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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想起那老嬤嬤給她驗身時嘖嘖讚歎的話,想起老太君讓她日日泡的藥水,每隔三日就要夾一回的藥囊。
亭幽兀自憤怒著,也不搭理定熙帝,由著他拿起她的肚兜為她拭了拭腿間的泥濘。
“先兒弄疼了吧,這次不會那般疼了。”楚恪從背後摟住亭幽,讓她匍匐在炕上,以手撐著炕桌。
亭幽大驚失色,他這恢復的速度也太快了,而且這姿勢,這姿勢未免也
“你身子可真柔軟。”定熙帝火上澆油地在亭幽耳邊添了一句
,果真是氣死人不償命的。
不過他手裡握著人的生死,她敬亭幽卻貪生怕死,所以不得不服軟,由著他擺弄盡十八般姿勢,顯弄出他十八般武藝。
亭幽再次睜開眼時天已亮光,定熙帝早不知所蹤,只有穗兒在外間輕聲道:“姑娘,穗兒可否進來伺候姑娘?”
亭幽長嘆一聲,恨不得天從此就不要再亮,忍著痛起身將炕上擱著的一套新衣裳穿上,這才喚了穗兒進來伺候。
穗兒手裡捧著妝盒,又出去打了熱水進來伺候她梳洗,小丫頭一句多餘的話也沒問,難怪這樣的事太后居然放心讓她來做。
回到慈寧宮時,敬太后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亭幽,見她神思萎靡,露出的脖頸上有藏不住的紅痕紫跡,心下越發來氣,揮了揮手,讓她自行下去梳洗整理。
亭幽叫了一桶熱水,將整個身子沒入水面下時,才舒服地嘆了口氣。初次行 房哪裡稱得上歡愉,何況定熙帝那股子饕餮勁兒,讓亭幽有苦無處訴。
舒服地泡了個熱水澡,用粉撲將脖子上的痕跡掩蓋好以後,亭幽這才重新梳妝去太后的東暖閣請罪。
東暖閣裡敬太后一口氣憋在胸口,這會兒還沒舒暢。今日是大朝日,皇帝下朝後已晚所以早晨自然是不過來的,可等了大半晌,也不見有內侍來宣旨,這不僅是打了剛侍寢的亭幽的臉,這更是在打敬太后的臉。
亭幽一進去就瞧出敬太后臉色不佳來,輕輕地走上去,“太后娘娘金安。”
敬太后使了個眼色,宋姑姑便讓一眾宮人退了出去,敬太后這才發話,“你,你怎麼就難道老太君沒教過你,你如今這般,豈不是讓皇上輕賤?”若是尋常姑娘便罷了,可亭幽是敬老太君和敬太后賦予眾望的人,焉能不失望。
亭幽雙膝跪地,雙眼含淚,一臉委屈地道:“亭幽不是不懂,可皇上”這種話說半句就成了,這皇上要寵幸誰,誰又能反抗,何況亭幽本就是要送進宮的人。況且敬太后才是那將她這塊肉擱上砧板任的人,如今卻反而怪那肉不懂反抗屠刀。
敬太后嘆息一聲,她心底也明白,皇上這是存了心落她的臉,亭幽不過恰逢其會而已。“罷了罷了,你也不容易,哀家只好厚著這張老臉去求皇帝給你個名分。”
“娘娘,這萬萬不可。”亭幽急急抬頭,眼圈紅潤,好不可憐。若非她猜中了太后的心思,也不會千難萬難地
抗拒床鋪的誘惑,忍著痠疼到這兒來跪地板了。
敬太后鳳眼一挑,像是在反問為什麼。
亭幽膝行到敬太后跟前,“亭幽知道太后娘娘疼我,可亭幽不能因為自己不檢點而損了太后的顏面,若讓人知道亭幽進宮給太后娘娘侍疾,卻同皇上那不僅損了太后娘娘的顏面,也是損了皇上的威嚴。”
有心人若要查,自然能查出亭幽為什麼去御花園恰好能碰上定熙帝的原因的。太后指使自家侄孫女勾引皇上的流言可不怎麼好聽。
“難道就這麼算了,豈不是委屈了你?”敬太后心底其實已經認同了亭幽的話,覺得她識大體,重大局,先前對她的惱怒如今已經煙消雲散了。
“亭幽也不算委屈,明年還有選秀呢。”亭幽羞澀地道。
敬太后點了點頭,這算是同意了,反正這名分不過早晚而已,她昨日讓穗兒引了亭幽去御花園不過是想讓定熙帝和亭幽來個偶遇,加深印象,可萬沒料到皇帝這般妄為。
“既然這樣,那你也不要在宮裡多待了,明年選秀哀家自然會為你爭取個好名分的。”太后果斷地下了決定,如今倒不期盼定熙帝派人來宣旨了,反而是怕他來宣旨,這般情況,就彷彿普通宮人侍寢一般,最多不過封個末位的美人。
亭幽辭別太后,在宮裡也不敢做過多停留,馬車直接進了敬府。也不知太后後來同定熙帝說了什麼,亭幽同他的一夕之歡,彷彿真成了春夢了無痕,並沒泛起波瀾,想必是太后壓下了那訊息,保全了敬氏的顏面。
作者有話要說:介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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