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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垃圾被我甩掉,正不平衡呢,”秦可可撇撇嘴:“巴不得找個機會奚落我,多說幾句好話應該會同意。只是,”她緊盯著許延:“你到底要幹什麼?這種小人,弄不好很麻煩的。”
“知道,”許延笑笑:“放心吧,上課了。”
上午
第四節課,許延沒上就請假看病去了,回來時秦可可已經從食堂出來,停下來問:“複查結果怎麼樣?”
“沒事,”許延問:“請他吃飯了嗎?”
“請了,那混蛋還叫上了他那兩個狐朋狗友,媽的,校食堂都吃掉我一百八十銀。”秦可可說完立刻問:“你晚上約他到藍雨談什麼?”
“丁珉的事兒啊,”許延笑道:“還能談什麼。”
“他肯定也會跟那兩人一同去的,”秦可可擔心地說:“晚上我也去吧,看他到底想搞什麼名堂。”
“嗯,放學再說,”許延不置可否:“回班上休息吧,挺累的。”
秦可可點點頭,兩人一塊兒回到教室,才想起來問:“你吃午飯了嗎?”
“早吃了,”許延從課桌裡掏出水瓶,一氣灌下去大半:“渴死了。”
“我也渴得要命。”秦可可見狀也翻出水瓶,擰開瓶蓋咕嘟咕嘟連喝了幾口,突然停下來緊盯著許延:“叫多幾個鹹點的肉菜?!許延!”
許延一笑,趴到課桌上:“放心,毒不死他,我睡一會兒。”
下午剛上課,張曉風就頻頻舉手上廁所,秦可可大感快意:“最好蹲廁所裡永遠別出來。”
許延笑道:“那怎麼可能。”眼見張曉風第三趟跑廁所,自己也舉手跟了出去。
廁所在走廊盡頭拐角處,下午
第一節課,諾大的男廁靜悄悄、空蕩蕩,根本沒人光顧,只有靠裡的一個隔間,隱約傳出淅裡嘩啦的聲響和低低的呻吟。許延轉身帶上門,快步靠上去,所有隔間的門閂都事先卸掉了,現在只能虛掩著。
他冷笑著站定,猛地抬腳踹出去,只聽‘咚’一聲悶響伴著痛呼,裡面的人應聲倒地。門開處,光著屁股的張曉風驚駭莫名地大張著嘴,手指令碼能地四處亂劃。許延一腳踏上他肚皮,往他嘴裡猛塞進一大團紙巾。張曉風尚未搞清狀況,胳膊就被迅速被反扭到背後牢牢捆住。
全程不過十來秒,待到他反應過來,校服紐扣已全被解開,幾近全裸地癱在廁所裡。許延施施然舉起相機連按了七八下快門,才隨手塞回口袋裡,冷笑著蹲下身,伸出兩指緊捏住他下巴,悠然說道:“身材不錯哦學習委員,你覺得這幾張照片,跟你那首小詩同時貼到宣傳欄上,效果會不會比我那場‘熱戲’更轟動?”
張曉風眼睛瞪得比核桃還大,驚怒交加,根本料不到許延會使出這種下作手段,嗚嗚連聲,拼命搖頭。
“不想貼?”許延微笑著問:“那你一定知道該怎麼做咯?”
“嗚嗚!”張曉風臉快憋成豬肝色,沒命地點頭。
“別指望使詐,待會兒出去,我就請假上醫院,直接去曬照片,”許延接著說:“還有,以後再敢招惹我,”他的手慢慢滑下去,輕輕捏住張曉風胯 下那根軟垂的東西,輕笑著撥弄兩下,握緊根部猛地一擰,盯著他眼睛一字一頓說:“你這根東西,遲早要被我切下來。”說罷嫌惡地丟開,掀翻他的身子,提著他手腕上的繩索一抽,快步離開。
張曉風劇痛攻心,臉色煞白,眼淚瞬間衝出眼眶,腦門上飆出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明知手腕已被解開,卻哪兒還使得出力氣反抗,緊捂著襠 部肉蟲似地扭個不停,連嘴裡的紙團都顧不上挖出來。
跑出了校門口,許延才想起忘了洗手,立刻噁心得不行,馬上到書報亭買了兩瓶礦泉水,全部衝完才感覺舒服些。
第二節課中途回到學校,秦可可擔憂地問:“許延,你去醫院了?醫生怎麼說?”
“沒去,”許延勾起嘴角:“我上書攤逛了逛。”
“啊?!”秦可可瞪大眼睛,又掃掃前排的張曉風:“剛才?”
“嗯,”許延輕笑道:“放學請你喝酒去。”
丁珉要被勸退的事,早就傳得沸沸揚揚,不可能不了了之,連帶又曠了兩天課,週一校會上宣佈的處理結果,是最輕的警告處分。丁珉接到秦可可電話起初還不信,直到薛玉梅親自打電話叫他回來上課,才匆匆忙忙趕回學校。
放學後三個人一路逛回家,許延原本不想說,被他倆逼得實在沒辦法,才三言兩語交代過去。
“你真拍了他裸 照