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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頭握緊,他絕不會放過,傷害他母親的人。
手絹
二人各有所思,吃飯間只有簡單的聲音,那些寧靜讓兩人的心都有些低落,卻是沒有在面色表現出來。
非花能感覺到冰宇突然暴出的寒意,不覺有些心驚,那感覺毫不陌生,那是濃濃的恨意,讓她想起那血紅的夜,還有她的恨。
本是美食,愣是沒有嚐出酸甜苦辣來,她唇邊漫過苦笑,心中悵然若失,她的恨她的仇,她一個女子,怎麼和那偌大的皇室對抗,只怕是粉身碎骨,只是多了條冤魂,怕是她結怨太深,死去後,絕對會下地獄,連九泉之下的爹孃都不能相見團聚。
她手上已經沾上了那罪惡的血腥,她又有何面目見那善良一生無過的和藹雙親,只願她下地獄永不相見。
想著,心便如撕裂的,生生的疼,骨髓都似有刀子颳著,讓她有些不能忍受,她終究成了復仇的傀儡,今生怕是沒有回頭路。
眼前出現一條潔白的手絹,她抬頭看向遞手絹的主人,恍惚間是冰宇,沒想到他會有手絹。
他的眸子變成了暗紅,不是那紅寶石般的火紅,心思有些難測,“別哭了,再哭也只是親者痛仇者快而已。”
他很寡言,所以他無法反他心中宣洩的怒火宣之於口,只能用她說過的話安慰她,他不想看到她哭,心會堵得慌。
低眸看向桌上的幾滴淚,她才驚覺,她竟是吃著吃著就哭了,接過他的手絹,她胡亂的擦了有些溼的眼睛,捂住了鼻子,好一會兒才放開,把手絹放在桌上,她望向冰宇,已是平靜,“我吃飽了,你慢用。”
再一看,他的面前已是空碗,耳根有些紅,她怕是發呆了好久。她最近總有神遊的習慣,真是可怕的習慣,要是身邊的人有歹意,只怕她早就不在這個世上了。
有些不想面對看著她的冰宇,她收拾好桌上的空盤空碗,放進托盤裡,端手像是逃離般的向著門口走去,“我去送回碗筷。”
冰宇無言,只是眸子追隨著她柔弱的背影,見她的倩影訊息於門前,眸子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些什麼。
非花開門之後,就看到了同時開門要出去的單離,兩人對視互望,卻是永恆般僵立了。
單離皺眉於她眼框的紅,她哪來那麼多的悲傷,因為她周身的悲傷,襯得她更是纖弱,怕是風也能把她殘忍,她不是有絕世武功護體,怎麼一副隨時都會倒下的樣子。
別
風殘弱柳,水逝年華,這日光也就淡了,襯得她臉色些許的白,或是她的衣裙也更素了,整個都像是要飛灰煙滅般。
她正值豆蔻年華,人也生得非常美貌,卻哪來給他蕭瑟感,搖頭,一定是最近太閒,別人的事與他何干。
非花望一眼,搖頭煩悶的單離,就想逃離而去,她遇到的盡是些高人,不認為能猜透他的心思,此刻,也沒有閒情猜。
一聲嬌笑打破了寂靜,大白天穿著比寢衣還薄的衣衫,十步之外就能嗅到的脂粉香,還有那滿臉的狐媚,像個妖精似的,扭著水蛇腰就晃了出來。沒有骨頭一般的倚進單離懷裡,“主子起得真早。”
非花本沒走遠,回頭見那兩人相貼的身子,神情中多了嫌惡,現在還算早,只怕是夜晚做了太多事,才會弄得黑白不分,本是低落的心,更是無所依歸,閉了閉眼,也罷,不是她什麼人,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單離目光似劍般凌厲,非花的厭惡他是看見了的,懷中嬌軟的身軀,微熱的觸覺,還有那酥手作怪,正在揉捏他的胸膛,濃烈的香粉味充斥於鼻間,他也多了些嫌惡。
用力推開她,深刻的五官說不出的緊崩著,像是變成了凶神惡煞,讓人怵心,“滾,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不想被猛得推倒在地,女子的手臂摔得沌痛起來,發出的聲音卻似貓兒般,讓人有些失神的嬌吟,她斷然忘不了,她是取悅人的妓子。事事都習慣以媚侍人。蜿蜒的爬向單離,她雪白的臉上,滿是媚笑,衣衫凌亂之下,已是露了大半的雪肌,她的渾圓,也在日光下晶瑩剔透的誘人。
她天生有一副好身體,每每讓歡客欲罷不能,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果她不承歡,那麼她的妹妹也會賣進青樓,她做賤便罷了,她的妹妹她會保她一世清白。
身體早就踐踏過了,不在意再踐踏一次,她明波流轉中,把她心底處的流逝,再瞬間後,她還是媚態橫成,作人人咒罵的妓子。
單離高居之下,把她的身體看了個遍,沒有一絲的動情,女人他見得多,好看的女人更是如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