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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也料得到管家被上次那女人的大手筆嚇怕了,這次無論如何都要讓他決定,唉,可憐的管家。
“謝小叔。”夏春秋雙手接過那錠金子,福身,然後走了出去。
唉,那筆私房錢是以後的創業基金,可不能隨意使用,不然就糟糕啦。
皮宏看著夏春秋出門,突然想起自己一個多月來的監視,不禁莞爾一笑。
唉,大概是自己多慮了,不過動物的本能給他一種不確定的感覺,覺得,在那溫順的皮囊裡面,有一種更奇怪的東西存在。
只是,這只是本能的懷疑。
僅此而已。
之後,夏春秋來到繡房,選了幾種顏色的繡線,順便將一錠金子用了半錠,將找了剩下的交給薔薇,讓她送還給皮宏。
其實這倒不是什麼特別的事情,不過,身為一個大家閨秀,錢財雖然沒見過多少,衣食無憂加上珍寶不算無數也算很多的大家閨秀,錢財根本不算什麼。
誠實是身為一個封建教育下女人的美德啊。
只是,私房錢少了一筆。
“宏弟,聽管家說,你一回來就要見我。”事實上這樣一來,他就必須過來了。
那到底是誰見誰?雖然這不在皮夫的考慮範圍之內。
“對。雖然我只是叫他告訴你一聲,我去見哥你的。”皮宏乾乾地說著。
說了等於沒說,典型知道皮夫一聽到這話,定會跑去見他,那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
“那找我究竟有何要事啊?”皮夫坐下來,面對皮宏。
“哥,如果,我只是說如果,你有一天發現,自己的妻子,不再是你以前的妻子,你會怎麼做?”
“你是說萩兒?”
“對。”
“宏弟,你說笑了,這怎麼可能。”皮夫哈哈大笑,不過笑了兩聲,發現只有他一個人在那邊發傻,也便閉上了嘴巴。
他盯著皮宏看了好長時間,才問道:“宏弟,你什麼意思?”
“這只是一種直覺,我監視嫂子一個多月,雖然並沒有發現什麼,但是,嫂子近來出院的次數堪稱以前加起來總次數的三倍,這太反常了。”他看了看皮夫,發現兄長的表情並無太大的變化,繼續說著,“本來我並不認為這代表了什麼,但是,一個多月前,你的那群小妾前去示威,她大聲尖叫”
大聲尖叫?皮夫不解地看向皮宏。這好像沒什麼關聯吧?
“以前的嫂子,無論如何都不會有違自己的職責,連說話都很小聲,見到我只會低頭點點頭,從來不說話。而大哥你,自從新婚那幾天之後就再也沒有去過嫂子的房裡,你的那群小妾將她弄成這樣,她吭都不吭一聲,而今,失憶了,那身體的記憶也失憶了麼?”
“等等。”皮夫連忙喊停,“宏弟你說得太快了,我沒抓住情況。”
此人頭腦果然太過簡單!皮宏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講得淺顯一點:“也就是說,嫂子的行為過於反常,我懷疑,有人冒充她。但是我找不到那張臉或者身上的任何接縫點”
臉或者身上皮夫一愣,隨即醒悟過來:“你,你晚上前去探看?”怪不得近一個多月來皮宏困得要死,日上三竿還未有甦醒的跡象。
“是的。”皮宏皮笑肉不笑。
皮夫徹底無語了。在他的眼裡,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就算自己的弟弟看上自己的妻子,在某些時候,他也是可以忍受的。
皮宏當然知道這種情況,否則他還不敢講出來呢。
“遠看實在看不出什麼,什麼時候大哥與嫂子恩愛的時候檢查一下,看看她身上有沒有什麼明顯的易容痕跡或者是疤痕。”事過境遷,這大哥大概也查不出什麼玩意兒,在這個家庭裡面,和她接觸最多的,反而是那群小妾了。
只是,他要是出面一問,那定會給那群母蚊子聞到血的味道,到時候惹來一身腥,可是很悲哀的。
皮宏往後靠向椅子,再抬頭盯著自己的哥哥,等著他點頭。
皮夫當然是在考慮,一方面又不想違背自己的心,另一方面更不想因此而造成兄弟的反目——他好像介意自己的弟弟看妻子的身體耶。
“好吧,什麼時候我去看看。”跟自己的妻子做些男人女人的事情,肯定不能算是犯法的。唉,這溫香軟玉唉!
“哥千萬不要給美色迷惑了啊。”皮宏涼涼地提醒。
面板還能說什麼呢?只能無奈得將頭點了又點。
唉,早知道當初就用兄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