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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了什麼。
李宏很識時務地閉上嘴巴,把這個墨綠色的香囊佩戴在身上。
還好,沒用皮卡丘。
(反正還沒上架,在這裡先宣告一下,某個國家雖然是相當變態的民族,不過他們的動畫實在是讓人無招架之力啊)
永遠的未來
天麒四十三年,連熙退位,傳位於太子連顯,於是改國號為東擇。
連顯拜李宏為宰相,並擇能力者於宰相底下學習,以期成為國家之計策的核心人物。不恃寵而驕,已經是姜國的國風了。
這個時候的夏春秋已經有四十多歲了,李宏也邁進五十大關。
四十多歲的夏春秋表皮倒是沒有蒼老太多,只是身體越來越弱,這個年紀的她,身體幾乎已經開始處於歇止的狀態了。
但是,李宏與她不太一樣,身體健朗,看起來就是能活到八九十歲完全死不了的那種。
病,可以醫治,可以拖延,這器官衰竭的毛病,可是能直接減少人的壽命的。
老死,是人類最美好的死法,幾乎沒有任何痛苦(當然,只有本人知道了),死亡的過程相當安詳。
只是,這樣的夏春秋,只是四十五歲,連個孫子還沒抱上,沒有給兩個孩子娶上一房媳婦,便要開始面臨自己的死亡了。
“咳咳咳。”夏春秋咕嘟一聲喝下碗裡的藥水,立刻往嘴裡丟一顆麥芽糖,“好苦。”
嘴中的苦味已經開始慢慢延伸,擴大,就像泡久了茶的茶壺,只要熱水一進茶壺,便會自然而然發出茶香。
“喝了三年的藥,總算明白人的確是不能喝藥的。”尤其是補藥。
俗話說,是藥三分毒,這補藥進肚就像是給枯竭的河流灌水,合適的時候可以達到最好的效果,但若是過多便會引起氾濫之災。
“吃了糖也沒有好一點?”李宏奇怪地問著。他身強體壯,若是弄個補藥吃吃說不定還會弄出個毛病來。所以他識相地選了顆糖吃——甜的膩牙。
“這糖這麼甜,應該可以鎮住苦味吧?”李宏試探地問道。
夏春秋長嘆一口氣,無奈道:“混在一起,覺得甜味更甜,苦味更苦了。這讓我想到高中住宿的時候用的廁所清新劑,於是臭味混著香味,讓人覺得相當噁心。”
“高中?”李宏搜尋一下腦中的詞彙,終於明白她話的意思。“是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嗯。”夏春秋點點頭,猛然想起曾經在晚上的時候看到的一件事,便笑了起來。
“笑什麼?”李宏莫名其妙她發笑什麼。
“想到一件事而已。”這件事自然是不能隨便說出來的。
當時未成年的夏春秋經常在晚上練習一些發音什麼的基本技能。當時正值青春年少,情竇初開的年紀,晚上正是那些年輕小夥子小姑娘約會的好時機。某天晚上,少年少女不知在幹什麼,忽然那女生說了一句:“好苦。”
聽當時的悉悉索索的聲音好像是在吃瓜子,大概吃到了壞的,苦斃了。
於是那男生說道:“苦的?哎呀,沒帶糖,算了,不如分享一下苦味吧?”於是,路燈餘暉的黑暗中,發出了曖昧的唇語。
這其實算是言情小說之中羅曼蒂克的段子,只是夏春秋不知道而已。她的精力大多花在演技之上,哪來的餘力去涉及其他的領域。
李宏看著夏春秋嘴角的微笑,猜不到她心中的想法,不過想來她能高興最好,便也微笑起來。
臉上的皺紋越來越多,在這日陽光明媚的下午增添了亮光,也讓黑暗降臨了些許。
又過了一年,夏春秋正式邁入四十六的關卡,每天的進補讓夏春秋身體處於一個緩慢衰敗的過程,但是這種緩慢也是有期限的。
家中的孩子們仍舊沒有什麼心愛的姑娘,李宏沒有催促,夏春秋自然更沒有催促,兩人在當時也分別處於奔三的中級和後階段,又有戰事天分,身在邊關,儼然成了鑽石王老五。
夏春秋是虛弱的,但是這種虛弱沒有讓她無力,只能躺在床上,反而經常的走動。不過,身體的衰竭,讓人無法準確預言她的死亡時間,這讓她既高興又難過:無死的最後期限,說明你有生的希望,也有突然死去的絕望。
她忽然想起,後來的那十多年,那一車的同鄉,如今死去的,已經有七八個了。
英年早逝,讓人傷心不已,猶記得當年的葬禮,讓人找不到歸路。
那個逝世在暴君身邊的女子,是否已經安然投胎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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