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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怎麼了?”蓮蓮說著。
她也不嫌口乾,從早上一直追著自己說到現在,完全根據一個論點反覆地說著,似乎經過那麼一夜之後,她就能爬上王府主母的位置,當她名副其實的上等人。
而夏暙萩這個女人,將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裡面畫圈圈,哈哈哈哈哈哈!
夏春秋看了蓮蓮一眼:“沒什麼。”又低下頭去。
唉,膽小怕事不是什麼不好的事情,再沒有脾氣的人也會反抗。偶爾反抗一下好像不算什麼吧?
最近好像太膽小如鼠了,是時候該反擊一下,老虎不發威,人家當你是壞了的機器貓。
“姐姐,不是我說你,今天有很多姐妹都想過來找我談心,只是妹妹我沒空而已。過來見你,只是想著”
“呼嚕~~”夏春秋瞬間倒在桌上睡大覺。
“姐姐?!”蓮蓮尖叫起來,“你,你怎麼”
有點聲音的反抗啊——你太囉嗦了,女人。
蓮蓮叫了足足半個時辰,見夏春秋一點反應都沒有(事實上順著那叫喊的聲音還真的睡著了),只好氣得半死,灰溜溜走了。
夏春秋醒來大概又會覺得後悔了吧?暴露了,可能危險的是自己,連報仇的機會都沒有,進軍演藝界天后的寶座,全部會變成一場空。
夏春秋一覺好眠,連醒來的跡象都沒有。演員也沒有那種一天到晚演戲的,她幾乎都這樣,感覺很是悲哀,覺得連個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這個日子,應該好好地休息一番。
只是,夏春秋不知道的,這個日子的後面,她幾乎處在水深火熱之中了。
“蓮花高潔,沒有那種鮮豔的紅色。”
皮宏倒了一杯茶,看著那茶杯,突然說了一句話。
若有人在房間,定會嘲笑皮宏小家子氣。
當世之人,喜愛的花很多。梅蘭竹菊被譽為四君子,牡丹雍容,玫瑰嬌豔,倒沒什麼人喜歡蓮花這種玩意兒。
蓮花生在水中,只有夏天才會盛開,通常也是採蓮女收入的來源。一種花束,一旦與金錢掛上了鉤子,逃脫不了那些文人雅士挑剔的審美眼光。
“那嫂子倒是懂的不少。蓮花高潔,沒有那種鮮豔的紅色,呵呵呵。”皮宏笑了起來,喝了一口茶。
夏暙萩本人雖出身不錯,不過卻沒讀過什麼書,能說出這種話來,要麼就在府裡學過一些字,只是,她應該沒有那個能耐,更沒有那種機會。
說出這種話的人,讀過的書應該不少,雖然當世之文人基本上不會說出這種話。
蓮花高潔那十四妾室穿著鮮豔的紅色,上面繡滿假金絲牡丹,倒沒有顯得雍容華貴,卻變得庸俗可笑,東施效顰,人家那是顯得可愛,而她,則是畫虎不成反類犬了。
看夏暙萩今天下午的反應,肯定是以為他沒聽見,仍舊裝成一副乖乖的小媳婦一般。他就說,這個女人自從自縊活過來之後就變得很不一樣。看來,不是有人冒充,就是發生了什麼靈異事件。
啊,對了,上次皮夫還說過,夏暙萩身上並無任何易裝的痕跡,也沒有疤痕,除了腿間的一些傷痕之外。不過那些傷痕似乎還真的是針刺,可見她被那群妾室欺負地有多慘。
皮夫不管,皮宏也不管,一個王爺家的主母若是連妾室都管理不好,那隻能證明她該死了,而皮宏則是不高興多管閒事,免得被掛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
那也就是說,靈異事件發生的可能性比較多。
不過現在想來,她應該不會對皮夫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再觀察一段時間好了。
他總不可能僅憑一個猜測,還是沒有證人聽見的那種猜測就斷定夏暙萩本人有問題,這樣可不是什麼好事。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和嫂子有問題,進行栽贓呢。
現在,他會看著,看那個女人會做出什麼偉大的事情來,讓人耳目一新。
上次那個高亢的尖叫真是驚天地泣鬼神,讓那群小妾再也沒敢招惹她,更讓皮夫注意到她的存在。
只要不死,就有扳倒的機會麼?
給我看看吧,女人,看你會有些什麼樣的作為。
接連的幾天,那個穿著紅衣的蓮蓮,報到地相當勤快,彷彿她住的廂房已經是蓮蓮的了。
她住的地方環境清幽,更是主臥房的其中一間,顯出在此地她完全的地位。蓮蓮不覬覦那簡直是不可能的。
不過,她有必要帶著一群又一群的小妾過來示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