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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認為冷雨霏畫的唐卡是最好的。雖然他不肯說出于飛畫的唐卡是最差的,可是隻要大家注意到了冷雨霏的畫,自然會和旁邊的進行對比,那個時候倒要看看于飛你的臉皮有多厚!
扎西次仁走到冷雨霏的旁邊站了下來,卻轉身面向于飛,微微地躬了下身體。
這一下所有的人都驚訝地議論紛紛。在唐卡繪畫界,扎西次仁就是傳說,從來就只有別人向他致敬的份,何曾看到過他向別人躬身,而且還是一個看起來只有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誠然——”扎西次仁緩緩地說:“每個人心中的佛沒有優劣之分,但是這位先生卻繪出了一幅足以傳世的唐卡!”
董子韻差一點摔倒!這個叫扎西次仁的所謂大師不會是老糊塗了吧?或者是眼花了?他竟然說于飛那個跟鬼畫符似的唐卡足以傳世!這也太扯了!
相比於董子韻的驚訝,茨旦朗傑心中則翻起滔天巨浪,誰都沒有他更清楚從扎西次仁口中說出的這番話代表的是什麼!
要知道身為“烏欽”的扎西次仁都不敢說自己的每幅作品都能傳世,畢竟畫師因為環境、心情的影響,狀態也會有所起伏,畫出來的作品也有優劣。而扎西次仁竟然說這個年輕人的唐卡足以傳世,那不就是說他已經達到了“烏欽”的境界?難道今天,就在自己的店裡就將產生第二位“烏欽”?!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于飛同學此時還懵懵懂懂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剛才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彷彿自己的手已經不受掌控一樣在棉布之上畫出了眼前的佛像。每一筆每一畫于飛都非常清楚,卻絲毫不明所以,他彷彿進入了一個空冥的狀態一樣。
此時剛剛“驚醒”過來的他看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這裡,更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叔帶著激動的表情,“痴迷”地看著自己,一時之間竟然“嚇”得後退了兩步。
冷雨霏的心中則湧起了巨大的失落,生平第一次,在繪畫上,自己沒有成為焦點,而是淪為配角,這在以前對她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這位大師。”于飛磕磕絆絆地說:“你是不是在開玩笑,我之前從來沒有畫過唐卡的。”
“看得出來。”扎西次仁點了點頭說:“但是,我卻從你的唐卡中看到了佛的音容,聽到了梵音。”
董子韻氣得都快吐血了,不服氣地小聲嘀咕:“于飛是不是給了這個人什麼好處,讓他可勁地為他說話!”
“別胡說!”說話的是格桑,那個憨厚的藏族漢子很鄭重地說:“不可以汙衊大師!”
董子韻哼了一聲,賭氣不再說話。
“不知道小兄弟是否願意學習繪畫唐卡?”扎西次仁熱切地上前一步問:“我保證你可以在五年之內,不,三年你就可以成為‘烏欽’!”
“不不”于飛連連擺手後退,學習繪畫唐卡?開什麼玩笑,這幅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畫出來的,別說什麼佛的音容、梵音這些玄而又玄的東西,自己連畫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如果今天是四月一,于飛還真的以為這個所謂的大師是和別人一起來整蠱自己的。
“哎喲。”于飛後退的時候不小心絆到了繃架的木腿,身體踉蹌著失去了平衡撞在了身後的桌子上,出於本能,右手努力地想抓住什麼穩定身體,便抓到了桌子上的一尊佛像!
嗯?!于飛驚訝地感到兩股混沌之氣湧入了自己的右手之中,一股非常的渾厚,一股相對的弱一些。
于飛這才發現不知不覺之中,右手之中的混沌之氣已經消耗殆盡了!在面對這兩股混沌之氣的時候,右手像海綿一樣貪婪的吸收著!接著,一陣針扎一樣的劇痛傳來,就在於飛差點要痛撥出聲的時候,那痛感卻又消失了。而右手彷彿發生了什麼變化,和以前有了一些不同,但是具體有什麼不同,于飛卻說不出來。
這個佛像有古怪!
“當心。”扎西次仁上前扶住了于飛的胳膊。
于飛的肌肉一陣收縮,從見到自己的那一刻起,這個中年人就表現出了超乎尋常的熱情,特別是他的眼中更是放射出了光芒,那種光芒,于飛只在陳斌的眼中看過,而那時陳斌正趴在女生浴室的天窗上。
這個中年人不會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吧?于飛心裡暗暗決定,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洗洗被他碰過的地方。
如果讓扎西次仁知道于飛心中的想法,不知道會不會吐血。
“這位先生,好意心領了。但是我確實不想學習繪畫唐卡,實在對不起。”于飛輕輕卻又堅決地從扎西次仁的手中掙脫出了自己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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