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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萍般,沒在他心中留過痕跡。
女子只是抓著他的袍擺,無聲的笑著,卻是惑人,“主子,別趕水姬走。”
三杯倒
非花快步下了樓階,像是後面有鬼捉一樣,臉色也跑得泛紅起來,連束好的髮絲都微微亂了,額頭也沁出點點細汗。
站定在廳堂正中,非花才回過神,睨一眼兩個在亂木屑中喝酒言歡的兩人,有些意外,剛才兩個人不是打得水深火熱,這會看來,更像是相識好幾年的朋友了。
有誰見過書生拿著酒壺喝酒的,只見他還是那文雅的袍子,臉上還是儒雅的笑容,舉手投足之間,還是非常的雅極,可是,這麼雅的人,仰頭大口喝著酒算個什麼東西。
杜斌就不用了,他除了會算銀錢,別的可能都不怎麼擅長,這不,也是歪在木屑中,也不怕那刺把他綢緞的袍子扎爛,扎皺,整個都與木屑成親家了。
兩人都是鼻青眼腫的,杜斌左眼圈好大一個烏黑,克莊右臉上好多一個紅泡泡,兩人都挺精彩的。
非花再撇一眼,一旁伺候的清越,他怕是三人中唯一一個看起來正常的人,小臉上滿是要哭的表情,她也不稀罕,估計她是杜斌的僕人也會哭。
客棧廳堂完全被拆了,杜斌還能淡定,只有一個解釋,克莊出了不少錢補償,客棧沒了,可以重建,又不用他搬木倒土泥,他自然很悠哉。
沒事了,她也就不觀望了,轉了個身,她要去廚房送回托盤碗筷,他們喝酒,她不想奉陪。
杜斌眼睛那麼奸,怎麼可能放過要偷溜的非花,只見他揚著自以為非常帥氣的笑,前提的忽略掉他快毀容的容貌,露出的牙齒雪白髮亮,挺整齊的,“非花,過來陪我們喝酒,這可是我珍藏了好多年的三杯倒呢。”
非花背脊一便,血液流得慢了些,可能是凍到了,頭也不回的回答,“我不喝酒,你們慢慢喝吧,沒事不要搭理我。”
三杯倒可不是一般的酒,平常人喝了,三杯就會喝醉,睡三天才能醒來,酒量好的也醉,不過醒來只需花一天時間。
眼前這兩位強人把三杯倒當白開水喝,可見是個深藏不露的人,她可不是千杯不倒,雖然她是會喝酒的,也沒必要讓兩人知道。
久了她明白了,別說杜斌會算計人,克莊也不是省油的燈,她還是走離的好。
非醉
杜斌就是個非常難纏的主,哪會放過非花,一晃身他就擋住了非花的去路,長身一伸,他手中的碧玉酒壺遞到了非花眼前,“非花,你喝了先,很好喝的,保準你喝了飄飄欲仙,所有的煩惱全部忘光光。”
非花從那精緻的玉壺花紋中,轉向那明顯有些醉態的亮眸中,有些發笑的看出,他站得不怎麼穩,她只要下下黑手,或許還能把他打趴下了,醉眼迷濛的他,其實也另有一番瀟灑流旋,不得不說,他生了張顛倒從生的臉。
不就是喝酒,非花淺笑一回,接過他的酒,仰頭也就著彎形的壺口喝了起來,微仰的頭,露出她優美的頸,雪色的膚,很漂亮,有些酒水還未能用小嘴全部接住,順了些下來,濁色的酒順著雪色的頸,氤氳滿懷。
杜斌覺得心中熾熱起來,這一刻,他倒是想化做那甘原之酒,能撫過那如緞的面板,感受那灼人的溫度,怕是很銷魂。
血氣上湧,酒是穿腸之物,喝過後,酒性就會辣過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會有讓人無法忽視的火熱,這就是酒。耳根也泛起了晚霞般的紅,紅的虛幻,本是透明的膚色此時更是吹彈可破。
把酒了的玉壺向著杜斌亮了亮,她有些清冷的眸因為那一絲的醉,變得更加惑人,“喝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怔然接過非花手中的玉壺,他有些驚奇的發現,非花除了臉如桃紅之外,竟是行走無礙,她的背影還是嬌柔輕快的,耳上的白墜耳根的紅,好清麗的對比。
返回克莊對面,他與克莊已是不打不相識,一見如故了,沒有看地上的木屑,他盤坐了下去,桃花眼中多了絲探究,“克莊,非花好像沒醉呢?”
克莊淡然而笑,還是在灌酒,不協調的協調,在他的面前一再上演,儒雅的氣質沒變,多了份灑脫罷了,“一個女子,敢行走在江湖上,面無駭色,區區一壺三杯倒就想讓她醉倒。”
杜斌憤怒了,克莊的話好像多瞭解非花一樣,聽他說來,他的相識還在他之後呢,心中吃味,杜斌搶掉他面前的下酒糕點,捏了一塊吃了起來,“她一定是裝的,興許在哪個角落暈過去了,哼哼。”
想著非花的倔強,克莊微笑,倒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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