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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益瞪了非花懷中的小兔一眼,他嫉妒它呆的位置。
小兔得意的揚了揚它長長的耳朵,一頭窩進非花的懷裡,覺得從來沒有那麼舒適過。
一人一兔較起勁來,非花任那暖暖的火,把她的衣服的烘乾,把她的臉色烘緋,把的心烘暖,把夜色烘成絢麗的橘色。
夜火
晚風習習,月色朦朧,群依閃爍,偶爾的獸鳴,搖曳的火光,都顯得寧靜起來。
這夜,不旖旎,不震憾,卻是溫馨的讓人想嘆氣。
非花平躺起來,她不想回客棧,正如單離所言,她不是那裡房主,不是她的地方,留著也沒意思。
李益也學著非花躺著,手枕在腦後,身下是清香的軟草,很舒服,對著天空眨眼,他可愛的酒窩又浮現了,“姐姐,我們今天要睡在這裡嗎?”
微側臉,李益有些溫柔的面部線條,讓她微微失神,他的眸子在發中閃著星星般純潔的光芒,很柔亮,“我睡在這裡,你回教中去。”
教中有他的孃親,他該回去擔負起責任,雖然他看起來像個寵壞的孩子,看起來還小。
李益頓時撅起了嘴,委屈的表情,像個受傷的孩子,在草地上翻滾起來,讓草葉沾滿他絢麗的衣袍,他在耍賴,“不要,我不要回去,我還沒找到娘子。”
非花很想無視這個耍寶的人,他真的到了娶娘子的年紀了?翻了個身,她背對著他,“隨便你。”
身後的衣服,卻是被拉住,耳後有熱氣襲來,李益貼著非花的耳朵,清脆的說著他的計劃,“姐姐,你充當我的娘子吧,我孃親看了肯定會同意把教主之位讓給我的。”
微轉身,差點就要吻上他漣灩的唇,讓她瞳孔微縮,他還在轉呀轉的,讓她頭暈,乾脆一翻身,把他壓在身下,整個身體都控制著他,她危險的眯起眼,“知道娘子是用來做什麼的嗎?”
李益眨著大大的眼睛,因為非花的霸道,他動都動不了,無辜的搖頭,“不知道,娘說是用來疼的,還可以生娃娃。”
非花一怔,他的孃親也沒把他全部誤導,身下的身體很暖,她微微失神,從他身上下來,站了起來,順著風,她的髮絲飛揚著,有些放縱,“我會助你登上教主之位。”
李益直接扭曲了非花的意思,也彈跳而起,從非花身後抱住她的細腰,興奮道,“姐姐要做我的新娘子了。”
回應他的是,被震到二十米遠,身體幾乎分家,夜色中,非花揚著的拳頭還沒放下,語聲森冷,“不要動手動腳。”
湖水寒
沒有男女觀念的李益,被非花無情的揣飛,一頭載進月色朦朧,水霧燎繞的湖水中,洗了一個冷冰冰的澡。
他哀怨的從冰湖裡爬了起來,抱著手臂直打哆嗦,小臉扁成了小苦瓜,煞是可憐,“姐姐,你怎麼能把我踢湖裡去呢,夜晚的湖水那麼冷,哈啾。”
還沒說完,他就打了個噴嚏,鼻子開始癢了起來,他想是感冒了,連忙跑到火推前,縮著身子烤火,焰火的光芒印著他的臉,有些蒼白。
非花坐在草地上,在火推裡多添了幾根乾柴,讓火燒的更旺些,她只是反射性的反擊,倒沒算準,他那麼巧就跌進冷湖中,她混跡江湖,到也沒什麼大不了,李益卻是嬌生慣養的,這一舉,他怕是凍得不輕。
見他嘴唇發白,還不住的揉鼻子,可能開始難受了,也是發病前的症狀,她微微歉疚,總歸是她的錯。
李益又多打了幾個噴嚏,頭暈暈的,身體也漸漸冷了起來,他已經好久沒有吃過東西了,因為他的盤纏用光了,現在,還要受寒,他覺得快要死掉了。
銀子在他心中轉了幾圈,他有些沮喪,荷包扁扁的,肚子也扁扁的,他都要瘦成人幹了。
李益想的誇張了點,實際上,他的雙頰還是鼓鼓,人也不缺肉,創天生的嬰兒肥,與嬰兒不同的是,他只是肉勻稱了些。抽高了身體而已。
非花看不下去了,她可不想照顧一個病得神智不清的人,那樣會很麻煩,所以,她只得站起來,坐於他的身後,盤腿而起,手貼上他的背心,源源不斷的熱力輸向他冰冷的身體,內力也可以禦寒的。
暖流直達每一個脈絡,暖洋洋的感覺讓李益腦子清醒了些,額頭也沁出了細汗,熱氣翻騰間,他的臉色慢慢的恢復紅潤,身體也漸漸有力起來。
知道很耗內力,李益也不敢多奢求點,連忙沉聲提醒還在大方的輸熱源的非花,“姐姐,我好了,不用再灌進來了,你這樣久了會受不了的。”
非花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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