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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累了?”百里肇隨意的問著,素來淡漠的面上也自然而然的泛起了一絲淺笑。
遠黛搖頭:“也還好!只是有些不想動罷了!”
抬手一拂她鬢邊的碎髮,百里肇笑道:“今兒這事,可不正是你一手鬧出來的!”他早知遠黛所以非要請了百里清月與凌遠清來,便是想讓他們見上一見,至於凌遠萱等人,不過只是順帶罷了。這般一想,他卻又不禁想起百里清月離去時後,面上那一抹微赧的笑。
只從那一抹笑意,他便能夠猜出,至少目前,百里清月對凌遠清還是比較滿意的。
聽他這麼一說,遠黛也只略一揚唇:“左右閒著無事,熱鬧些也好!”
注目看她,百里肇不覺又是一笑:“你如今倒是愈發的憊懶了!”從前,自己若是來了,她便是再懶得動,也是會起身作個樣子的,斷不會像今日這樣歪著動也懶得動。
抿嘴莞爾,遠黛似漫不經心的道:“王爺若不想我如此憊懶,直說便是了!”
忍不住抬手,點了點她飽滿瑩潤的額頭,百里肇道:“你想怎樣便怎樣吧!”竟是一副全然聽任自由的口氣。
遠黛一笑,也不言語,只支起身子,懶洋洋的靠在了他的身上。
正文 第二十章 義女
既知南越石傳珏等人將會過來,思忖之後,遠黛索性傳書給雲裳,命她仍舊留在北疆,幫忙處理“馭記”的一應事宜。“緣記”之事,因沅真早說了要將之交予江南秦家經營,倒也並不費力。沅真所要做的,只是每年交予秦家一定數量的煉製“養顏丸”的藥引而已。
有了沅真提供的藥引,秦家便能配出“養顏丸”來,這也算是一種不錯的手段。
初煒並沒在平京多待,住過數日之後,復又返回了姑蘇。百里肇與嶽堯也並不留他。
時至九月,大周與南越將要互結秦晉之好一事再非秘密,甚至連人選也都定了下來,正如百里肇所料,大週二人正是景元公主與永郡王百里律。延德帝甚至因為此事,特意加封百里律為永親王,以示他對這樁婚事的看重。
扶拐步入澄懷居,才一入內,百里肇便將手中柺杖遞與迎了上來的文屏。中秋宮宴之後,他雖依舊深居淺出,但在府內之時,卻已開始不避他人的目光,開始使用柺杖。睿親王府內,原就不乏宮中及各皇子身邊的耳目,遠黛嫁過來後,雖曾敲打過一些做的比較明顯之人,但仍放過了一些人。只因下手若太重,卻不免引起別人的戒心,於自己也並無十分好處。
說到底,這些耳目若用的好,還是頗能起到一些敲山震虎的作用的。
九月初的平京,天氣已漸漸轉冷,遠黛原就極為怕冷,加之前數日一場大雨過後,氣溫驟降的緣故,澄懷居內屋裡頭,已燃上了火爐取暖。百里肇穩步而入。才一進屋,便覺身上一暖,不自覺的微微一笑,他道:“今兒已轉晴了,外頭陽光甚好,你怎麼也不出去走走!”
仰頭衝他一笑,遠黛也不起身,只道了一句:“王爺來了!請坐!”說著話的同時,已抬手指了一指自己對面的位置,示意他坐。
這些日子以來。百里肇也早慣了她的憊懶態度,不在意的一笑,便在她身邊坐了。目光同時落在隔在二人中間的黃花梨木矮几上。小小的矮几之上,這會兒正擱著一隻巴掌大小的羊脂白玉瓶。只是一眼,百里肇便知道,那是遠黛用來盛放丸藥的藥瓶。
“這藥終於制好了嗎?”他問。許是因為這些日子早能行走自如的緣故,這一刻。他看著這一瓶能夠完全解開自己體內菟絲的藥丸時,心中竟沒有什麼激動的感覺。
低斂的眉目遮去了眼底的種種複雜情緒,若無其事的點頭,遠黛伸手拈起那隻羊脂小瓶,遞了給百里肇:“這裡頭,共有二十一粒冰消丸!每三日一次。以黃酒送服,三七二十一日之後,便可徹底消去王爺體內殘餘的‘菟絲’!”
百里肇接過藥瓶。輕晃了一下,瓶內便可隱約傳來藥丸滾動的聲音:“這麼說來,只需七粒,便可完全消去我體內的隱患了?”他問,心中沒來由的竟有些不悅。
知他之意。遠黛點頭道:“確是如此!除此之外,此藥還有解毒之效。無論是毒是蠱,只消一粒便可!”猶豫片刻,她才又補充道:“若是連服七次,便可百毒不侵!”
百里肇聽得一怔,不由注目看向遠黛。
初初為他把脈之時,遠黛便曾說過,他體內之毒並不易解,縱然是她,也只能為他暫且壓制數年,數年之後,若要完全解開,也仍需冒天大的干係,然而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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