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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去如此長的時間,早已讓他們將在世的所有人全部找了過來。
四個直接穿過來的人,已經在這個世界上保有舉足輕重的地位了。但是,歷史的洪流會吹散一切,很多東西都會隨著時間的沖刷而只是保留下來一點點彌足珍貴的遺蹟而已。
後人不會明白他們說了些什麼,後人同樣也不知道在當時他們做這件事的心境究竟如何。
也許,他們其實在寫東西的時候根本沒有想過要將什麼深奧的思想加入其中,只是在世間的流傳讓事情變得相當複雜。
現在的夏春秋徹底卸下了情報總長的職務,改選能者成為最高領導者,並主張培養下一代。
而十五年的過去,讓關研已經受命繼承了王位,並在軍事上體現出很高的天分。
不知是否是極端造就人才,關研和李置(即小明的大名)幾乎算是出生在兩個不相愛的人之間,如今,這李置倒是和關研兩人幾乎承襲各自父親的衣缽。
只是,不同於前者,兩人在軍事和武術上不分軒輊,甚至有青出於藍的跡象。
五年前,詠寺決定在一部分人中先行教育,這幾個親近之人的小孩當然是首當其衝了。
想當年,大家都是各有不同的想法:一部分是完全的自己做主,認為能夠讓孩子進行多元化的教育是一件幸事,便極力主張,當然,那些與傳統人類結婚的就比較憂愁了,其中不乏那些舉足輕重的家族,他們可以允許不重要的子嗣去學習一些旁門左道,但絕對不能允許有天分的孩子在關鍵的時候糟蹋未來。
也幸好,這個時候沒有實行什麼計劃生育的計策之類,大多數的人還是擁有兩個以上的孩子,也少了一點這種問題。
當然,更幸好的是,詠寺的計策還算是成功了,至少在那太子的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
一國之君,所需要的不僅僅只是治國本領而已,知人善用,如何讓對方心悅誠服地服從自己而不背叛,這才是最為厲害的地方。
“你在做什麼?”李宏走過來,問道。
這個時候的李宏已經接近半百,不過習武讓他的體魄仍舊同青壯年的男子一般,沒有什麼贅肉,依舊挺拔。外面的姑娘心心念念不知凡幾呢。
“想些事情。”夏春秋頭也沒回地回答說,“聽說有個小姑娘看上你了?”
聽說歸聽說,據說是李宏以平常人的打扮前往參加宴會,被一個千金大小姐看上。在場之人只有少數躋身於官場的人才認識李宏,至於其他人,算了吧。
這位千金二八芳華,李宏那一派頭遠遠看起來跟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查不了多少,又長了張相對溫和的皮相,讓千金頓時芳心暗動。
姜國從慢慢改革以來,很多女子都開始主動起來,當然也不乏那些主動過火的人物。
李宏的麵皮一紅,頓時想起那姑娘的不當舉動。雖說這個時候還是有很多老少配的夫妻存在,但這些存在相當大的欺騙性:若不是為了忘年的愛情,那便是人體上的交易,或者便是錢財的問題,複雜得很。
“夫人,不要拿我開玩笑。”真是的。
“咋啦?溫香軟玉豈不愉快?”夏春秋繼續調侃他。
“夫人!”李宏聲音沉而有力,顯然是又羞又窘,都想去跳河自殺了。他可沒有戀童癖這種嗜好。
“好啦好啦。喏,給你的香囊。”夏春秋放下手中的活兒,從手邊的笸籮裡面拿出一個做好的墨綠色香囊,裡面放的是竹炭。
這個東西還能指路保命什麼的,其中加入些許的藥材,這還是女神醫的女兒做出來的。當然,這個小姑娘最厭惡的就是人家稱之為:女神醫的女兒。
李宏看了看香囊,發現上面沒有繡任何東西,整塊布是深紫色的,帶著奇怪的觸感。
“很神奇是不是?”夏春秋捧著臉笑眯眯地,“我用的技法可跟別的不一樣呢,你看是看不出來的。要放在陽光底下才行。”
陽光底下?
李宏將信將疑,將香囊拿到陽光底下一看,還真看見上面有些東西。
“這是?”李宏還真看不懂那上面究竟繡了什麼玩意兒,圓圓的,有耳朵,有點像熊,但明顯與真實的熊差距甚大,還真不明白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看夏春秋那張裝可愛的笑臉,李宏還真有點問不下去。
當然,夏春秋也不可能告訴他,這其實是卡比獸(本人最近很迷卡比獸,覺得他很可愛,順便用一下),這個時代還沒有神奇寶貝這種東西,還是不要說為妙,以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