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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還是叫住了其中一隻,“李益留下,杜斌一個人出去。”
李益笑臉開了笑,噌回了桌前,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紮了根,撐都會腮幫子,眨著無辜的大眼,望著一臉黑線的杜斌。
杜斌指著裝無辜的李益,再指了指他自己,“為什麼他可以留下,我卻不可以,這整間客棧都是我的,我想住哪間就住哪間。”
非花上前去,歪著臉斜著眼看杜斌,涼涼的回問,“你的意思就是,你要住這間房,讓我們住別間了?”
那不是一樣的結果,杜斌不能接受這麼殘酷的選擇,他哪點比不上那個腦子單調的李益,他不就會撒嬌,他根本就不像個男人。
杜斌還是沒能明白,他就是輸在李益的沒腦子,李益的不像男人身上,他很甘心,打著商量,“那你睡床,我睡窗前的軟榻,這樣總行吧。”
非花沒正面回答他,轉向閒著的李益,“收拾東西,把這間上房讓給這裡的主事大人。”
李益歡呼一聲,帶著他自己來擠門人了,他拉著非花的手臂,“姐,我收拾好了,我們去住另上間吧,我看著甲房也沒住人,和這間房沒什麼不同。”
杜斌轉身就走,臨走前還重重的摔了門,怒氣衝衝下樓去了,“不用了,我去住甲號房。”
杜斌的識趣,非花很滿意,扳開李益抓著的手,她撲向了那張大床,不管現在是不是正午,她都要好好休息下。
非花躺床上睡著了,李益看著窗前明亮的光線,連忙關了,外把床帳層層的放下,遮住了她的視線,這樣非花睡的安穩點。
看著非花睡的那麼香甜,他也想睡了,走到那窗前的軟榻上,他爬上去,撐著頭眯眼,窗外還有絲絲的涼風吹進,非常的舒服。
杜斌進了甲號房,隨後清越也跟了進來,為杜斌端茶送水,也一頓忙碌,把杜斌的玉算盤也擺回了床頭。
杜斌喝著茶水生著悶氣,看誰都不順眼,見清越總在他面前晃盪,他一掌拍過去,“清越,你找打是不是,我頭都被你繞暈了。”
清越急急閃開,遭殃的變成一個半人高的花瓶,他要哭了,“少爺,你要死了,你打碎了夫人的花瓶,這花瓶還是夫人用一個月的零用錢買來的,夫人視作生命呢。”
杜斌淡掃地上的碎片,撇了撇嘴角,“那她再上吊一次就好了,吊了那麼多次,都沒歸天,說明閻王都不敢收她,這招術我從小看到大,早就不感冒了。以後我娘珍愛的東西,你儘管摔,摔了多少是多少,也不用讓人做一模一樣的。”
清越苦著臉收拾碎片,“少爺,你變心狠,以前夫人要上吊,你連月亮都變出來給夫人的,現在少爺都不理夫人,夫人知道了會很傷心的。”
杜斌皺了眉,他現在非常不想搭理那個活寶孃親,“那要是真喜歡這隻花瓶,就不會把它放在顯眼的位置,不會把它搬到客房來,只有你才會信她的鬼話。”
清越暗中嘀咕,夫人的任何還是你無條件寵出來的,夫人一出事,你不管原因,倒黴的都是我們這些做下人的,您信了,我們能不信?
不敢反駁心情很糟的杜斌,清越哀怨的收拾完房中的碎片,心中在滴血,夫人要是來了,他們少上層皮,少爺也會當沒看見。少爺是個壞人,任由他的下人被夫人**。
杜斌看了清越的苦瓜臉,心中更苦,決定不虐待自己,揮揮手,“你先出去,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沒讓你進來,不要過來打攪我。”
清越得到假期,哪裡還管別的,快步出去了,決定去集市上,買些吃的慰勞下辛苦的自己。也掏點東西討好夫人,不要**的太慘,人要保護自己才行。少爺是靠不住的。
杜斌不知道,他的形像已經倒塌了,還坐在凳子上長吁短嘆,他對獨守空房之現象,很介意,很寂寞,好寂寞。
他還沒寂寞完,就被殺氣驚的跳了起來,眼睛一眯,哪個該死的敢在他氣悶的時候過來找茬,來的真是時機,他一定開啟大門,重禮迎接。
當然刺客一般都是跳窗的,所以杜斌也就向著窗那邊送上千支細毛毒針,總有那麼一兩根可以進入來人的身體。
到時,哼哼,毒性發作,生不如死,他想的美,心情不好的時候特喜歡看到,別人痛的打滾的樣子。
他的得意臉上還沒維持一秒,就被突然飛來的千支毛針給弄亂了手腳,連忙一閃,他的暗器,他目前還沒膽接,只見桌上叮噹作響,然後桌就成了黑洞不同的斑點桌了,這毒毒到連木頭都能腐蝕,不是一般的強悍。
隨後窗外飛進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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