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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對面匆匆而來,在他對面和他擦肩而過。
突然頭上有個東西在他們面前,砰地掉落下來,嚇得侍者和輕狂一起躲開那掉下來的東西,不約而同抬頭向上看。
原來是是塊天花板,在兩人面前僅僅三尺的地方掉下來,摔了個粉碎,兩人顯然都被嚇住了。
隔了好一會兒,那侍者才問道:“客官,您沒事吧?”
輕狂愕然點了點頭道:“嚇死了!你們這裡的屋頂該修修了!萬一要被砸到,可不是鬧著玩的!”
那個侍者立即點頭道:“對,對,讓客官受驚了!快請回大廳喝杯酒壓壓驚吧!”侍者滿懷歉意而殷勤的說道。
輕狂點了點頭,貌似剛剛從方才的驚嚇中醒過來,一手抱著諦聽,一手拎著酒壺,和侍者分開,悄無聲息的從另一個門走了回去。
“姑娘,你沒有開玩笑吧?不但不生氣,還這麼大方,請我們喝酒!”那兩個曾出言譏諷侮辱司馬昭靈的人,不敢置信的看著侍者將酒壺端來,一邊貪婪的嗅著那酒的濃香,一邊問道。
“呵呵,就算我們不打不相識吧!何況我們還沒有打架不是?”司馬昭靈甜甜的笑著,很大方的笑了笑。
然後伸手向兩人道:“這豔春樓的瓊漿玉液,據說可是方圓數百里的一絕,別客氣,一起品嚐吧!”說罷自己先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將酒杯掉了個個,翻轉給向他們兩個看,那裡面果然已經滴酒不剩。輕狂眨了眨眼睛,自己津津有味的自斟自飲,而且邊喝還邊搖頭嘆息:“禍從口出啊!”
一邊的人都不曉得她什麼意思,只是聞著她的酒盞中,那酒味甘甜香冽之極。感覺竟然比毒後司馬昭靈要的哪壺瓊漿玉液,都要美味十分。她喝得到底是什麼酒,怎麼感覺比瓊漿玉液的味道還要好上百倍呢?眾人有點百思不得其解。
兩人立即也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酒,眼中各個閃著驚喜的光,然後也端起來一飲而盡,可是那酒剛剛入口,舌頭立即如被萬根鋼針刺中一般,痛得他們立即哇得一聲把口中的酒全部吐出來。
然後張口吐舌,哇哇大叫起來。他們兩個人的舌頭一個個變的烏黑髮亮,並迅速腫脹起來。
眾人被這變故嚇了一跳,立即站起來紛紛向司馬昭靈投來興師問罪的目光。
可是司馬昭靈卻貌似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把那壺酒拿過來,自己對著壺嘴一飲而盡,然後神色如常的坐下來,說道:”他們中毒跟我可沒關係,不然我也喝了酒,怎麼沒事呢?”
眾人這時候也茫然了,是啊相同的一壺酒,她喝了沒事,就證明酒裡沒毒啊?這兩個人怎麼會中毒呢?輕狂卻看著那兩個人懶懶地一笑,心裡嘆道:早就知道毒後要用毒,幸虧自己把那真正的瓊漿玉液換到了自己手中,不然真是暴殄天物啊!若是自己不出手,那兩個中毒的傢伙是必死無疑。
反正這兩個傢伙也被修理了,再給他們留點紀念也就成了。要了他們的命就有點過了,想罷,她向那兩個吐著舌頭的人一擺手道:“過來,我有辦法治好你們的舌頭!”
老鴇正在犯愁見輕狂說能解毒,立即催著那兩個人走過去,兩人痛得滿頭大汗淋漓,又急又怕又不能講話。現在他們不僅舌頭烏黑,就連整張臉都開始變色。
走過去便噗通跪在輕狂面前,向她連連打躬作揖。
毒後司馬昭靈瞥了輕狂一眼,便去關注正站在表演臺上的碧玉。她才不信有人能解她毒後的一日斷魂散。
只見此時碧玉手中拎著一個翠綠的玉笛,在臺上怔怔的站著。
本來該他上臺表演吹笛子,可是現在卻沒有聽眾,他就只能沉默的站著,等待著事情的進展。現在因為兩人詭異中毒之事,讓眾人的注意力都分散了,很少有人去看他了。
他也便去關注輕狂了,看她到底會如何替那兩個人解毒。輕狂要來一根蠟燭,點燃,然後取出一個小巧的匕首,在上面翻來覆去的烤著。看樣子,是打算把他們中毒的舌頭給割下來。她的消毒動作,讓場中的人各個看得心驚膽戰。
兩個人雖然被那尖利的匕首嚇得臉都綠了,可是眼下性命要緊,縱然失去舌頭也顧不得了。輕狂見匕首發紅了,便俯身用絲巾扯住他們的舌頭尖,一刀就給害去了半截,兩人抱著嘴哀嚎著。輕狂讓兩個侍者摁住他們,給他們嘴裡上了點藥末。
過了一會兒,兩人臉上的黑氣果然全部褪去了,剩下的半截舌頭也消了腫,漸漸恢復了紅色。
看她如此嚇人的救人法,眾人各個瞪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