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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笑,很涼,安兒心也跟著有些涼,“蕭野銘也不可以嗎?”
蘇夏笑了,“真好!你第一時間能想到他。那次他跟池少動手,我就該不必擔心了,只有些擔心你的心意,現在看來也不必擔心了!”
有一種朋友,相識無需太久,交談無需太多,便能彼此牽掛,相知就是必然了!
安兒只笑了,無須多言語。
“那夜,三少醉得厲害,非逼著我們去把你找來,”回憶起,蘇夏笑開了,眼底滿是欣慰的高興,“你們,真好!”
安兒搖搖頭,卻沒了笑意。
“池勳的話,你別在意!他那張嘴,什麼都能說得出來。”說到他,蘇夏的笑意也沒有收斂。
“他起初是不懂三少的心意,才會胡說!他雖沒說出來,我也看出來他很內疚,那夜才陪著三少那樣的大醉,第二天可是在床上躺了一天。”
安兒點點頭。
也許,她自己心裡也是明白的,只不過不想勸自己真的不去計較,畢竟那樣的猜測雖沒有切實根據卻也合乎情理了。
“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蘇夏不贊成,“如果,你等待時間去證明一個人的心,而錯過了證明過程中那段美好又難得的時光,可惜不可惜?”
“是了!”安兒眉眼一開,“我若同樣珍惜呢?”
“如果愛一個人能夠控制的話,那就不是愛情!”描著濃郁眼線的一雙眼映著月光,輕卻真地落在她的臉上,蘇夏笑得燦爛。
“愛了,就愛了吧!就算愛錯了、受傷了,又如何?人就當生如夏花般絢爛,愛若烈火般囂張!這才痛快!”
從來不知纖細的蘇夏,會有這樣灑脫不羈的心,她分明傷了卻無畏疼痛,安兒說不清該憐惜還是該鼓勵。
她自己本也是灑脫的人,無奈在感情上,有如烏龜般謹慎膽小,縮在殼裡,溫度適宜就慢慢出來,一有風吹草動,又縮了回去。
在感情上,她註定是不能比蘇夏炙熱了!
“喲!一個三陪女,也能說出這樣的話?”
一聲嘲笑,又大又響亮,似乎生怕別人聽不見一般。
蘇夏的臉一白,沒有回頭。抓住護欄的手,因為太過用力而指尖發白。
安兒回了頭,走廊正中央站著三個女人,站在中間的穿一身名貴的皮草裙的少婦,論氣質樣貌都是最搶眼的。
那話,應該就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她眼裡的挑釁意味沒有做絲毫的掩飾。
“蘇春姐,沒事犯得著跟這樣的陪酒女人說話嗎?”她旁邊有些肥胖的紅裙女巴結著,攙著她的手欲走。
她卻沒動,語氣刻薄,“我就是聽不慣!裝什麼裝?”
這年頭這些無聊的貴太太,都閒到了要管一個陌生人說什麼話的地步了嗎?可,說話惡劣到這種程度,她就聽不慣了!
安兒火了,
“請注意你的用詞!”安兒上前一步。
還沒來得及說完話,就被蘇春打斷,語氣鄙夷,“你又是誰?看樣子不像三陪,估計也是人家包的二奶,呵!”
那聲,從鼻子裡噴出的氣,算是把安兒惹毛了。
“哦?”安兒故意做作地捂住嘴巴,笑得刻薄。
“那你呢?定是被丈夫拋棄的黃臉婆咯?隨便見著個漂亮的,都看不慣聽不慣的,更年期不會提前這麼早吧?”
OK!她承認,她有時候真的很刻薄尖酸。
像是被戳到痛處,蘇春的聲音頓時提高几倍,“我說一個三陪女,礙著你什麼事了?巴巴地出頭,你活得不耐煩了?”
安兒咬牙,“什麼三陪四陪的?她好好的一個女孩,你說話注意點!”
“她?”蘇春鄙夷又嫌棄的掃了蘇夏的背影幾眼,“誰知道她現在在哪個男人身體下面求生呢?也不知含過幾個那玩意!”
“閉嘴!”安兒厲喝一聲,忍無可忍。
“你他媽的,有點素質行不行?”
“喲?”蘇春好笑,“想必你們同伺候一個男人的吧?這靠一根玩意吃飯,關係還這麼鐵,真不明白你們這些不知羞恥的下”
“啊!”
“你敢打我?活得不耐煩了?”捂住臉,蘇春瞪著大眼乾吼著,此時猙獰的模樣將她身上的氣質全部抹殺,只留醜陋。
她動作也不慢,殺氣騰騰地衝過來,對著安兒的臉就是狠狠一抽,“啪!”地一聲,十分清脆。
安兒震了一下,拉過蘇夏,“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