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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可惜了。”扎西次仁遺憾地說:“如果你堅持繪畫唐卡,一定會成為‘烏欽’的。”
于飛根本就不知道“烏欽”的可貴,心中不屑地想到:“烏欽”算什麼?權利很大嗎?工資很高嗎?有正規編制嗎?
扎西次仁見於飛一臉的堅決,心灰意冷地走進了後堂,竟然連茨旦朗傑都沒有搭理。
“先生,”茨旦朗傑走上兩步說:“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過分,但是能不能請你將這幅唐卡賣給我?價錢由你開。”
茨旦朗傑做的是唐卡的生意,對於唐卡有特別的感情。但是扎西次仁繪畫的唐卡都被內地來的富商高價收走了,他連一幅都沒有。剛才聽到扎西次仁評價于飛所畫的唐卡足以傳世,便想把他買下來。
“啊?”于飛愣住了,自己原本只知道古畫值錢,卻沒有想到自己隨手畫的唐卡竟然也值錢,而且由自己開。
“大師,我願意出雙倍的價錢買你的唐卡。”人群中有一人高聲說。
茨旦朗傑看到說話的人,臉上露出黯然的表情,他知道這張唐卡肯定不屬於自己了。
藏傳佛教在港臺的影響要遠遠大於內地,所以每年都有很多港臺的富商進藏。
說話的這個人叫張家勝,他的父親名列港島富豪榜前十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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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決定
“先生,家父是一位虔誠的佛教徒,我想把您的作品買下來送給他,我想他一定會非常開心的。不管你開出多高的價格,我都會以雙倍的價格買下它。謝謝!”張家勝彬彬有禮地說。
聽到他的話,很多人都露出了羨慕的目光。要知道張家勝雖然還沒有掌管家族的產業,可是他說出去的話絕對會算話的,這也就意味著如果於飛開出一百萬的價格,他立馬就可以獲得兩百萬。
董子韻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以往她可以說于飛是運氣好,但是這一次,已經不能用運氣來解釋了。他隨手畫出來的唐卡,即便看起來一無是處,都有人爭相購買,這簡直是太荒唐了。
而冷雨霏的臉上卻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扎西次仁評價于飛的畫足以傳世的時候,她有一剎那的傷神與失落,但是很快的,她驚訝地發現于飛所畫的唐卡中似乎有一種難以言明的韻味流淌於其中,而這是自己的畫所不具備的。
從形似到神似是一個非常大的跨越,雖然對於很多畫師來說透過幾年、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努力還是可以達到的,但是神似再往上的那個層次卻是很多畫師一輩子都捉摸不到的,那就是神生。也就是說這幅畫已非模仿,而是產生了自己讀力的“精神”,這就是所謂的“靈”,它可以化腐朽為神奇。
難道于飛已經達到了這個境界?難道他一直深藏不露?這不可能!冷雨霏暗暗搖了搖頭,難道真的如扎西次仁大師說的那樣,于飛心中有佛,至真至姓,才能夠如此?
她當然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于飛右手在“自作主張”!于飛坑蒙拐騙,虛偽殲猾,與至真至姓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著,中間差著十萬八千里呢。
“老闆,這幅唐卡你也想要嗎?”出乎意料的是,于飛卻抱歉地對張家勝點了點頭,反而問茨旦朗傑。
“當然。”茨旦朗傑喜出望外,連連點頭。要是比財力,他是遠遠無法和張家勝相比的,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于飛竟然似乎有意將這幅唐卡賣給他。
“不瞞你說,我之所以能夠畫出這幅唐卡,完全是因為這尊佛像。”于飛拿起剛才摸到的佛像煞有其事地說。
那是一尊白拉姆女神像:膚色潔白,一面二臂,二隻細長的眼睛流露出和善的目光;嘴微張、髮髻高聳,頭戴花冠,耳飾金色大環;身披綠色大衣,內著大紅袍,腳下穿紅靴,坐於蓮座上。她右手拿一支白杆的長羽箭,箭上掛了一副骰子,這暗示她和聖湖以及占卜有關;左手端一隻盛滿珠寶的碗。她能給苦難不幸的婦女帶來歡樂,給醜陋的人帶來美貌,給悲觀的人帶來希望,給有情人送去美滿因緣。藏省有這樣一個說法:拉薩女子之所以聰明伶俐,婀娜苗條,都是因為有白拉姆女神在保佑。
于飛這樣一說,茨旦朗傑倒是釋然了,他當然能夠看出于飛是第一次畫唐卡,第一次便畫出了足以傳世的作品,這讓很多已經繪畫幾十年唐卡的老師傅羞憤得要自殺。如果沒有一些神助是說不過去的。要知道在藏傳佛教界,本來就有很多難以用常理解釋的事情,比如說活佛轉世。于飛的這一說法恰恰迎合了人們的心理,幾乎所有人都暗暗點頭。
只是茨旦朗傑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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