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2/4 頁)
事?”
蘇夏,在關鍵時刻衝到她身前,替她擋了這一巴掌,蘇春用了十成的力氣,她的小臉蛋被打得有些紅腫,手指印非常明顯。
蘇春顯然也愣住了,她沒料到蘇夏會來這一出。
回過神來,她冷哼了哼,“賤骨頭!”
安兒就要發作,大不了在這夜總會大打出手,也不願受這氣,蘇夏卻按住她的手,冷笑著朝那女人道:“鬧夠了沒?鬧夠了就走吧!”
“這就夠了?你欠我的,我就算抽你一千次也不算完,我說過見一次罵一次!”聽了她的話,蘇春的眼神更加猙獰起來,似乎有天大的仇恨。
“蘇春姐,姐夫還等著你呢!鬧僵了,影響不好。”肥胖的紅裙女見蘇春也算佔了上風了,怕惹急了狗跳牆,她也跟著沒好下場,忙就勸著她快走。
蘇春聽了,也沒多做糾纏,撫了撫頭髮,扭著腰身走了。
“蘇夏,你怎麼?”安兒又心疼又好氣,為什麼要忍?忍了池勳的欺負還不夠,連個陌生女人也要忍麼?
“安兒”
她嗓子說不出的沙啞難聽,是那種傷極了痛極了卻拼命強撐住不哭,可眼淚偏偏就到了眼角,那聲哽咽用了好大的勁才壓制在喉頭沒有發出。
這聲帶著渴望救贖的呼喚,擊碎了她所有的堅強,她幾乎是撲入安兒的懷裡,淚水滴滴答答如暴雨般落在她的肩頭,透過涼薄的衣料打溼肌膚,淚很燙心很冷。
安兒摟住纖細的她,喉頭也哽塞得難受,連一句最簡單的安慰,都說不出來,只能用力抱著哭得渾身發抖的她。
許久許久,她的肩膀都溼透了,才聽到蘇夏一句艱難無比的,“她是我姐姐!”
半天,安兒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剛才那個叫蘇春的女人,蘇春蘇夏名字還真是兩姐妹,可哪有姐姐這樣對待妹妹的?
也正因為是姐姐,所以心比什麼都痛!所以,打不得罵不得,只能忍著。從蘇春的話裡聽得出,這樣的辱罵恐怕不是一次兩次了。
這一次,她能趴在她肩上哭,那上一次呢?下一次呢?
“別哭!”
終於,安兒的喉頭鬆了鬆,能說出唯一一句安慰的話了,心被揪起,她又一次為這個女孩,深深地心疼了。
蘇夏已經收了哭聲,抱著她靜靜的站著,似乎這一刻的靜謐都那麼難求。
“還好嗎?”安兒聲音極輕,她捨不得再驚嚇到她。
蘇夏站直,臉上的淚水已經被風吹乾,留下一道道憂傷的痕跡,“謝謝你!我好久沒有放聲大哭了,好輕鬆。”
安兒懂,在情緒壓抑到極點的時候,最渴望的莫過於找一個安靜的地方,一個人痛痛快快地哭一場,或者找一個值得信賴的人,抱著她放下所有的防備,痛苦一次。
她已經好了,依舊是纖細又堅韌的蘇夏,安兒沒說話只拉著她的手去了衛生間,望著鏡子中妝容狼狽的自己,蘇夏笑了。
低頭洗了臉,因沒有帶包無法立刻補妝,她只能將臉上所有的妝容沖洗乾淨,才不至於變成殘妝那麼難看。
她的肌膚本生就很白,在安兒看來根本無需粉底的遮掩,就算撕去假睫毛她真實的睫毛也很長很漂亮,一雙眼睛不描也閃亮。
“有些人化妝,是為了美化自己;有些人化妝,卻是為了藏住自己;你是後者,其實不必!”
將紙巾遞過去,安兒輕輕說了句。
蘇夏笑著擦去臉上的水漬,沒有贊同也沒有反駁。
她們從衛生間出來,蕭五正在走廊上四處走動,見著她們一陣高興,“少奶奶,三少急著找您!”
推門進去,壓根無事,就是他贏了池勳一個子,像個孩子般急著要她鑑賞,並且神色渴望地期盼誇獎。
“才一個子?”安兒是個不會按常理出牌的。
蕭野銘臉一黑,池勳的臉更黑,兩人同時嚷嚷,“高手過招”云云。
“嗯,那相較某人來說,你是高手!”安兒被他掐住了腰,緊緊桎梏在他腿上,不得不學著說些阿諛奉承的話。
若在古代,蕭野銘顯然不會是明君,典型昏君一個,聽了她這阿諛奉承的話,高興極了,捏著她的手問,“去哪了?手這麼涼。”
安兒正想說去了廁所,洗了個手,所以涼。
那邊,池勳的暴喝,差點嚇得她從蕭野銘腿上滑下去。
“誰幹的?”
安兒與蕭野銘面面相覷。
隨即,默契地望向蘇夏,她懦懦地低著頭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