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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夢裡,絲毫不擔心有人會死去。
“說,你心裡只有朕!”
亭幽看定熙帝一臉的正色,大有你不說,我就憋死你的意味,只好討饒道:“我心裡自然是隻有你的。”
定熙帝停下動作,稍稍退開了些,直視亭幽的眼睛,“你撒謊。”
亭幽趁著間隙趕緊大口呼吸,連吸了幾口氣兒才緩過勁兒來。本以為定熙帝聽了先才那話該自得意滿的,不想抬頭時卻在他臉上看出一絲明顯的受傷來,“你撒謊,你為什麼來永安?”
亭幽想了想,反正是自己的夢,怎麼玩都錯不了,於是探手撫平了定熙帝眉間的褶皺,“我就想看看你會不會來找我。”
“朕自然會來尋你的,你早就該知道。”定熙帝低頭虔誠地將亭幽的五根手指都細細吻了一遍,兩個人的手指再次交握。
“我只要你阿幽,只要你。”定熙帝像是動了情,一邊兒說,一邊兒撐開亭幽的雙腿,作勢就想刺進去。
亭幽有些驚惶,“你要幹什麼?”雖然她也料到了夢裡肯定有這麼一遭,但定熙帝毫無前、戲就想進去,還是嚇壞了亭幽。
“自然是幹、你,不然還能幹什麼?”相較於亭幽的氣急敗壞,定熙帝卻氣定神閒地壞笑,一邊兒探手逗著那珠子,一邊兒問亭幽,“阿幽,你心裡只有朕麼?”
“是不是隻有朕?”定熙帝見亭幽不答,又加了手勁兒,滑過那珠子,刺了進去。
“只有你,只有你。”亭幽被那指頭弄得神魂顛倒,因為覺著在夢裡,也就沒了什麼忌諱,心神放開,全心全意地享受那觸控去了,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定熙帝收回了手指,自己挺身而入,毫無憐惜,亭幽雖然已經有些溼潤,可畢竟長時間沒有承、歡,花、道緊澀,被定熙帝這勢如破竹的猛衝一番,一下就尖叫了出來,疼得厲害。
再看定熙帝彷彿絲毫不放在心上一般,反而越發馳騁起來,“阿幽,你弄得朕真美,以往夢裡可從沒這麼美過。”
亭幽心裡一驚,身上的疼痛是那樣明顯,有一瞬間她忽然警覺,這大概並不是什麼夢,再看定熙帝,面色潮紅,雙眼迷濛,同往常相比大有異常,先前以為在夢裡,一切的不合理都是合理的,亭幽沒有發現,如今置身夢外,才發現定熙帝大概是燒糊塗了。
亭幽撐起身子,努力將額頭貼近定
熙帝的額頭,果然覺得滾燙。
定熙帝如今渾身滾燙,又掇、弄得亭幽上下顛簸,她本就嬌弱,哪裡經得起定熙帝毫無憐惜的馳騁,疼得額頭都冒汗了,“疼,疼,疼吶——”亭幽嚷尖叫著往後退,想避開定熙帝。
卻被他一拉就拽了回去,將她雙腳架在肩上,又是一番猛chong,亭幽的手指忍不住掐入定熙帝的背上,疼得吸涼氣兒。
“怎麼,你在外面兒折騰朕還不夠,到了夢裡面兒,還要折騰朕,朕就想暢快一回,乖乖,你忍一忍,朕可美著吶。”
亭幽這才知道,這是定熙帝自以為是的夢,夢裡頭他只管他自己美著。
能痛痛快快地美一回,這是定熙帝楚恪素來的心願。
好在這一輪定熙帝身體病著,並沒能堅持許久,便將一股子熱流全交給了亭幽,下面卻不肯出來,還在裡面慢慢研磨。
亭幽疼得厲害,氣惱地咬了定熙帝一口,只換來他吃吃的笑聲,拿嘴去捲了她的唇舌,細細吮咂起來。
“朕還是喜歡裡面兒的阿幽,朕才能這般暢快。”定熙帝含著亭幽的尖、尖,口齒不清地道。
亭幽只覺得渾身粘膩得厲害,想起床梳洗,卻被定熙帝纏著動彈不得。
“阿幽,阿幽,你每夜裡都來朕夢裡好不好?”定熙帝是逮著亭幽的哪處就又是親又是咬,亭幽掙扎不得,夢裡面,定熙帝絲毫沒有半點兒憐惜。
但凡亭幽答得遲疑一點兒,準保有懲罰下來,疼得人厲害。
亭幽只能“嗯,嗯”作答。
過了一小刻功夫,定熙帝又挺了起來,翻身而上,亭幽的“不”字還沒尖叫出口,就被定熙帝封在了嘴裡。
這回定熙帝將亭幽翻了個身,跪扒在床上,毫無憐惜地又是一番折騰,好在那裡面有了精、水兒的滋潤,倒比第一回好受些,亭幽才沒被大傷著,可疼得也不輕,這番動作下,定熙帝越入越深,越來越快,亭幽只能被動地去迎合,否則那才叫疼。
“皇上,我真不行了,真不行了。”亭幽哭道。
定熙帝卻還不知足,“阿幽,你能不能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