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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也很亮,他看得出輕狂身邊男人很多。而且也有什麼也不說可是非要跟著她的,也有大張旗鼓要追上她的。
而且還有一個吃醋的神獸大人在一邊貓視耽眈。
“放心,這點我一定給得起!”輕狂笑著翻過身來,起身去抱住他的脖子,將他緊緊摟進自己的懷裡,這個碧玉太可人疼了。
“為什麼你要給好看的男人叫美草呢?”碧玉用手指捻動著輕狂胸前的髮絲問道。
“因為美麗的女人不是總被叫做花嗎?男人就是草嘍!”輕狂在他耳際輕輕調笑道。
“花草從裡都在一起的,這個比喻很恰當!”碧玉依偎在她懷裡,忍不住笑了起來。
輕狂點了點頭,俯身去找他的唇。
“那現在你是不是很像採草賊!”碧玉輕輕推了她一把,開玩笑道。
“反正採花採草都是賊!何必在意呢?”輕狂俯身將火熱的吻印在他的唇上,可是這個吻還沒有來得及深入,輕狂便陡然停了下來,將手指中握著的一枚銅錢一彈,噗得一聲,桌子上的蠟燭便應聲而滅。
輕狂一把抱起諦聽,立即拉著碧玉跳下床,徑直隱入了床榻的帷幕之後。
那個毒後的男人藥咒子,據說輕功不凡,武功又極高,是個很難對付的角色,現在自己的心疾未曾痊癒,是萬萬不能和他硬碰硬的。
室內立即變得一片黑暗,碧玉緊緊拉住輕狂的手,緊張的睜大嚴謹個,屏住呼吸。他知道一定是輕狂聽到了動靜,知道敵人要進來,所以再不敢出聲。
房門果然吱呀一聲開了,一道勁風突然從門外衝進來,直接撲向床榻的方向。看得出來這是個很直接的傢伙,一旦下手就直奔重心。絕不手軟,也不含糊。
隨著他的撲近,同時一股甜絲絲的味道撲鼻而來,輕狂一皺眉,立即將一枚清香的藥丸塞進了碧玉的口中。
這個傢伙真不愧是毒後的男人,和她蛇鼠一窩,毒味相投,隨身帶的毒藥也不少。
進來的人的確就是藥咒子,他知道人在床榻上,所以一旦撲過去就直奔主題。只要把人制住。然後用手摸都能分辨出男女,男的殺掉,女的自然是先過足了癮再說。
雖然他的計劃很完美,但是他的際遇卻很慘淡。
他的身體剛剛捱上床榻,突然噗得一聲,一包粉末突然炸開。
一股辛辣無比的味道鑽入他的鼻孔,而粉末則落入他睜的大大的眼睛裡。雖然現在這房間中鳥黑一片,可是越走進入黑暗的地方,人的眼睛便會條件反射一般睜得越大。啊嚏!一聲噴嚏打了出來,嚇得他立即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這還不算什麼,眼睛裡面火辣辣的刺痛叫他幾乎瘋狂。
幸虧他的意識還清醒,知道即使如此,也要先把對手給制住。於是他像床榻上一摸,竟然什麼都沒有。
床榻上是空的,他頓時知道不妙,連忙爬起來,要掙扎著向外摸去,現在不管他武功多高,眼睛已盲視覺便失去了,而且連嗅覺都廢掉了。
他不能不驚惶失措,先求逃生再說。
可是他還沒摸出幾步便噗通一聲被什麼東西絆倒在地上,臉朝下直接趴到在地上。
這跌跤倒是沒什麼,只是覺得身體從腰部向下,直到腳面前是劇痛無比,貌似到處都被什麼尖利的東西貫穿了。
甚至包括他胯下的命根子,也刺上了幾根什麼東西。
這下子他再也撐不住了,痛得殺豬一般叫了起來!
“碧玉姑娘房裡進去賊了!”外面的人突然大聲喊起來。
立即外面亂了起來,一陣匆匆的腳步聲傳來,門砰得一聲被撞開,有幾個打手舉著火把走了進來。
結果卻發現裡面蠟燭很亮,輕狂正坐在桌子上自斟自飲,床榻上一個人正在蓋著錦被熟睡,想必一定是碧玉。
這時,輕狂霍的站起來,對他們臉一沉,厲聲喊道:“誰叫你們隨便進來的,你們平時都是這樣對待客人的嗎,真是太放肆了!還不給本少爺滾出去!”
聽了輕狂的怒斥,又見這裡什麼都沒有發生,那些打手不禁一個個戰戰兢兢的邊向輕狂賠罪,邊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大爺彆氣,都怪小的人唐突,打擾了大爺春宵,忘大爺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小的們,我們這就滾,這就滾!”
“把門關好!”輕狂將酒杯氣咻咻的摔在桌子上喝道。
“好好!大爺別生氣!”於是眾人一邊擦著冷汗,一邊在外面替輕狂把門給關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