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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花還沒回答,正想路的李益卻是熱心回答了,一句話把有些沁涼的風蒸騰出異樣的火熱氣息,“姐姐要回去做我娘子,做教主夫人。”
清越本就斗大的眼睛徹底瞪圓了,望向非花已是驚恐了,他聽到了什麼,她要嫁人了?那他的少爺怎麼辦?
轉眼望去,他抖了抖,少爺手中的摺扇快捏變形,要不是特別材料製成的,此刻早就被捏散了,真是好大的怒氣。
反觀非花,竟然沒有反駁,相較於上次她的反應,這會也逼真了點吧,她到底是誰的娘子,真迷糊了。
杜斌把扇子當成某人的脖子了,死命的掐,最好掐暈,心火翻騰,讓他的臉色暗紅,直逼天上日光,見非花事不關己的站著,他的怒意更是捅破了天,“非花,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你來解釋一下。”
也許他聽錯了,非花只不過消失一夜而已,就要跟著這個明顯沒行冠禮的小男娃回教,還要!簡直胡鬧。
微微瞠了眼,杜斌眼中的濤天怒火,讓她不自覺的後退小步,剛才還好好的,現在發什麼火,她哪裡招他了,下意識的回答,“字面上的意思。”
能有什麼意思,就這意思了,杜斌他不會只知道打算盤,不知道娘子是什麼含義吧,她為他的遲鈍默哀三秒,真是可憐的孩子。
捏泥人
她話就是承認了,杜斌轉向扔出炸彈後,繼續尋路的某人,上上下下瞄了幾個眼,雖說身高挺長的,衣衫也挺柔軟有質的,身上掛的玉佩也挺值錢的,氣息也挺純淨的,長得也像是個小白臉,
眼睛明亮的懾人,攤開手時,其餘都面板很細緻,只有小地方,是長繭的,可見他還習過武,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無害,整體看來,站在花草團蔟,晨光漣漪道上的他,還是
什麼不錯,。壓根就是毛頭小子,杜斌回神,扭曲心中的想法,開始自我鬥爭,只不過,看他身上的玉佩,他明白他是什麼教的了。
那塊玉佩,本身晶瑩剔透,光華流轉,色彩純正,這自不必說,可它是月牙形的就讓人正視了,還有日光下五彩絢麗的月形字紋,行走江湖的人,一眼就能認出。
他能活到現在,真不知是他運氣好,還是他本身有過人之處,能逢凶化吉,那教可不是受人追揍的聖教,是名副其實的邪教,教中之人,詭異莫變,殺人於無形,長此以來,不知有多麼人命,喪在他的教下手中。
不過,他並不反感,也許教中殺的人,在明面上道貌岸然,在暗地裡,卻是作惡多端,江湖小卒危言聳聽,以訛傳訛,他有證據可對,就知道其中的隱情,教會殺的都是該殺之人,只所以被追殺,也是名門各派,試圖遮掩掉沒有暴露的醜形罷了。
非花沒去理會旁邊的事,見李益還是懵懂,她只好催促,“快說,你的教叫什麼名字?”
李益認了半天也沒認出來,只好老實交待,囁濡著,“叫心月教,孃親說不能隨意告訴旁人的。”
他的眼角餘光,瞄向的是杜斌與清越,他們兩個,他都不熟,所以才拖了那麼久。
杜斌嘴角,額頭同時抽搐了,他孃親只說不能說教的名字,沒有告訴他不能帶著玉佩亂晃麼,他孃親真的是傳說中的聖女麼,差太遠了,難道和李益一樣,是選擇性失憶?
心月教?對於各路教派,她也有耳聞,心月教在江南,教主武功蓋世,少有敵手,教下更是能人倍出,遍佈整個皇朝,江湖中地位超然。
她知道在江南,卻不知道具體位置,不過,在這其中,有人一定知道,望向撇過頭去的杜斌,她的話聲清涼,“告訴我該怎麼去心月教。”
對上非花晶亮的詢問目光,杜斌頓時覺得,之前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他可是很有用的,頭抬高了些,他悠哉的扇著他的山水摺扇,還挺瀟灑的甩了甩頭髮,俊眉間滿是笑意,“跟我來,我帶你們過去。”
清越當個隱形人,捂著嘴在笑,少爺真會耍寶,別把非花惹毛了才算好。看非花臉色如常,卻也沒生氣,他放下了心,也學著主子抬高了下巴。
李益怎麼看他們,怎麼的討厭,帶個路而已,那麼囂張,小臉鼓了起來,他迷糊的眼睛好不容易射出幾許精光來,熠熠生輝,“為什麼你會知道我心月教所在?”
非花挑眉也睨向兩人,她這是在助威,估計以杜斌行走江湖的經歷,沒什麼門派他會不知道,不過,李益問的好,就該讓兩人吃鱉一下,最好趕到心月教後,把兩人抓起來,好好拷問一回。
非花非常惡毒的想著,對於杜斌兩人沒有半點憐憫心,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