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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男子做的泥人,太過危險,杜斌差點就點頭,說深有同感了,雖說他們這些人罪有應得,可看著柔弱的非花,縷下殺手,還真是不習慣。
非花可沒杜斌那麼多現感,胸口還是有些悶,怕是受了反震之力,因為男子的內力遠高於她,她這一掌多半都還回了自己。面色青白,非花沒有再動手,只冷冷的撇著男子,“希望造成更大的轟動之前,你能讓他們全部醒來。”
他的迷藥再厲害,也只能迷暈這集市附近的人,一但外來人見到,誓必會造成混亂,她這樣要求,多半是不想讓眾人多受涼風之苦。
男子微點頭,不知從哪裡多出些黑衣人,把地上的屍體抬走,而昏睡過去的集市中人,也同時醒來,各個眼神迷茫,不明白怎麼會睡在大街上,之後,就恢復了往日的熱鬧。
沒有人望向非花她們,也沒有多少人注意角落中有著鬍子的捏泥人,一切都井然有序。
“姐,那個師父是誰呀?也沒有打我們,卻迷暈了那麼多人,他沒事往泥人放什麼迷藥,他好無聊哦。”李益納悶,莫名其妙的被襲擊,最先下手的人,就莫名其妙的沒下手,他到現在還沒想明白。
非花走到酒樓前,睡在門口的小二,迷糊的睜開眼,見有客人上門,才清醒起來,“客觀,你們請進,小樓有最好酒菜,包您滿意。”
杜斌也隨後跟進,李益的話,他也有想過,最終不解,他就拋之腦後了,只要他不動手,管他什麼來意。
進了包廂,桌子臨窗,樓下的人與物都盡收眼中,多有繁華,人來人梭。
點了酒菜,小二弓著腰去了,留下一干人等,杜斌沒有主僕之分,清越也和李益坐了一邊,非花與杜斌對坐,詭異的三角形。
“把你的玉佩藏好,放進懷裡也可以。”杜斌直截了當,說明他的想法,那枚玉佩就是索命黑白無常,他可不想時時提心吊膽。
李益不明所以,摘下腰間的玉佩,遞給正喝熱茶的非花,“送給姐了。”
杜斌噴了,熱茶直灑了李益一身,“這個不能亂送。”
非花睨了一眼,形像全失的杜斌,不就一塊玉佩,她還要不得,大驚小怪的,絕對有陰謀,這平凡的玉佩,難道有特殊的意義在其中。
接過那枚玉佩,上下左右的瞧,沒什麼稀罕的地方,觸手生溫,溫潤柔滑,光芒流轉,就是一枚質地比較好的玉而已。
想不能的非花,乾脆直接問,大眼睛直勾勾的瞧著杜斌,是審問的口氣,誰讓他一直在吊胃口,她可不會求他,讓他囂張起來,她還真敬謝不敏,會忍不住揍他,“說吧。”
杜斌見非花只是隨意問,連點渴望知道的表情都沒表露,有些無趣,搖著摺扇,吹著涼風,當他的瀟灑公子,“那你心月教的標記,見它如見教主,江湖中對江月教,沒什麼好感,凡是見到這枚玉佩的人,多少都會有點想法。”
什麼想法非花就不問,如燙手山圩般,把價值連城的玉佩,丟回給李益,聳聳肩,表示愛莫能助,“這東西你還是自己保管吧,我不是心月教的人,帶著名不正言不順。”
杜斌鄙視的斜視非花,話說的那麼溜,誰聽不出來,她這是怕招惹麻煩,對她的形像大打折扣,心中暗道,絕不和她為伍,他不是小人,他是無敵小人。
非花看著外面,人來人往,各種千色,對杜斌的鄙視無視,她就是自保的性格,人長成了,沒辦法改了,愛咋的就咋的。
詭異客棧
李益納悶的瞧著玉佩,拉拉非花的雲袖,無辜的眨著眼,“有人見了我們教的信物,應該熱情歡迎我呀,為什麼你的表情告訴我,他們會追殺我一樣?”
這下子,李益受到群起鄙視了,全部都藐視的看著他,就像看到一個無可救藥的自戀狂,心月教的本來面目,他身在教中,一點都不瞭解的麼,太胡侃了。
非花心中微微黯然,看來李益被他的孃親保護的太好,壓根不明白人心險惡,江湖變幻,更不明白,他的立場,這種性子,說好了,是無憂無慮,說壞了,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身在心月教,他隨時都有犧牲的可能。
所以,他才會招了暗算還一無所知,他對這個世界抱著太多美好的幻想,哪天,分不清好惡,將來保護他的人,沒有能力再保護他,他會的怎樣的下場?讓人心寒。
搶過他手中的玉佩,她塞進自己的懷裡,神情整了整,“先交給我收著,手頭緊的時候,把它當了,還可以吃幾頓飽飯。”
杜斌眸了深了深,非花又動了惻隱之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