姑娘有話好好說嘛,別動怒呀,我要是不小心定在了這裡,一不小心感染了風寒,這治病也是要花錢的,而且我這身子吃得嬌貴,沒有上好的藥材是不見效的,至少要個上千兩什麼得,加上病後的調養,姑娘可要欠在下上萬兩了,姑娘三思呀。”
非花笑了笑。“那我好心的送你一程,給你置個香木棺材,再燒一大把紙錢,上面寫上一千萬兩,你是不是可以安息了。”
杜斌抖了抖,“好冷呀,姑娘忌口呀”身一閃停在三米之外,扇子扇過勁風,最後一絲的花香也散去,“姑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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