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影:“喲,我真不知道,你還喜歡這一型呢。”
蘇青撫了撫額角:“我覺得,你作為閨密非常不稱職,這麼多年對我的個人愛好還是瞭解無能。”
劉戀用鼻子哼了一聲:“不能再瞭解了,我覺得再瞭解下去,我都要跑到你的審美範圍之外了。”說罷,她用眼神遞個訊號過去,意思是讓蘇青多跟美少年說話。
蘇青不能再裝沒看見,只能朝著男方笑笑:“不好意思啊美少年,我們姐們兒鬥嘴,讓你見笑了。”
美少年挺不好意思的:“得,換個名字吧,這麼叫我真��沒牛�勻頌�交掛暈�矣脅∧兀�故牆形沂幣幻�傘!�
劉戀甜甜地笑:“我看還不如叫美少年呢,你這名字真顯得我爹媽起名時偷懶了,你和蘇青的名字聽起來都特別有氣質,以前有個女作家是不是叫蘇青?你倆名字倒是挺搭的,民國範兒。”
蘇青默默嘆了口氣,心說這劉戀撮合人還是那麼直來直去,這讓她和時一鳴除了微笑尷尬對視外,還能做點兒啥?
這頓飯吃得還真是幹如撒哈拉呢,蘇青特別仔細地扒拉飯碗裡的飯粒,以此展現自己把生命都溺死在食物身上的顯著缺點,擺明了想搞砸這場荒謬的相親。
終於熬到時一鳴坐不下去了,伸手招呼服務員說結賬,蘇青以女柔道選手般孔武有力的姿態搶到了付賬的權利,時一鳴捏著信用卡在手上,被這氣勢震成了一座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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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轉機是大家起身準備離開時,時一鳴恭恭敬敬地遞上了一張名片。
蘇青一看那白色名片上印著缺一口的銀色蘋果標,興致竟一下子來了。
“你在三里屯蘋果店工作啊,那你認識李川嗎?”
年初的時候,劉戀買了臺11英寸的Air,不太會用蘋果系統電腦的她,在三里屯蘋果店二樓上課的時候,時一鳴是他的一對一授課老師。
劉戀一邊上課一邊摸清了時一鳴的底細,覺得這個男人還挺符合蘇青審美的,使了幾個小手腕,便跟時一鳴熱絡了起來。為的就是找準一切機會,把他推銷給蘇青。
大概是李川在劉戀心中,已經賤到連記住他曾在蘋果工作過也不配,所以劉戀還真忘了這一茬兒。
“糟糕,我忘了你和李川都是蘋果店的。”劉戀拍了拍腦門,臉上寫滿了後悔。
就像是有些守寡多年的貞潔寡婦,一旦遇到合適的機會,就會推倒貞節牌坊變成淫娃。
剛才還一副死活要搞砸這場相親飯樣子的蘇青,瞬間止不住閘開始丟擲一切關於李川的話題。
“李川,長得挺帥的,話不多,人挺好的”時一鳴大概看出來這位李先生在蘇青心目中地位不一般,也非常配合地開始仔細回憶這位其實並不熟悉的男同事。
蘇青閃出跟聽到隔壁鄰居誇自己女兒漂亮一般的眼神,以一種家長之姿客氣地說:“哎喲,他長得還叫帥啊,最多算是平頭平臉,大路貨罷了。”
劉戀一臉的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告訴時一鳴:“你就把李川當成她兒子回憶就行了。”
時一鳴知道劉戀開玩笑,卻又略帶忐忑和好奇地問蘇青:“李川是你男男友嗎?”
蘇青組織一下語言,發現她與這個名為李川的舊人還真是沒什麼名分,她該怎麼說呢。
這時,一旁按捺不住的劉戀用齒音蹦出了幾個字:“他是賤人,要是友,也是最佳損友。”
當曾經深愛的人,千迴百轉還是不愛你,曾經滄海難為水,愛人變成了賤人。
在愛情這件事情上,人人都挺勢利的。
她沒想成為電影裡深情的女主角一輩子不嫁,忘記一個人最簡單的方式,就是趕快投入下一場戀愛,讓新一輪的情感糾葛變成橡皮擦,來擦掉過去的痕跡。
否則時間久了,心裡的那點兒心結就變成石刻,那就只能固守著這點兒回憶,最後變成一座毫無實際意義的貞節牌坊了。
蘇青其實並不是那麼難追的女人,時一鳴這種像水蔥一樣新鮮的男人在碩大的北京也不算太常見。
如果換個時間點遇到,蘇青捫心自問,這會是個不錯的物件。
即使走不到天長地久,若無緣分,日後懷念起來也是不錯的。
只是,現在是特殊時期,蘇青無福消受。
吃過茶餐廳,劉戀倒是也沒再強求,讓蘇青和時一鳴老套地喝喝咖啡什麼的。
於是三個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你坐劉戀的車回去得了,這時間我們家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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