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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對另一個世界的蘇宇陽講,隨即意識到場合的不對,“對不起奶奶,我會在明年這個時候來看您的。”他對不遠處的孟新招招手,孟新過來,將一包紙錢倒在溼漉漉的臺基上,榮飛用打火機點燃,將酒灑在燃燒的火焰中。
第四卷今夕何夕第二八節
第四卷今夕何夕第二八節
何映紅與王志敏5月中旬回到北陽,此時恆運礦難一事已經落下帷幕,雖然查封的礦井尚未結束整頓期,但人事上的責任追究已經告一段落。因為郝胖子扛了雷,王志雄算是逃過了一劫。
何映紅還住在舊院裡,但王志鵬夫婦在王鴻永去世後帶著孩子搬了新居,理由是不習慣老屋的狹隘和潮氣。當然,老屋如同老人,不免帶有各種病症。這套院子現在只剩了何映紅了,志鵬夫婦搬走了,志敏又總在外面瘋。剩下她一個半老的女人在忍受著孤寂。最牽掛的志敏是典型的叛逆,二十大幾的姑娘了連愛情兩個字都不願意提,屁的愛情,我問你,你和我爸有愛情嗎?
何映紅已經習慣了女兒的“狂悖”。有愛情嗎?在王鴻永去世後,何映紅找到了這個肯定的答案。是的,當初家境貧寒的她嫁給比她大近二十歲的王鴻永主要是經濟的原因,和他在一起生活了近三十年,有了女兒,富足但平淡地生活著,她不敢承認有愛情,那是個神聖的字眼,在她以黃花閨女嫁給一箇中年,談這個詞是對它的褻瀆。但在老頭子走後,她肯定地說,他們之間是有愛情的,有的。
院子和屋子仍保留著老頭子生前的模樣。倒不是何映紅刻意的保留,而是無人去改變。每當何映紅外出一段時間再回到家中,就會強烈地感覺到老頭子還在世,依舊活動在這個院子中。只有在老頭子去世後,何映紅才感覺到他的存在,感覺到他對她的意義。
當晚,王志鵬和張昕過來探望離家數週的繼母,何映紅便將她和王志敏在北京商議的結果和盤托出。
外面下著大雨,這幾天一直陰雨連綿的,初夏這麼雨水多很少。雨滴擊打樹葉的沙沙聲透過半開的窗子傳入屋中,他們議事的屋子原來是王鴻永的書房,連著他們夫婦的主臥。坐在窗子邊的王志鵬感受著雨水帶來的涼意,當年父親在世時就喜歡坐這個位子。
何映紅過來關上了窗子。將沙沙地雨聲關在了外面。
何映紅所依賴的只能是王志鵬而不能是王志雄。王鴻永一死,家族的經濟大權落在王志雄和王志鵬手中。雖然她和志敏都有一份股份,並被安排進集團董事會,但王鴻永那個老謀深算的老傢伙將自己與女兒名下股份的處置權交給了兒子。跟她說明這樣做的理由一是確保志鵬對家族公司的絕對控制權,二是基於對志鵬的信任,他雖然不是你的親生,但他會照顧你的,我相信。
何映紅是相信王志鵬的,她不相信王志雄,懷疑張昕。
張昕在進入決策層後越來越表現出極強的權力慾,和表現有些懦弱的志鵬形成鮮明的對照。王志鵬的精力似乎全放在了足球俱樂部了,在何映紅看來志鵬失職了。老頭子晚年雖然逐漸將日常的經營權交給了兩個晚輩,但公司大的決策權還是抓在手裡的。何映紅感覺到接掌了恆運帥印的王志鵬有些不稱職,擔心恆運有可能敗在他手裡。倒是兒媳張昕在公爹去世後表現出殺伐不容異斷的魄力。
果然,在聽了婆婆的建議後,張昕首先表示贊同。
“礦業公司辦了蠢事”張昕先表態,“這不僅僅是損失幾千萬的問題。這件事對我們恆運的名聲損害極大,已經影響到了這邊,房地產的股價跌了一成多。衛氏很不滿意,建議召開董事會討論這件事。這個建議好,是應該好好處理一下家族的資產了。”
何映紅的意見是對家族企業除掉房地產公司(已合資並上市)的資產做一個了斷。具體地講就是將恆運礦業公司正式分給王志雄,用此來置換王志雄在集團的股份。說白了就是將王志雄開除出恆運集團。
恆運集團除掉與衛氏合資上市的核心產業恆運房地產公司外,產業主要集中在北陽和臨同,臨同的產業前文已經做了介紹,那些產業打包組成了臨同礦業公司,由王志雄經營。北陽的產業除掉五星級的富源大酒店外和恆運足球俱樂部外,還有些不值一提的小玩意,這些產業並未整合於恆運房地產中,而是由張昕這個集團總裁直管。恆運有兩個董事會,一個管理合資並上市的恆運房地產公司,另一個管理恆運集團,王志鵬擔任著兩個董事會的董事長,張昕擔任著集團總裁,而合資上市的房地產公司的總裁卻是由衛氏集團派來的衛安華擔任的。
就旗下產業的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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