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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玉器就買到了“子岡款”的執蓮童子!而且僅僅花了一千塊!這人比人真的是要氣死人呀,他感覺到自己這八十多年簡直是白活了。
他苦笑著說:“你幹嘛那麼誠實呢!?”
“啊?”于飛被黃永三話弄得一愣。
“黃老呀,相比於您,更鬱悶的應該是我呀。我比小於先一步到了那個攤位,但卻是空入寶山,失之交臂呀。”董德昌搖了搖頭,微微嘆息地說:“你小子,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你的運氣。在茶館中發現極品和田玉籽料的執蓮童子時,我就感嘆你運氣好,就憑這個材料就值數十萬;當我剛剛仔細看了它巧奪天工的刀法,我就知道我低估了它的價格,它起碼值一百萬。當看到子岡款的時候,我已經估不出它的價格了。你知道嗎?在去年的拍賣會上,七個帶有‘子岡款’的玉扳指拍出了四千三百六十萬的天價。所以這個執蓮童子最低的價值也要過千萬!”
于飛嘻嘻笑道:“董叔,你不是哄我玩的吧?”
董德昌怒道:“我哄你做什麼?你要是不信,我現在就幫你聯絡拍賣公司。”
“董叔,我不是那個意思。這麼說我沒打眼?沒交學費?”
董德昌狠狠的打了自己三下說:“你沒打眼,是我這個老傢伙打眼了。”
于飛連忙說:“董叔您這是幹什麼?我不過和你開個玩笑而已。”
黃永三猶豫了一下說:“小於呀,如果你有心出讓的話,我願出一千兩百萬,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割愛?”
黃永三作為揚城玉雕的泰山北斗,一千兩百萬對他來說並非拿不出來。
“小於呀,這個東西太貴重,在你這不安全,我勸你還是把它讓出來吧。”董德昌也勸道:“一千兩百萬不低了,就是送到拍賣公司最後恐怕也就是這個價格,交了手續費和稅恐怕還不到這個數。”
確實,以于飛這樣一個學生,帶著一個價值千萬的玉器確實很不安全,如果被人惦記或者不小心摔壞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一千兩百萬對於現在的于飛來說確實是天文數字,可是他現在還不能賣掉它,因為他還沒有弄清楚它為什麼會讓自己的右手清涼和酥麻,那股淡淡的青色氣體又到底是什麼,如果沒有弄清這些,他心裡實在不踏實。這樣殺雞取卵的事,他不會做。
“黃老,我現在還不想賣掉它。如果有一天我想賣了,再來找您,您看這樣行嗎?”
“好吧。”黃永三無奈的說。雖然他很想得到子岡款的執蓮童子,可是也不會強買強賣。
辭別了黃永三,董德昌看著于飛隨身攜帶的行李箱,問道:“小於呀,你這是要去哪?”
當知道于飛是要去寧都的時候,正要趕回寧都的董德昌便邀他隨他的車一同回去。于飛看了看天色已晚,而揚城西站去寧都的最後一班車的發車時間是六點半,現在趕去已經有些來不及了,便點頭答應了。
文軒開車,董德昌和于飛坐在後排。于飛趁機向董德昌請教古玩行的一些知識。因為投緣,董德昌也是傾囊相授。
一路上文軒一句話都沒有說,而且臉色不善。在師兄弟中,師傅是最寵他的,但是自打遇到這個叫于飛的小子之後,師傅對他的態度就變了,甚至幾次三番的呵斥他。這讓他對於飛生出了幾分敵意。
到寧都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董德昌又邀請于飛到家裡住下,但是于飛婉拒了,說是已經和同學約好了。董德昌也便沒有強求,給於飛留下了聯絡方式,讓于飛空閒時常去坐坐。因為于飛沒有手機,更沒有固定的住處,因此也就沒有辦法給董德昌留下聯絡方式。
要說同學,于飛在寧都也有幾個,不過都正在上學,而自己現在是無業遊民,所以于飛也就沒有打算去打擾他們。與董德昌分別之後,便找了家快捷賓館安頓了下來。
中午的時候于飛在黃永三家蹭了一頓飯,但是因為牽掛著玉雕的事,只是胡亂吃了一些,現在早已經飢腸轆轆了,便將執蓮童子帶在身上出了賓館準備找個有特色的寧都小吃,好好的犒勞自己一下,畢竟,只要他願意隨時可以成為千萬富翁,這心中也有了底氣不是?
一天之間變成了千萬富翁,這種喜悅在與董德昌在一起的時候還刻意壓抑著,但是當他一個人走在繁華的寧都街頭的時候卻感到一種暈乎乎的如在夢中的不真實感。
于飛掏出懷中的執蓮童子,真沒有想到這個小拇指大小的玉疙瘩竟然值一千兩百萬!以自己現在的高中文憑去找工作,即便是理想的話恐怕月薪最多不會超過2000元,這樣一算的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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