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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幽閉了閉眼睛,想起臨行前老太君的話。她的話擺到明面上講就是,亭幽啊你的身子還沒調理完好,切忌不能破身,況且吃不著的才是最好的,要想辦法吊住皇帝的胃口啊。
此後老太君又說,如今太后同定熙帝的爭鬥越發激烈
了,她夾在二人中間定不好做人,還不如退一步而海闊天空。只是此次太后堅持要讓她入宮,老太君也拒絕不了,才讓亭幽先去應付一番。
但無論怎樣,也只是早入宮和晚入宮的區別,亭幽有時難免會胡思亂想,如果自己不是這張臉還看得,老太君還會不會對她那般好,可是她對自己那般好,卻還是鐵了心要送她進宮,無論她怎麼哭怎麼鬧,即使絕食也改變不了她的決定。
一時亭幽反問自己,她為什麼要乖乖聽老太君的話,她偏就不要去吊定熙帝的胃口,讓他厭了才好。
這樣一番心裡鬥爭後,亭幽反而放寬了心,睜開眼看著定熙帝那勾人桃花眼,掙扎著起身,驚惶地道:“民女衝撞了皇上,民女該死。”
這樣的驚惶,這樣的掙扎,這樣的一磨一蹭,亭幽果然感知到臀下的硌人來。
如此掙扎只會讓獵物越陷越深,亭幽這隻獵物自然也不例外。
“衝撞了朕,嗯?”定熙帝的聲音裡透出一絲笑意,尾音又是微微上挑,勾在亭幽的羞恥心上,扯得絲絲生疼。“朕念你初犯,死罪可免,活罪卻難逃。既然衝撞了朕,那就讓朕也衝撞你還回來可好?”定熙帝在“衝撞”二字上格外放緩了聲音。他的呼吸噴在亭幽的脖子上,讓她又酥又麻,忍不住扭動身子,心裡大呼,這皇帝也太無恥下流了,這樣的渾話也講得出,虧他還一肚子墨水,熟讀經史子集,聖賢之文。
這會兒楚恪的手指倒不慢了,輕鬆就解開了亭幽的束腰、衣襟,讓她半個雪白的肩膀都露在了外面。
楚恪見亭幽那肩膀的肌膚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晶瑩耀眼,手指劃上去,彷彿摸在酥酪上一般,光滑細膩柔嫩。後宮佳麗眾多,卻還從未見過肌膚如此美的。
亭幽撐起身子,還“妄想”做“垂死的掙扎”,那胸脯卻因為這個動作,“意外”地高聳,果然惹得定熙帝的眼睛瞧了過來。他的手指緩緩撫上高峰,笑道:“這兒果真稱得上玉質亭亭。”
亭幽見自己的名字被他如此打趣,死的心都有了,很想大吼一聲,做就做說那麼多廢話做什麼。不過她的思緒還沒發散完,就被人隔著肚兜咬上了那雪尖,身子一顫,覺得身下一股熱流湧動,氣喘不及。
那人居然還一邊“含呼”,一邊含糊地道:“你現下還可以推開朕,否則朕可要尋幽探芳了。”
亭幽的腿一緊,果然感到他的手指緩緩下
探,不急不躁,彷彿遊山玩水一般。亭幽惱了,他就不能乾脆些麼,非要這般磨人,她使出力推開他,卻見他的唇齒借勢咬了她的肚兜離身,兩團雪白噴薄而出,莫說他,就是自己看著都羞人。
“你別急,先解開朕的腰帶,再脫衣衫。”楚恪笑道,拉著亭幽的手往他腰上探去。
亭幽才明白,這人根本就是逗你玩的,什麼叫還可以推開他。亭幽惱怒地又推了推定熙帝,豈料被他順勢一拉一抬,一手迅速地扒拉下她的褻褲,將她的腿環在他的腰上。
“還愣著做什麼,替朕寬衣。”定熙帝毫不客氣地在亭幽的臀上拍了一掌。
亭幽的手這才摸上他的腰帶,他含著她的雪尖道:“這兒怎麼養的,這宮裡除了蘭貴人再沒人能比得上你。”
亭幽心底哼了聲,怎麼養的,你天天吃腥味滿口的牛乳試試。
好容易清除了障礙,定熙帝微微抬了抬亭幽的臀沉身而進。亭幽覺得一陣刺痛,哼了出聲,雖說前面定熙帝替她準備得很好,可畢竟是初次,總會有破瓜之痛。接而下來毫不憐惜的縱橫撻伐讓亭幽不得不攀附住定熙帝。
“你叫出來,朕就輕些。”楚恪吻上亭幽的唇,為她添去咬出的血痕。
人犯不著自己為難自己,何況定熙帝著實用力,亭幽的□忍也是忍不住的,一小會兒後覺得疼痛輕了些,這才鬆開了抓著定熙帝背的手,哪料臀上又被他拍了一記,“你放鬆些,朕還沒進去完呢。”
亭幽瞪大了眼睛,這未免也太超乎人的承受能力了,她只覺得定熙帝身子沉了沉,硬是將含苞待放的花蕾催生成了絢麗盛放的曇花。
半晌後雲歇雨散,亭幽只聽得定熙帝在她耳邊低啞地道:“果真是天生尤物,難怪”他的手指戳弄著亭幽的花蕊。
亭幽又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