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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一看,是熱過的粥,可能是他趁她換衣服的時候熱好的,肚子還真的有點餓,夜裡車不多,世爵開得很快。
豪車就是不一樣,那麼快都不顯顛簸,安兒在車上細細喝著粥,直暖到胃裡。有時候醉酒,也不是件壞事,起碼能享受他如此溫柔的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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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裡,蕭睿銘的醉酒,就沒有她這麼舒服了。
再度胃出血,送進了醫院,一瓶一瓶藥水地掛著,他躺在床上臉色跟床單一個色,睜了睜滿是紅血絲的眼,“你們怎麼來了?”
一看他的樣子,蕭野銘的臉立馬沉下來,“我能不來嗎?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那個女人就那麼好,值得你為了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自己!”
他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聲音高了許多,還好是單獨病房隔音效果也不錯,否則非引起轟動不可。
“野銘,我說過了,不怪她!”他一提,蕭睿銘像是又疲憊不少。
安兒拉了拉蕭野銘的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了,可他有些控制不住,關心則亂。
在他們的爭吵中,安兒知道了艾萊依這個名字。
這個女人好像跟蕭睿銘、蕭野銘以及蘇煜都有莫大的關係。
安兒乖巧地坐在一邊沒問,在失控提到蘇煜後,蕭野銘自知失言也沒再說話。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僵持。
“安兒,你怎麼也過來了,沒在家好好休息?”蕭睿銘的臉色很不好,掙扎著說了這句話,說完後又覺得更加的尷尬。
“大哥,你身體不舒服,我們大家都很關心你。”安兒笑笑,語氣輕柔隨意,消散了屋內的不自在。
“讓大家擔心了,抱歉!”蕭睿銘慚愧地低下頭,因為他的酗酒,家人已經不止一次地傷心焦急了。
安兒起身,把他不小心推倒地上的一張照片拾起,看也沒看就遞還給他,“大哥,我不是指責你的意思,身體是自己的!”
捏住那張照片,蕭睿銘重重點頭。
“我在網上看到一個治療失眠很好的辦法,你要不要試一下?”
蕭睿銘是一個沉穩的人,不會無緣無故酗酒,可能是因為嚴重的失眠,讓他痛苦得希望用酒精麻醉。
安兒似開玩笑地說,輕鬆的語氣讓蕭睿銘經歷剛才痛苦治療後的神經為之一鬆,“我願意試試!”
“盛傳的促進睡眠的方法是數羊,他憑藉心理暗示促進睡眠,因為羊的英文發音跟睡覺很相似,念著念著就像在說,睡覺睡覺,從而達到暗示的效果。”
安兒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津津有味地說著,泛著光彩的臉龐不像是醉酒剛醒。莫沁與蕭雄趕來醫院的時候,在門口就聽見了安兒聲音。
與蕭冷銘一起,站在門口沒有出聲,也沒有急著進去。
“可這個方法是西方傳過來的,對我們中國人壓根沒有效果,我們念‘羊’跟睡覺一點關係也沒有。”
“那你的方法是什麼?”蕭睿銘不自覺地介面,帶著一絲好奇與期待。
“在我們中國,跟睡覺接近的詞語應該是水餃,所以我們不應該數羊,我們要數水餃,水餃就是睡覺,數著數著就睡著了,不信你試試!”她調皮的擠擠眉毛。
蕭睿銘一直緊繃的臉上,綻放了笑容,輕鬆自在難得一見。
“如果,數著數著水餃餓了怎麼辦?”
莫沁與蕭雄走進來,臉上難得地笑意,她跟著調皮起來。
蕭野銘連忙拉著安兒起身,安兒一笑,“那也不怕,有媽媽煮的水餃,香噴噴!”
滿屋子的人都笑了。
第一次在蕭睿銘酗酒住院後,病房裡能有這麼輕鬆的氣氛。
蕭雄朝安兒讚賞點頭,或許在兒子靠著酗酒忘卻痛苦的時候,他們不應該有太多責備與心疼,多一點輕鬆的態度去理解,會讓他心裡更好受吧!
起碼,他現在笑得很自在,不像每次在醫院看見他們,那種糾結的痛苦內疚的悔恨又逃不開的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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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兒與蕭野銘一直在醫院陪到早晨,莫沁帶來早餐替換他們,他們才一起回了別墅,安兒的休假已經結束了,她準備今天就去上班。
趁蕭野銘有事出門,她提著包到了公司,向沈拓報到。
見到她,沈拓表示很驚訝,“你不是昨天剛登記嗎?”
他們登記的事,只有為數不多的好朋友知道,安兒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我很在乎我的工作,沈總!”
完全職業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