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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亭幽倒是不稀罕的,她還有許多新衣裳還沒來得及穿,何況此時此刻定熙帝忽然這般說,反而在亭幽心裡更添了刺兒,什麼新送的夏布,早就讓那位谷容華挑過一茬了。這些不過是皇帝心情好時賞給伺候他的玩物人兒的小東西。
亭幽微微惱怒地握住定熙帝不安分的手,口裡謝道:“多謝皇上。”作勢就要起身行禮謝恩。
定熙帝按住她的纖腰,一手撫上她脖子上戴的珍珠項鍊,“怎麼戴這麼多珍珠,瞧著倒是別緻好看,只是不覺得脖子沉麼?”定熙帝勾起唇角。
亭幽“啪”地開啟定熙帝的手,心裡的怨氣早已堆得極高了。夏裳素來重輕薄透氣,誰還將個脖子裹得嚴嚴實實的,亭幽脖頸間的青紫痕跡掩也掩不住,只得裡三層外三層地將自己的珍珠鏈子不論長短都戴了上去,這才堪堪遮住了痕跡。
定熙帝愣了愣,不想亭幽的脾氣大至如此,旋即像想到什麼似的,又笑了笑,替她解起珍珠鏈子來,一層層揭開,果不其然看見她頸側、鎖骨處的露骨痕跡。
“今兒下午是朕太放縱了。”定熙帝親了親亭幽的小嘴兒。
這生怨的一方通常並不會因對方的好脾氣而減少怒氣,反而只會助添她的膽氣。只亭幽還來不及再發氣,就聽得定熙帝在自己耳根道:“弄疼了吧,讓朕瞧瞧。”說罷手就探入了亭幽的衣襟往下,揉到那敏、感處。
“噯,噯”亭幽低聲呼道,直往後退。
定熙帝也不攔她,讓她退下他的腿,靠在引枕上,這當下卻是扒開了亭幽的褻、褲。
亭幽心裡一緊,但她那小力氣哪裡是定熙帝的對手,被他掰開腿瞧著,又羞又氣,好在不過瞬間,他就放開了手,亭幽趕緊併攏腿,坐直身子。
定熙帝皺了皺眉,“還有些紅腫,朕替你再上次藥。”
亭幽攏了攏頭髮,平緩了一下自己的怒氣,道:“不用,歇幾日便好了。”
定熙帝卻勾起唇角,將她再度攬入懷裡,揉上她胸、口那兩團軟、肉,“如何有得你歇。只是這宮裡也就你這般嬌氣,讓朕盡不得興。”
“臣妾自比不上皇上的龍馬精神,只是先才兩位關美人都沒伺候得皇上盡興麼?”亭幽不無諷刺地道,不盡興,她看他是太盡興,當心成了藥渣子。
藥渣子這典故還是亭幽偶然偷偷從教導她伺候人的嬤嬤處聽來的。飯後茶餘,人總免不了聊些八卦事兒,從樓裡出來的嬤嬤最愛說的就是那些世家貴族屋裡的汙糟事兒,想說那些人並不比她們這等青樓混吃的人乾淨多少。
皇宮大內的秘聞就更是傳得玄乎其玄了。說那前朝皇帝好、色,後宮佳麗三千哪裡寵幸得完,有那深閨寂寞的妃嬪,容顏憔悴,任太醫用什麼精貴藥都醫不好。卻有一日,有人帶了個假太監入宮,稱這是人藥。
果不其然不過幾日,那些妃嬪便滋了肌膚,潤了紅顏,只那做人藥的假太監卻一日瘦過一日,不幾日就成了個藥渣子。
定熙帝見亭幽臉色不虞,不僅沒生氣,反而湊近她,在她身上又是聞又是嗅。
“皇上這是做什麼?”亭幽不解。
定熙帝卻道:“朕說愛妃今日身上怎麼一股子怪味兒,不曾想原來是醋味兒。”
亭幽臉一紅,她可不是什麼吃醋,只是受不得定熙帝這般輕怠而已,轉了轉眼珠子便道:“臣妾才不是吃味兒呢,臣妾是關心皇上的身子。”言外之意自然不用多說。
定熙帝咬上亭幽的唇,吃吃笑道:“朕的龍馬精神可沒捨得給她們,都留著給你吶。”
亭幽身子一僵,旋即又被定熙帝搓得柔軟如棉,定熙帝看她嬌顏酡紅,流波似酒,腰軟如柳,渾若無骨,心裡只覺今晚被關氏姐妹惹來的煩躁都退得一乾二淨了。
這卻說是定熙帝自覺憐惜亭幽。知她經下午一鬧,晚上侍寢定是不能了,偏他下午被亭幽撩撥得狠了,雖然也解了一絲飢渴,但那更彷彿飲鴆止渴,只讓人心裡越發念想,身體燥熱難解,想起姐妹花的香豔來,是以翻了關氏姐妹的牌子。
誰知晚上任那姐妹花怎麼伺候,都不如意,心裡越加煩躁,只得遣退。
偏夏熱難耐,坐臥不寧,只得又召了亭幽來。
亭幽不曾想定熙帝會將這等私密事講出來,雖不想承認,但她的身子卻柔軟了不少。定熙帝見她溫順,便褪了她的衣衫,卸了肚兜,唯留下一抹什麼也擋不住的霧轂薄衫來。
亭幽被定熙帝扶而跪坐,聽憑他含住那紅、櫻,身、下一陣陣熱流,經他手指一刺,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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