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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囂張,就有虐待他們的衝動。
杜斌面不改色,笑嘻嘻的打著哈哈,有些恭維,“心月教那麼大的門派,在下如雷貫耳,平時多有聽聞貴教的傳說,很想去拜會一番,所以對心月教所在多有留意了些。”
真是欺軟怕硬的人,一下子就變了臉,非花暗歎杜斌的狗腿應變能力,也不恥他的應變能力,皮笑肉不笑的請示,“杜斌,可以請你指路了麼,我想快點趕回教中。”
李益臉上卻有些不捨,相較於他的不捨,杜斌卻是臉色鐵青,“你真的那麼急著要嫁給他,你不知道心月教是什麼教麼?”
非花擋開他揮在面前的扇子,她從來沒說過要嫁給李益,他重又糾纏這個問題,讓她覺得多餘,轉身向著道路行去,不想與他辯解,“我找人問路好了。”
非花走,李益也跟著走,他也寧願問路,這兩人好沒禮貌,他才不要有求於他們,“姐姐,我們上集市去問問吧,還有快到正午了,我們先去集市吃點東西吧,走了那麼遠的路,我肚子餓了。”
傻眼的看著自顧走人的非花,杜斌不淡定了,“喂,等等。”
也追了過去。
清越嘆口氣,無奈的跟了過去。
秋意漸近,涼風送爽,挺迷人的正午。
正午的集市很熱鬧,買賣吆喝聲不斷,還在清出圈子雜耍的也不少,人群中瀰漫中各種不同的氣息。
只能說天旦國繁榮富強,百姓安居樂業,消費也就進行的比較頻繁,非花眼神黯淡了些,表面的繁榮也安撫不了,她滿心的蒼涼。
李益直鬧著肚子餓,非花也覺口渴,一群又折回了集市,半天的路也白趕了,非花一隻一次想敲暴某人的頭。
某人毫無所覺,在各攤子間穿梭不停,活像個沒見過世面的鄉下小子,滿眼的好奇,他可能真的是第一次出來教外。
走在一個小泥偶的攤子前,捏小泥人的是一名中年男子,一身僕素的麻布衫子,上面有些補丁,衣衫洗得泛白,非常乾淨,只有手中帶著泥屑,靈活的大手,眨眼間就能捏出個栩栩如生的人兒來,手藝非比一般。
李益一看就要男子給他捏一個,非花本來事不關已,可是,李益一把把她推到小凳子上,讓男子捏一個小版的非花。
非花摁倒在凳子上,怔了將近半秒才回神,狠狠的瞪了眼滿臉嘻笑的李益,就要站起,他自己要捏就算了,還拉上她。
李益又把非花按下不動,對非花的瞪眼報以一笑,小小的臉上滿是期待,對著男子說著,“我姐姐很美吧,幫我姐姐做一個小像吧。”
男子渾濁的眼神,剎那間閃過金銳的光芒,隨即隱去,重新翻起柔軟珍貴的泥土來,為非花做個小泥人,“嗯,小姐長得像個仙女似的。”
杜斌心下一緊,手中的扇子霍然開啟,扇著涼風,鼻間的泥土味都扇個清淨,哪怕再快的一眼,只要有,他就能察覺,何況他那一眼還有夾雜著殺氣氤氳,這捏泥人的男子來路絕不如表面的簡單。
非花一向清冷,只見她也不再拒絕了,像是對李益的妥協,她曾身在滿是野獸的森林深年,半夜有虎獸進入她的閣樓,她都能在睡夢中殺之,男子那一眼,在她心中投下,何止巨石,她就讓他捏一個好了。
最沒有危險意識的數李益與清越了,這兩人都長著小孩的臉,性格也相近,就短短的路,已經小哥小弟的套在一塊了。
稀罕的表情睨著男子的一雙手,特別的單純,非花暗暗汗顏,他真的是和杜斌走過無數江湖的小廝麼。
泥人捏得很快,就半刻鐘的樣子,非花一直靜坐,男子問她可像時,她微點頭,讓他開始把小泥人燒成小像。
風箱很小,就是行動小爐,小泥人被火烤成淺灰色,說白了,就是粗瓷,是平民百姓才會做的小像,一般貴人都是請專門的陶瓷師父才做的,做出的小像可以把衣服上的花紋都鑲嵌下來,非常的美觀。
接過已去過熱的小像,非花站了起來,暗中觀察許久,她未免暗自嘆息自己多疑,除了那束銳利的光芒,男子並無別的異常舉動,可能只是識人罷了。
杜斌嘻笑著把非花手聽小像搶了過來,他誇張的欣賞著,“看不出來那師父那麼厲害,把非花刻的不知美了幾倍,以後非花要去哪裡提親,拿著這小像,不管他豪門貴胄,王侯將相都會被騙倒的。”
非花微撇杜斌,涼涼的問,“你這是在損我不美,還是在安慰我可以騙婚?”
杜斌背脊一涼,汗毛豎了起來,非花的神情很不妙,“哈哈,我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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